奧地利 西非德Seefeld, Austria, 1384

聖體驚人嚴罰

 在因斯布魯克(奧地利)教區內,在奧地利西部之推羅(Tyrol)省之森林山中有一名叫西非德村,村內有聖奧斯華(St Oswald)本堂。 該聖堂得到顯聖蹟的大名,那是在一三八四年聖週四發生的。
 當時彌肋塞,奧斯華(Oswald Milser)騎士看守西斐德北部之施落本(Schlossberg),它有戰略上的地位,準備保護重要的通告關卡,並由此作邊境要塞。 那武士似乎滿腔傲氣,因了他的地位與權威;由於他的驕傲所遭遇到的事載於黃金年監上……
 [彌肋塞•奧斯華率領著屬下,來到西非德本堂。他要求一大聖體,如果人拒絕了,[格殺勿論]。 小麵餅,為他看來普通。他同武裝軍人包圍著司鐸和會眾。 在彌撒將屆,彌肋塞劍拔蒙頭,來到大祭對號的左邊,在那裡,他保持站立姿勢。 驚恐的司鐸,送他聖體,就在那時,在褻聖者下邊的土地忽然裂開,他陷下去直到膝間。 他面色死人一樣的蒼白,兩手抓住祭台,[手印]在今天還能看到。 ]
 其他的故事由這裡繼續,武士充滿恐懼,他擺動著手,要求司鐸把聖體由口中取出來。 當司鐸如此做了,地面則又成堅穩的。奧斯華從他站的陷落地方走出來,離開聖堂到斯坦隱修院,在那裡告明自己的傲慢,也作了補贖; 二年後,他得到一善死。依著他的意思,他被埋葬在聖體堂的進門處。在聖週四穿的天鵝絨外套做成了祭披,他贈給了斯坦隱修院。
 聖堂的記錄透露:從武士口中取出來的對堆棧是紅色的,好似充滿鮮血。 在奇蹟後不久,奧斯華騎士把一尊照哥德式用銀做的聖體光,當作聖品箱明供顯靈聖體,此聖體如今仍在。
因為朝聖的人多,為應付他們,奇蹟後不久,就建起了旅社。朝聖者的數目很快地增加,聖堂顯得非常之小。 一四二三年腓特烈公爵,準備在原址蓋一較大的聖堂。 該建築於一四七二年竣工。幾乎在一世紀後,馬西米連皇帝一世為西非德的朝聖者如此感動,他竟擔保蓋一座毗邊的修院。 該修院於一五一六年開始,收容了思定會修士,一直到一八0七年,自那時以後,修院充作旅社,證明為朝聖者適合。
 提羅之大公爵斐迪南一世對奇蹟,也表示特別的興趣。於一五七四年在大聖堂裡,又蓋了一聖血小聖堂,在那裡曾有一時,供奉顯靈聖體。
 至於奇蹟的地點,武士深陷腳夫到膝部的裂口仍於保存,供朝聖者參觀。 為安全起見,裂品平常用鐵蓋蓋著,為那願意考查的人,能夠掀開。下陷的地方,在顯奇蹟祭台的南邊。
  在原始位置的朝聖處,有一奇蹟的祭台,這祭台離以後與聖堂擴寬時所加蓋而裝飾的大祭台有相當距離。 直接在石祭台上有一為柱子所支持的新祭台石板。 整體的建築如此設計,以致有數人空間將兩方的石板分開, 好讓人清楚地看到顯奇蹟的祭台,在石祭台邊側,還有奧斯華的雙手印,那是在奇蹟時印上的,這手印也讓參觀者看。
 在地面的裂口和奇蹟祭台上,朝聖地還有奇蹟的第三件遺物——聖體光與顯靈的聖體。 該物保存在朝聖地南牆上的聖盒中,位近大祭台。
 聖堂被奇蹟的許多紀念物給美化了。
1、一五0二年一幅繪圖的壁毯,裝飾在歌經席之南牆。
2、有一鼓膜的浮雕,在顯奇蹟的大門處。
3、有一壯觀的壁書繪在聖體小聖堂的天花板上(書上有司鐸給武士送聖體)。
4、兩位天使飛翔著捧聖體光。
5、聖堂由哥德式塑像、雕像、陳列品的無價典型給裝飾得美輪美奐。
 我們不知道聖奧斯華之原始聖堂何時造成的,不過它在一三二O年之年監中有記載。現今的聖堂乃於一四七二年竣工,區分出前人所造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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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  哈瑟Hasselt, Belgium, 1317

罪人動聖體流血

 公斯當是一位出名的史家,他在哈瑟教堂作職員,提供給這一奇蹟的不長歷史。
 一位維臥塞之司鐸在龍滿市幫忙司鐸們,有人要求他給一個鄉村病人送聖體。 他帶著一個在聖體盒內的聖體,進到那病人的家,把聖體盒放在桌子上,而同在另一屋裡的家人談話。
 當司鐸不在時,一個帶大罪的人遊蕩到屋裡,他欣開聖體盒蓋子,伸手去摸聖體,並把它拿起來。聖體立刻開始淌血。 那人害怕,把聖體放進聖盒中,很快地離開。當司鐸回來拿聖體盒時,他發現蓋子動了,並驚訝地看到聖體有血跡。
 司鐸首先沒有決定做什麼,最後捧聖盒與聖體給本堂神父,述說發生了什麼事。 本堂建議他把顯靈之聖體送到熙篤修女會之聖堂中,距離約有三十里。
  該會院十二世紀在列日附近建立,是熙篤修女在比利時第一座建築 (該團體之一位出名的人即是印五傷的盧加德由一一八二年至一二四六年生存在世間)。 甚至該一會院在熙篤衰落的時代仍繼續擴張範圍,一直到它在低地國家(荷比盧)中列入最重要的會院。 該一可敬團體,由於在聖德方面的聲譽,本堂神父顯然地覺得顯靈聖體更相稱地供奉在該會院的聖堂中。
 司鐸步行到熙篤聖堂,當他接近祭台,放聖體在祭台上時,有一基督神視,他頭戴茨冠,每一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我們的主,彷彿以此給一物殊的標記,他願意被供奉在這裡。 因為這一神視和顯靈的聖體,該修院迅速地成了比利時最出名的朝聖地之一。
 聖體妥善地保存在修院的聖堂中,一直到一七九六年,法國大革命時,修女們被逐出會院。 在最可怕的時候,聖體被托靠不同家庭,繼續的照顧,相傳它曾被放在錫盒中,藏在一家廚房的牆壁裡。
  一八0四年聖體由隱藏處請出來,在盛大的禮儀中,被送往哈瑟的聖關丹堂中。 這一座哥德式建築有繪畫的聖堂,它始於第十四世紀包含十六、十七世紀的感人繪畫,這些都在使人憶起奇蹟事件的歷史。 但是尤其重要的乃是聖關丹堂區仍保存著一三一七年的顯奇蹟的聖體,它不存留于輝煌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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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 布魯塞爾Brussels, Belgium, 1370

偷聖體賣與猶太人,傳未得善終

 比利時的布魯塞爾之奇蹟發生在一些教友與猶太人陷於殘酷對立的時代。 似乎是一三六九年,有一名叫若那達的猶太人居住在離布市約十五里的恩欣小鎮上。 若那達有一朋友,乃盧文的若望,那時住在布京,他曾有一時假裝皈依表達方式教會。
  若那達要求若望把彌撒中祝聖的一些聖餅拿一些來。若望首先不願應允,但是若那達為了他的辛勞,最後許給他六十金幣。 貪心最後得勝了若望的猶豫不決。 他立刻開始盤算布京的聖堂,找一座他到傍晚能以暗暗地進入,最後他決定進入管堂的不大注意的聖佳琳聖堂,因為該聖堂主要地用來供奉聖體,分施於病人。
 在一三六九年十月四日夜間,若望放梯子在聖堂的牆壁,把窗子打破,滑落聖堂中。 那時他打開聖體龕,發現一個金聖體盒中有十五個小面形和一個用以舉行降福的大聖體。 在離開聖堂後,他直赴恩欣,把聖體給了若那達,若賞給他一個盛應許金錢的小口袋。
 這賊的命運就不確知了,不過有人報導,在作賊後不到兩週,若那達被謀害於他的田園中,他的小兒目睹攻擊,曾擔驚受怕。
 一時過後,若那達的遺霜遷移到布魯塞爾京城,帶著聖體盒與聖體。
一三七O年四月四日是聖週五,猶太人們聚集在布京的會堂中,把聖體倒在桌子上,想以言語和物質的污染加於聖體。 在寫褻瀆聖體時,曾有幾次,他們擾出刀合劍,刺穿聖體。
 立刻在猶太人嗒然若失的眼睛前,血由刀傷中流出來。那時,攻擊者的武器從手中脫落,渾身顫抖,害怕地倒在地上。
  為努力脫離流血的聖體,猶太人強迫一皈依的教友名叫佳琳的,要她同意把聖體帶去科倫猶太人那裡, 不過她感到良心不安和不可名言的煩亂,於是她決定將整體的事實說給聖母堂之本堂神父,布京坎而累主教的副本堂期望(Jeand Yssche)也聽到被偷消息,會同教會中的委員會,都以最大的感動向佳琳要求聖體。
 他們取回來後,把聖體捧到聖母堂。少數的聖體留在那裡,其他的則於一三七O年五月以補辱最壯麗的遊行送到聖彌格大天使教堂, 布市中聖職人員、方濟會弟兄之成員、不拉邦之公爵夫婦、許多貴族,以及市民作陪,手擎蠟燭、獻香,並唱著聖歌。 遊行的路上也裝飾好,為光榮聖體。在喜樂與眾人感動中,將聖體放在歌詠席的聖堂中,一直到較為相稱的聖堂能夠建起。 六個聖體在犯罪的那天已毀壞,最後三個聖體放在水晶器後邊,在十字架中心。
 在調查後,關於犯褻瀆罪人的最後處理,有兩個不同的報導。一個是在當時作王的文思老(King Wenceslas),派人逮住賊子並予裁判。他們承認了犯行,隨即受火刑。另一報導是:猶太人的族團,把被告者逐出省外。
  在一五七九年-一五八五年的亂事年,那時加爾文褻瀆聖堂、毀壞遺物與態像,保留在聖母堂中的聖體不翼而飛了。 那在聖彌格堂中金十字架內的聖體,起先藏在十二使徒醫院內,但為了妥為保存,繼而放在聖彌格堂之木樑中的深處。 當加爾文派尋找聖體,他們進去曾停在這一木樑下,而不曉得聖體就在他們頭上。
 法國大革命的布市,另一教會不安的時候,在一七九四年來到了,那時有價值的銅欄杆以及裝飾被搶走,壁毯和銀箱,不是毀壞,就是搶掠,名書也不放過。 一系列的描述奇蹟歷史事件的約書,在這時期逃過一劫,今天在聖彌格教堂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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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 魯汶Louvain, Belgium, 1374

聖體變肉,不能下嚥

 時間使一位貴婦名字含混不明,是在奇蹟的歷史中首先提起的,但是大家都知道: 她是米德布的富貴人,(按米德布乃在荷蘭的西南區),她對家僕仁慈,她非常關心他們的神修進步,她親自教導他們,以熱枕的遵守教會傳家的實踐而啟發他們。
  一三七四年封齊神聖時期之第一主日,為相稱她普通的習慣,她鼓勵僕人們去準備這賠罪的季節,而去辦告解、領聖體。 不過,她的話被僕人領受的,乃是他們應用的本分。 其中有一僕人,人們只知道是科倫的若望,覺得必須與別人一起去參與,因為他怕會不到主人的愛戴,不過他去領聖體,沒有準備在告解聖事中告明自己的罪。
 他同別人跪在聖體欄杆,等候司鐸的來到,可是當聖體放在他的舌頭上,即變成了一塊肉,不能吞下去。 他因新增加的害怕,企圖隱藏他的困難,但是錯誤地用牙咬那變成的血肉; 就在那時,從他的口唇上滴下三滴血,染紅了全欄杆的托布。
 司鐸一看到在若望口中流血的聖體以及滴出的血而震驚,他快速地反應,將聖體拿出,必恭必敬地帶若望到祭台上,把它放在小金質的盒子裡。
有的報導說:若望為褻聖的罪受罰,而瞎了眼睛,並為了罪,覺得良心特別不安,他跪在神父腳下,在整個的會眾前,告明了自己的罪。 他誠實的難過,最終恢復了自己的視力。以後若望相傳度了一個模範生活,至死對祭台上的聖體,保持著莫大的恭敬。
 聖蹟的細節,傳遍了全國,無疑地傳報給腓特烈三世。科倫總主教,他以前是沙溫坦之伯爵(Count of Sarwerden)。因為荷蘭那時隸屬德意志帝國,米德布屬於斐德烈總主教之總轄區。 主教要求將顯靈之聖體送到科倫京城,供奉在那裡的大教區堂內。
 [從米德佈到科倫堡],歡送聖體發生了偉大興趣,遊行七百公時。在聖體放在聖堂中,設計一精製的聖體光,為明供聖體。 每一枝的頂端呈十字架型,美飾著金環,輪廓鑲著金邊。 聖母和聖若瑟的態像在每一[臂]底下佔一位置,但另外,在十字架下有小型伯鐸、聖保祿塑像, 在十字架的中央部分,有一橢圓形之水晶杯,由此可看到顯靈的聖體。 在此用說有一蓋,因為聖體放在聖爵邊緣的平面上。
 科倫思定修會之會長,顯然地對總主教有偉大的影響力,因為他能得到許可,把聖體從大教堂遷移到修會聖堂。 當思定會士佔有聖體時,它也以特別禮儀,加以恭敬。
伯瑯,若望會長(Jean Bayren)
  一三八0年伯瑯會長遷移到比利時魯汶。為努力對聖體拓展敬禮,他要求總主教的准許把一部分聖體送給魯汶。 這時聖體全面完整,顯有血蹟的齒痕仍在。顯示它血蹟的由來,總主教同意這種申請。 但是以工具分割顯靈聖體為兩份,似乎不恭敬。修士們三天祈禱,守齋以解決難題。 為因應他們的祈禱,人們發現沒有人為的干預,它分成兩份。 一份與一塊染血的佈在一齊交給會長,帶到魯汶;另一份聖體則留在科倫,在聖阿助邦聖堂(St Alban)聖堂。
 在魯汶市中珠寶匠設計了一新聖品,半邊顯靈聖體放在科倫予以供奉——聖體在一小型的聖爵頂端, 裝在十字形金銀杯的後邊,保存在聖思定會士聖雅格的聖堂中,有四十世紀安全地受尊敬。
 一為光榮聖蹟,顯靈聖體的善會,於一四二六年,被思定會之總會長組織起來。 社團的成員應參與全省修士(修女)的善舉,羅馬修會的總會長於一四二九年批准了一些特權,尤澤尼教宗四世於一四三一年頒賜大赦。
 一六六五年,顯靈聖體隆重地遷入新祭台。藉此機會教宗亞力山大七世頒賜降福與大赦。 照聖體像之美麗與昂貴的聖物箱鑄成聖牌,作了幾幅巨大總像,說明奇蹟歷史之事蹟,其中有幾張裝飾在聖雅各堂。
 顯靈聖體作太平王一定之規第四世紀,市府當局,許多教士與特殊的皇族,都加以恭敬。 週年與五週年都以特別的盛典與熱枕慶祝,教宗保祿五世與克勉十四世都頒贈降福與大赦。 在第四百年的慶典時,米市的珠寶匠設計一新的全金而鑲寶石的聖品箱。
 瑪利•德蘭女王一七八0年逝世,若瑟二世登基繼任,取消了公教節日、宗教慶典、宗教集會所, 限制司鐸與會士穿制服,嚴重地擾亂了教會的安寧。
 當思定修院被封閉臨近了,顯靈聖體和染血布交託給許多熱心人士,他們認為需要把聖物等由這一穩妥處遷到另一處。 在一緊要關頭,聖品箱曾藏在一高橡木箱中。在法國革命高漲時,聖物箱於一七九三年移往妥善處時,包聖物的布也保存下來。
 在危險的時候,顯靈聖體與染血布也未被忽略。雖然司鐸們被禁止穿神職服,他們有時也在聖物箱前獻祭。
  在平安恢復後,顯靈聖體與染血佈於一八O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遷到聖思定會修女所照顧的聖堂中。 這是必要的,因為聖思定修院之小聖堂為革命黨人嚴重地損害了。 一個月後,於一八O三年十月二十日,顯靈的聖物又移回聖雅格聖堂,在那裡作了檢查,證明了真實無誤。 就是在此聖堂中染血布與部分顯靈聖體還保存著(另一部分已贈給了別的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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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  奧木茲Olmutz, Czecholslovakia, 1242

聖體勝利光

 十三世紀,韃靼人蹂躪各個國家,橫施殘暴與毀滅,斯旦博之姚洛斯拉(Jaroslas of Sternberg),負責保護摩拉維亞王國,它有受迫近攻擊的危險。 他從波希米亞招集了八十八軍人和四千摩拉維亞國民,把他們集合在奧木茲設防的城市中。
 敵軍很早就出現在陸地上,迅速地開始燒毀村落並屠殺反擊他們的人。甚至克拉底之隱修院也不放過。 韃靼人在屠殺居民後,即開始火燒修院建築,並夷為平地,繼而把隱修士斬頭,拴到馬尾上,大膽地臨近城下,在奧木茲城門外扎了營。
 姚洛斯拉的人民,看到這一切,驚慌起來,願意立刻攻打他們,但將領則禁止他們,他想等待更為有利的時間,與敵人開火。 韃靼將「該延後」了解為膽怯,於是疏於防範,同許多離營的人,去搶奪周圍村落。
 在聖若翰慶節日,姚將領謙虛地辦了告解並領了聖體。戰士們也跟隨他領了聖體,準備為第六夜晚所計劃的戰爭。
  他留下剩餘的軍人在後邊,準備、保護奧木茲城,過半夜不久,召集其它人聚集在城門外,準備迎戰。 戰士再一次下馬,跪在馬旁的地上。當所有的兵丁跪著時,姚將領向天主之母奉獻祈禱,並許願:假如他們得勝,要蓋一聖堂為光榮她。 在他們引吭高唱「萬福,瑪利亞」後,兵士們騎上戰馬,由設防的城市中,向敵人衝去。
  他們不但在天主之母的保護下行軍,而且因著聖體,救主臨在戰場,另外獲得了勇氣。 在軍人前「日領聖體後,剩餘五個聖體,姚將領下令將聖體放在聖體盒中,司鐸在馬背上,帶著聖體,闖入戰場。 姚氏使該事頗似舊約中的事蹟,當時以色列中,在天主的命令下,把結約之櫃,帶到戰場上。(蘇六)
 在黑暗的籠罩下,戰爭激烈,人的生命既流血,又付出代價。韃靼的將領被殺,敵軍受挫,顯然地,教友獲勝。 韃靼因戰死甚多人而震驚,因喪失領袖而喪膽,於是離開了摩拉維亞,而逃往匈牙利。在那裡,他們恢復力量,繼續他們毀滅性的戰爭。
 得勝韃靼,歸功於聖體蒞臨戰場,這是奧木茲所驕傲的唯一要素。
 在戰爭後,祝聖過的聖體,交還聖堂,司鐸驚異地發現每一聖體,都發出一個光明皎潔的玫瑰色光環。 當他把此奇觀,提供給會眾時,他們都為此勝利和此發現天主的力量與光明,而讚美全能的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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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  斯拉夫尼Slavonice, Czecholslovakia, 1280

遺失聖體發光

 斯拉夫尼的聖蹟簡單地流傳。 一二八0年,有一個牧人,在市外之田野牧羊,他驚異地看到有一團奇妙燃燒的火在灌木頂端,此灌木則生長在石頭堆上。 他走近奇景,在火焰中看到有一聖體,耐燃而不受火焰和熱力的影響。 那被召喚到奇景前的司鐸,鑑定聖體乃是寶貴聖體盒中的一個,在年前深夜被人偷竊的。 罪犯總未找到,他把聖體拋到剛才發現的地方。
 司鐸把聖體放在他帶來的器皿中,他會同幾位匆忙去看靈奇火焰的人,向都市前行不遠, 他們臨近城門,發現聖體從器皿裡不翼而飛,而又在石頭堆上的火焰中尋到。他們又取回後,司鐸與教友又往城中行,但是聖體第二次又不見了。 只有在司鐸與人民許諾頓要在發現的地方蓋一朝聖地時,聖體才留在器皿裡,回到本區的聖堂。
 那許諾受到尊重,於是在那石堆上,興建起一座小聖堂,行遠路朝拜聖體的人眾很多,竟緻小堂似嫌太小。 奧木茲之戴推克主教為這些朝聖者放了幾種大赦,以及布拉格主教國瑞又頒下大赦。
  那座聖堂繼續(展示)莊嚴地吸引力,一直到十五世紀,當時胡斯派橫行鄉下,散播毀滅與異端,將有特恩之聖堂夷為平地,雖然那一小堆石頭保持原狀。 在胡斯派退卻後,於一四七六年又在那地方蓋起另一聖堂。 這座聖堂為奧木茲主教祝聖,他給聖堂命名為基督聖體聖堂。 同第一座聖堂一般,為不斷到那裡旅遊朝聖者似嫌太小。 以後隨即擴大,於一四九一年完成,一直到今天矗立的聖堂。 以後教宗給那些熱誠朝拜聖堂,悔改而領聖體者,賜以全大赦。 據報導,因為該一大赦,朝聖人群眾多,意致需要數位司鐸送聖體,給那些善用此特恩的人。
 在該聖堂中最大的興趣,就是恩寵祭台,它建立在石堆上,常常站在它原始的地方。 在這裡還舉行神聖彌撒。 該祭台站在大祭台前不遠既在佈置,又在精緻方面顯然易見,在恩寵祭台頂端有雕刻的兩個天使朝拜圖繞火焰與光耀的聖體。 當遊行有旗幟前導,從本區聖堂前浮顯時,有一聖堂以淺浮雕敘述著牧羊人指出去田野間的火焰路。
 聖體在火焰中被發現日的周年,被認為是鄉下人的火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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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卜來內 Braine, France, 1153

聖體變聖嬰

 在卜來內聖體奇蹟時代,有許多教外人居住那一城,該城位於沙松(Soisson)總主教區。 有一伯爵夫人名雅妮(Agnes),居住在卜來內之城堡內,她想歸化城內許多教外人,特選了一個美麗的猶太女孩,而集中全力在她身上。 這女孩固執、拒信聖體聖事,雖然夫人熱誠,但是她仍疑惑不信。 夫人決定爭取女孩的信心,竟至於此,最後請她作侍女和未來的“夫人”。
 一一五三年,別爾風城之總主教安古佛(AncULPHE of de Pierrefonds)籌備了一台隆重的大禮彌撒與繞城遊行,為過聖神(降臨)慶節。 卜來內教友都恭敬這慶典,內含教外人,他們等候乃出於對總主教的尊 敬,或所設計的精緻活動的好奇心。
 總主教舉行神聖彌撒大祭,在舉揚聖體的時刻,人們都「看到一個小嬰兒」,而不是麵餅。 聖蹟不便描寫,也不知神視延長多久,但是外表看來如此莊嚴、如此感人,教外人當時竟都充滿了聖神,而要求受洗, 在這些要求領洗的人當中,就有那位伯爵夫人設法歸化的猶太女孩。
 在聖蹟後,雅尼伯爵夫人建立了一座修院,行奇蹟的聖體,曾保存數世紀。
  奇蹟後八十年,即一二三三年,維特利之樞機曾造訪、朝拜這一顯奇蹟的聖體。 一七一八年、奇蹟後之五百五十多年,董馬爾坦(Don Martene)看到了這仍完整的聖體,他描述聖體有巨型硬幣那麼大。 但是,在這次拜訪後之五十五年,有一瓦倫史家(Valois)名為加利葉(Carlier)的發現,在正常情形下的聖體,已化為小撮灰塵。 聖體曾保存在卜來內之聖堂內,同顯聖蹟彌撒時所用之聖爵在一起。
 保存該聖體之象牙箱視為至寶。法國大革命(一七八九年開始),當修士們放棄修院時,曾把此象牙箱交託警察司令浪伯爾(Lambert)。 他於一八三九年交還給卜來內聖堂,並在那裡的祭衣室保存很長時間。
  聖堂不但忠實地保存了聖體與聖爵,而且還保存顯聖蹟彌撒中所用的祭衣。 司鐸在彌撒中所穿的外層大祭衣是用上等綢做的,充裕地繡有禮儀圖案,前身繡有一位天使面孔,背部則有天主的羔羊。 在衣服的領口周圍有一金帶,綴以美麗的珍珠,和幾粒珍貴的寶石。 因為祭衣的美麗與價值,又因為在有歷史的彌撒中穿戴過,人民非常看重。
 最後因為隱修士和國家警衛一員,名為埃頓(Heduin)者之意見有出入, 於是在一七九0年四月二十一到二十四日之間作了修院物品之清單,那是在法國大革命開始僅一年。 他們發現顯奇蹟之貴重祭披不翼而飛。 埃頓利用情勢抱怨市府之權威,知道在前一年隱修院院長因為陸軍與教會之急需,實際將祭披賣給里昂之商人。 商人拒絕“商議”歸還祭衣。不過,他提議將祭衣上除下來的珍珠贈還。
 有一報導稱:在顯靈彌撒中,所用的物品都保存在聖堂內,還有做麵餅的用具。 在法國大革命時所作的清單,似乎肯定這一點;該清單特別列出顯奇蹟彌撒中所用的一切物品。 該一清單還仍保存在拉恩(Laon)之埃斯諾軍管區之檔案室。可是聖物等自此以後便不知所終。
 卜來內之現任本堂確定:聖體奇蹟曾發生了,為光榮聖體遊行也舉行了許多年,但是(如今)已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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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巴黎Paris, France, 1274

聖體飛騰

 一二七四年,法王斐理三世執政時,有一賊從巴黎圣翟爾維(St. Gervais)聖堂偷竊了一個聖體盒, 暗暗地把它帶到郎第之田地(The Champ du Landit), 此地在聖德尼(Sr. Denis)修道院附近。 他在此處打開聖體盒,為拋掉聖體——但當打開聖體盒時,聖體飛騰在空中,繞著他的頭飛翔。 有許多農夫看到聖體飛翔在害怕的青年頭上,趕快報告給聖德尼修院院長瑪竇 (Mathieu de Vendome),院長則轉告巴黎主教。
 院長和主教會同附近聖堂之教會首長趕快到郎第這田地 (Champ du Landit),在那裡眾人都看到聖體在空中飛舞。 當祝聖聖體的司鐸走近察看那是怎麼一回事時,聖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在他的手中,許多人陪同著司鐸與聖 體回到被偷的聖堂中。 這聖體存留在正常狀態中,一直到法國大革命中瘋狂的相反基督的“惡意破壞主義”出現,才失落了。
 在奇蹟後,主教命令每一星期五,在聖翟爾維聖堂中唱聖歌,以作紀念,在九月一日舉行另一特別的儀式。 這些禮儀遵行許多年,甚至在聖體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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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巴黎Paris, France, 1290

滾水煮聖體

一二九0年,巴黎得到另一聖蹟的光臨,甚至更為驚人的聖體奇蹟。 該奇蹟涉及一位窮婦人,她除一件衣服外,什麼東西也沒有,她典當了那件衣服,為得生活費用。 復活節近了,她希望過節穿好一些,但是因為她沒有錢去贖回,於是她去到典當商人那裡,詢問他是否能僅穿那衣服一天。 典當商相傳是一教外人,他對於教友在神聖彌撒中所領的聖體有好奇心,於是給那婦人說: 假如她把司鐸在領聖體時所送給她的聖體,拿給他,那末,她完全能要回她的衣服。
 可憐的婦人同意了這可恥的要求,去參與彌撒並領聖體。 在暗地裡,把聖體由品中吐出,把它帶到典當商家裡。 他將聖體放在桌上,繼而當著婦人與孩子們,把小刀拿出來,不停地剌傷聖體。
 忽然間,血從刀傷處,湍急流出,飛賤到婦人與小孩身上。那人因著血流而驚駭,把聖體投入附近的火中。 在火中血仍在流,完全不受火跟熱的影響。 那時他恐慌至極,把聖體從火中搶提出來,在另一次努力銷毀聖體,把它投在滾水鍋內。
 水立刻開始變紅,濃而成血。血水有些溢出鍋緣,傾流在地板上,衝流到街上,在那裡,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在外邊站著的婦人對血水的來源好奇,於是進了屋子,親目看到我們的救主(神視)站立在鍋前。 不多時候,神視便消失了。但是婦人在那裡看到聖體懸在空中。當聖體冉冉下降時,那婦人搶起近處的器皿,把它接到那一容器內。 繼而,她小心翼翼,必恭必敬地把聖體捧到聖若安•各肋未聖堂中,在那里當一至寶保存起來,並受特別禮儀的光榮,另外在耶穌聖體聖血節日。
 據報導:典當商人看到血水害怕,很快躲到煤窯洞裡,但是,以後被逮捕,判有褻瀆聖罪。
 斐理王四世和巴黎主教在顯聖蹟後,就被告知該一奇蹟,結果,顯奇蹟的房屋改變成聖堂。
 一四四四年顯靈蹟的本事成了演劇的主題。它又在一五三三年被編寫戲劇,在基督聖體節日上演。
 基利神父曾查考過該一奇妙的聖蹟,他在命名為聖體的節日,曾述說了它,在其中他勸服教友,為紀念靈跡,遵守舉行的慶節。 教宗良第十三的侍從、蓋蘭蒙席曾查考了奇蹟,他在教友的生命一書中,曾記述了有關該事件的事實,並發表該奇蹟乃是真實無誤的。
  在顯奇蹟的房舍處蓋起了贖罪小聖堂,以後陸繼改換了聖堂的名稱,這些名稱有: 天主的房舍、天主被煮熟了(天主被煮沸的房舍)、煮沸救世者的聖堂、顯聖蹟的聖堂——最後公認為是方濟聖堂或住宿券的聖殿。 這是第十四世紀在顯靈蹟的地址上仁愛會修士建起的。他們又名貝來德第兄弟會,因為他們所穿的小長方形的聖衣,讓人想起住宿券與傳單。
 聖衣會取代了仁愛會的修士,於一七五六年完成了聖堂的建築,不過,於一八一二年變成了路德派的財產。
 接連聖堂有中世紀貝來德會士的禁團地,純一聖寵的禁團地,它經意用心地被保存著,屢屢有旅遊者去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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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卜拉諾Blanot, France, 1331

聖血越洗越大片越紅

 卜拉諾小村位於狹長的山谷中,四周圍繞著風景如畫的高山。雖然它的位置不起眼(光大),仍然受天主垂愛,而以聖體奇蹟,光榮了它。 該事件的物證,仍保存在顯聖蹟的聖堂中。
  在述說該奇蹟前,最好我們先談談在第十四世紀分送聖體的方式(即便今天還有許多地方如此)。 在神聖的彌撒中,到了分送聖體的時候,領聖體的人,要到聖體欄杆去,而此欄杆把聖堂與聖所(祭台間)隔開。 領聖體者沿著欄杆的長度,並排地找地方跪下。幾乎同一時間,兩個輔祭兒童要來到欄杆處,兩人站立在欄杆兩頭。 有一面長條佈在向祭台間的一方面,照欄杆的長度懸著,他們來到了,每人要拿起布的末端,把它輕輕拉過欄杆的頂端。 領聖體者那時把自己的手放在長條布下。司鐸手持裝聖體的聖體盒來到欄杆的一端,沿著欄杆輕移腳步,分施聖體。 (這就是在卜拉諾領聖體的方式)。
 聖蹟發顯在一三三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復活節,在當日的第一台彌撒是於格•德包莫,他是卜拉諾的副主教。 因為是隆重的場合,本堂區兩位司鐸除輔彌撒以外,也輔祭。在領聖體時,兩個人到了祭台欄 杆,每人在一端就位,把長條布掀過欄杆。 堂區教友跪在欄杆前,把雙手伸到長條布下,等候司鐸的來到。
 最後一位領聖體的是婦女,名字叫雅凱德,是一寡婦。司鐸把聖體放在她舌頭上,轉身,開始走向祭台。 在那時,兩個輔祭人與幾個領聖體的看到聖體由婦人口中掉出來。落在遮蓋欄杆的長條布上。 當司鐸繼而正放聖體在聖體櫃中時,輔祭者到祭台上,把這事告訴他。 司鐸立刻離開祭台,到欄杆處;但是沒有找到聖體,只看到與聖體同大小的一塊血,這明顯是聖體化解成血。
 當彌撒完了,司鐸取長條佈到祭衣間, 把沾血的地方向倒滿清水的盆子裡,清洗血點,用手指多次盡力地搓洗後,他發現不但沒有變小變薄,實際卻變大變濃。 他把長條布提出水盆,驚訝地發現水變成血色。 神父與輔祭的,不但驚訝,而且害怕,呼叫說:“這是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的寶血。 ”司鐸當時拿小刀,洗後,從長條布上割下帶聖體血印的一塊布。這一塊布恭而敬之的放在聖體櫃中。
 十五日後,奧頓總主教區的一位職員名叫若望•蓋洛席來到卜拉諾,開始調查。 同他一起的有路塞奈之本堂,奧頓一蒙席和一位傳教之公證人,當著卜拉諾本堂進行證人們的盤問。 盤問的結果都經總主教伯鐸•伯爾特郎呈到教宗若望二十二世,他宣告了有利的決議,頒賜在卜拉諾本堂作彌撒的人大赦。 文告的複製品還保存在卜拉諾市的公議廳,那是用難認的士體字寫的。
 在復活節分發聖體,保存在聖體盒之聖體,總沒有再分發,而小心翼翼地存留在聖體盒內。 有關理由不知,雖然人可以推測:司鐸願躲避聖蹟的再度重演。 一七0六年這些聖體過了三百七十五年,仍存留在一良好狀態,為慶祝聖蹟的周年,圍繞卜拉諾本堂遊行五點鐘。 參加典禮的有許多教會首長,甚多與附近地方堂區之教友。 在遊行結束, 盛聖體的銀質盒倒回金質盒內保存聖體。該盒經意地放在聖堂之大祭台上。
 紀念性的遊行與盛典在那里許多年,但是在大革命開始而間斷了,當時暴動的狂徒褻瀆天主教會,搶掠有價值的東西。
  一七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有一夥革命黨人進了教堂,大膽地打開聖體櫃。 染聖血的布當時盛在一水晶筒內,實際被一人拿到了,但不幸的是,他當作無價值的物品給拋掉了。 在這次褻瀆聖堂後,遺物交託給一熱心堂區教友高爾貸•道明妥為保存。 聖遺物在他家中,受崇拜並給予一切尊敬,但是雖然如此小心,水晶筒頂端與底部碰破了。 一個傷口乃是卜拉諾本堂盧高德造成的,因為他屢屢親吻,並放在信友的眼上。 當聖物藏在衣櫥的抽屜中時,另一端也偶然破了。
 在大革命後,恢復了平安,許多人被詢問在水晶筒中的聖布的真實性,眾人同意:那是保存在聖堂中同一聖物。 在教會的職員確信神聖遺物的確實性後,它又隆重地退還聖堂,放在天鵝絨的箱子內,复放進聖體櫃中。
 一些時候,新水晶筒失裝神聖遺品,在兩端有金、銅的圓環,頂端有一十字架。水晶與間發鮮明的聖布封在一起,保存在一特殊的聖體光中。
每年復活節星期一,遵照古時的遺風,神聖聖體隆重地供奉在卜拉諾聖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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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第戎Dijon, France, before 1433以前

 該奇蹟的確切年月日不詳,但是有人說:當聖體為教外人濫用時,有大量血流出來。 聖體在羅馬曾保留一時,在那裡曾施以各種敬禮,並視為大財富。
  這聖體在尤澤尼四世的權威下,為報答斐理伯公爵法國勃艮地之善人,從羅馬移出,而送禮於他,為感激他在巴塞爾(Basel)議會中,保護教宗。 加恩•羅伯 (Canon Robert anclou)作教宗代表於一四三三年帶聖體給公爵, 當時,斐理伯則住在裡耳(法國),斐理伯選擇了第戎,勃艮地之京都一座輝煌聖堂,名叫沙布肋 (Chappelle)者,作為供奉聖體的合適地方。 公爵夫人、葡萄牙女公爵、麗沙準備了一個壯麗的金銀合鑄的聖體光。該聖物裝飾著寶石,以琺瑯質塗上葡萄牙和勃艮地的國徽。 此聖體光內之聖體在特殊禮儀中明供出來,一次復一次,垂三百年。
 有報導:路易十二世,藉著聖體之力,治好了憂慮症,把他加冕時的皇冠贈與聖堂,以作感恩的標記。
 在法國大革命開始,聖堂被革命黨人爭取,他們掠走聖堂裡的裝飾,把建築變成監獄和工廠。
 聖堂裡的風琴與聖體總算保全了,移往聖彌格大堂,妥為保管。因為聖體保存在那裡,有人提議,把聖彌格聖堂升格為主教座堂。
 可是,這裡[逃難],證明不太安全。一七九四年二月十日在革命代表前,聖體被焚為[原子]。
 聖彌格堂以後改變成了[理性的廟宇],一座理性殿宇,在那裡公佈法律公報。
 至論那座聖堂在用作監獄和工廠後,於一八O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毀壞了,據說毀壞得片瓦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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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亞威農Avignon, France, 1433

水如牆壁兩邊立

 法王路易第八世,在殲滅亞爾比冉(Albigensian)異端上,一帆風順後,這異端在其他的錯誤中, 否認聖體的真實臨在,法王在殲滅他們之後,立誓籌備一次公共遊行,為賠補異端人所犯的褻聖罪惡。
 為這公開的補過所選的城市乃有亞威農(皇帝所選的日期乃是一二二六年九月十四日,光榮聖十字架慶節,也是他定的讓位日子)。
聖體遊行計劃好了,在新聖堂前達於高潮,該聖堂是為光榮聖十字架而建立的。
  在新聖堂等候迎接遊行隊伍的是國王,他身穿苦衣,腰束苦帶,手中拿著小蠟燭。與他在一起的有樞機(教宗欽使)和整個皇宮,會同大群的民眾。 高爾比(Carbie)主教捧著聖體,領導著遊行隊伍穿過市街。 皇帝對聖體的熱心是如此,那些參與禮儀的民眾因聖寵而感動,以致聖體竟明供一夜,並許多日,一直到主教說,永久不停地明供, 這種習慣在教宗的批准下,他的繼任者仍然繼續。
 民眾的熱枕結果,興起了一個熱心善會,公認為是灰衣賠罪會(該會乃方濟會的一支,穿灰色會衣)。 在聖十字架堂,會員們享受永久朝拜聖體,凡二百年。這時期告終,在那裡又發生了一驚人的奇蹟。
 為更好地珍視這奇蹟,我們首先應沉思城市的地址。 亞威農位居落隆河上,但城市的四周地區為杜浪司和望克路司(Vancluse)的支流所灌溉(圍困)。 不止一次城市遭受毀滅性洪水的影響。
 一四三三年,數河由於大雨水漲,溢出堤坊,整個地池濫全城。九月二十九日,洪水威脅著灰衣贖罪會士之聖堂。 大雨滂沱,以致修會的領導人,恐怕聖體要為高漲的水觸及。為躲避褻瀆罪,決定把聖體移到安全地。
  在獲得一艘船後,幾位會員駛舟過洪水沖到聖堂。在打開門時,他們非常驚訝地發現:進入聖堂的水分開,很相似紅海的水在梅瑟時代分開一樣。 水在他們前面向牆方面分,站在右面與左面,水高約四尺。 從大門一直到祭台,開啟了一條幹的通路。兩個證人雙膝跪在奇蹟前,但是其他人趕緊去散佈消息。
 有關奇蹟,從聖堂的記錄裡抽採一些消息,請閱下文。
 [於一四三二年水進入聖堂,在其中的奇蹟很偉大。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清晨,洪水開始洶湧高漲。洪水迫進聖堂如大祭台一般高。 在祭台下放有一切報紙書籍、布類和 器具以及聖物箱,其中未曾有一件潮濕,雖然第二天是星期三,水仍然不停地漲。 在第三天,星期三,洪水開始下退。 ]
 於十月一日,水開始湧退,許多民眾齊集聖堂,親自目睹事實:書籍、紙張、布類,其他一切放於祭台下的物品完全保持得乾燥。
 聖蹟激起人對聖體熱心的倚恃,有人提議怎樣適當的光榮並紀念該一椿大事,最後決定十一月三十日, 該日奇蹟首先被認可,應當照特別的節日來慶祝。
 許多年灰衣贖罪修士們在周年日脫去鞋子,由進門處跪行到祭台前。
不幸於一七九三年,在法國大革命的猖獗時,聖十字架堂被毀。但是在這可怕的時期終結,聖堂又透過一位貴族家人的慷慨捐助復建起來。 在竣工後,亞威農的總主教又恢復了它先前所享受的特恩,以及賞該聖堂是永久朝拜聖體的聖堂。相傳這種恩惠繼續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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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法味奈Faverney, France, 1608

聖體懸空共三十三小時

 在法國法味奈發生的聖體奇蹟,不涉及聖體變肉或聖體變血,而在乎超然地免除“重力”的自然定律。
 在其聖堂發現顯奇蹟的修院是聖古德(St. Gude )於第八世紀建立的。修院建立在聖本篤會規上,被命名為“白衣”聖母,此乃為光榮站在歌詠席右邊的小聖堂中的小塑像。修院原先收容修女,於一 一三二年修士 代替了修女。
  修院的神修生活在早期的一六00年,不及以前所度的生活熱心。人數只有六位隱修士與兩個初學生。 為支持那時為當時代誓反教影響所消弱的教民信德,修士們舉行某些常年的禮節,內含為光榮五旬節與節後的副節日的朝拜聖體。 為準備禮節,在裝飾的聖體欄杆前,緊靠歌詠席進門處安放一座明供聖體祭台。
 一六O八年,聖神降臨主日的禮儀,有很多人參加。 在黃昏時,聖堂門鎖好,修士們準備隱退,兩盞燃在聖體前的油燈留下照明,聖體則在簡單的聖體光中明供在祭台上。
  第二日,星期一,五月二十六日,當管聖堂的董加尼(Don Garnier)打開堂門, 他發現聖堂瀰漫在煙氣裡,在祭台各方面,升起火焰。他匆忙回修院,去喚醒隱修士,他們立刻參加救火,努力搭救聖堂。 一旦,火焰熄滅了,有一年輕的初學生,名為雷德洛(Hudelot)只有十五歲, 注意到聖體光懸在空中稍微傾斜,沒有接觸祭台後面的欄杆。 (聖體光懸空)
奇蹟的新聞很快傳開,村民、周圍地方的司鐸,不久,就擁滿聖堂。加布遣魏索(Vesoul)的會士也趕來,目睹奇觀。 許多人敬畏地跪在懸空的聖體光前,但是許多有懷疑的人,派人來親自調查奇蹟。 經過其餘的一天和夜間也不有設任何限制,允准好奇的人,在地區周圍自由活動。
  五月二十七日大清早,從周圍附近來的神父,在奇蹟繼續時,接連不間斷地輪流獻神聖彌撒。 約在午前十點鐘,在買諾之本堂(Menoux)尼閣(Ni cholas Aubry)作彌撒成聖體時, 信眾看到聖體光移動方向到垂直的位置。慢慢降到祭台上(該祭台移進來以代替在火中燒毀的祭台)。 聖體光懸空共延續三十三點鐘。
 在五月三十一日,德里(Dela dg Rye)之總主教費迪南下令調查, 由修士、司鐸、農人、村內人,五十四個宣誓證明。 在一六O八年七月三十日研究宣誓記錄以及在調查時所蒐集的資料,以後總主教則決定支持奇蹟。
我們應該稍微詳細地研究奇蹟的某些方面:
  大火焚燒的祭台——四支腳外,都化為一堆灰燼——所有的祭台和大飾品也不例外。 裝飾祭台兩邊蠟台之一已為烈火熔解,雖然如此,聖體光沒有熔化,它整個地毫無傷害。在該聖器中的兩片聖體也完整無損,只有一些變黃。 附著於聖體光的水晶管內,有四件聖物,也毫無損傷,這些物件中含有聖女佳德聖體,一塊保護綢, 教宗對大赦的聲明,一封主教函,它的蠟封已熔化,流到羊皮紙上,但沒有改變原文。
 有關聖體光的懸空,有五十個證人,涵蓋許多司鐸都肯定:當聖體光好似倒向聖體欄杆時,實際留有相當距離。
 證人們也肯定,聖體光與支柱面,懸空共三十三點鐘。
  宣誓的證人們也簽署了文件,現仍保存在聖堂裡。 他們也發誓聖體光懸空,不是由於在奇蹟四周活動人的動力,不是由於進出聖堂教友,不是由於在燒毀的祭台旁的站立者和低聲細語, 更非由於觸動聖體欄杆,或由於修士們清除失火殘餘的動作,以及在同一地點裝配祭台的動作,才發生這種現象。
 人們裝一塊大理石板在懸空的位置下,標識顯奇蹟的地方,在石板上雕刻的字乃是:顯奇蹟的位置。
 一六O八年之十二月,在騰空顯靈的聖體光中聖體之一隆重地遷到杜耳市面上,該城當時乃是公國的首都。
  在法國大革命時候,顯奇蹟的聖體光,不幸毀壞了,但是聖體由因法味奈市面上議會的成員保存,沒受損害,他們把它藏起來,一直到危險過去。 以後聖體光由大革命前開始繪製的書樣複製,在熱火仍熾而蠟燭變作熔化銅液以後,新聖體光仍保存著,以支持顯靈跡懸空的三十三點鐘的同一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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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波爾多Bordeaux, France, 1822

耶穌在聖體光中顯身

 在法國大革命(一七九三—一七九八)秩序恢復以後,教會內興起巨大的努力,來修復在這些可怕的動亂、混亂和毀壞的幾年間所受的損害。 這樣一種偉大的時期,在法國教會開始創建,許多教會的機構,則奔走於各種仁愛工作。
  波爾多市邀天福,擁有三個新修會團體。威廉(Fr.William Joseph Chaminade)神父建立第一個男修會, 名為聖母會士(Marianists): 駱路(Laourous)姆姆建立一團體,為照顧窮困的婦女; 那義伯鐸(Peter de Noailles)組織了一個號稱“波爾多聖家”協會,它的會員以各種方式服務教會。 這最後的會團,有時稱作羅來德婦女,建立於一八二O年,即是顯奇蹟之前二年。 它的創建人那義神父,當時是聖歐來麗(St. Eulalie)本堂。 波爾多聖家會迅速發展,在波爾多和附近的鄉間建立了許多支會, 就是在這些支會之一的聖堂中波爾多之奇蹟發生了,另外是馬扎蘭路22 -24號尤為出名。
 我們來讓執行任務的司鐸,述說這奇蹟的事實,因為他小心翼翼地記錄了。下邊乃是部分文件的釋義。
  “我願意表明我是一位司鐸,居住在波爾多聖歐來麗堂附近,我只有一個目的,公開肯定我願記錄有關在羅來德婦女支會事件的恩惠。 我是此奇蹟的證人,我願意在我救世者,我的天主前作證,並肯定在現在聲明中所涵蓋的事實的真理。”
  那義神父是羅來德會的院長,他不能親自給羅來德會部作聖體降福,他要求我代替他去行禮儀, 我於七十日之主日(本月三日),下午四點鐘找到了姐妹們的會部。 當我來到時,準備作聖體降福。 自然地把聖體供出來,但是我還未向聖體上完香(用提爐),那時我注意聖體光,我曉得我把麵形放在裡邊,不過我看見的不是面形, 而是我們的救主,頭、胸與臂在充當他框架的圓周中間,像一繪畫,所不同的是:這繪畫栩栩如生。
 他的外表很白,看來是一位三十歲的青年,非常俊美。他穿著一件暗紅色的披肩,披在他的兩肩和胸間。 他的頭不時偏向右邊與左邊,我因此奇蹟而感動,不相信我的眼睛,我想那是一種幻想,但是奇蹟仍繼續, 我不能固守在這懷疑中,我對拿提爐走向我的輔祭作一記號,我問他看到一些非常事? 他回答說:他已經看到奇蹟,他還能看到它,我告訴他去請院長來。 她就在祭衣間,也為此奇觀而感動,而貫注在啟示她的靈感中。 關於我自己,我俯伏在地,只抬頭看,在救主前自謙自卑。 因著恩惠,流下喜樂之淚。在聖詠、歌經與祈禱時,奇蹟仍繼續。 當聖歌結束,我走近祭台,我不曉得其所以,因為那時我似乎失掉了勇氣,我把聖體光拿在手中,施給人降福, 在那一時間內,我默觀在我手中可看到的救主,我施給羅來德姐妹顯靈的降福,毫無懷疑,這為新建修會非常有益。 我把聖體光放在祭台上,當我打開它時,我看不到我們的救主,藉以降福群眾的面形。我全然顫栗,淚水盈眶,我離開了聖堂。
 當我在聖堂外邊時,會院所有的人和堂區的在俗教友都問我,是否看到奇蹟,他們對此事提出許多問題。我只能說這些話: “你們看到了我們的救主,那是他給與我們的顯著恩惠, 為使我們紀念他實在與我們同在,並要求你們常愛他,超越從前,實踐修德,因為他賞給了你們如此大的聖寵。 ”我於是離開,回到住處,但是夜間,只能想我所目睹的奇蹟。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去聖歐來麗本堂,看本堂神父,我對他述說發生了什麼事,其他的人也來到,述說奇蹟。 甚至縱然我想詳細地加以述說,但是輔祭者與曾在聖堂少數的外來人已經述說了他們所見的。
 什麼發生了,我表明我已看到了,幾乎用我的手摸到的。 我的作證結果是什麼,假如我拒絕證明真理,我要看我自己是眾人中最不知恩者與天大的罪人。
 文件署名:“德樂,司鐸:[Delort, Priest]日期為一八二二年二月五日。”
 除此證明以外,在祭衣間跪著的院長姆姆,也給了(證明)。 在她聲明的開始,她承認:雖然那時習慣在聖事中的耶穌前低頭,但是她仍然感覺到偏愛注視聖體。她繼續說:
  我領念:“面形為全然發光的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所代替。”我能看以他的頭至胸部, 她被卡在聖體光環中,他好像時時在動,繼而他的面似乎願意在我跪的一方面探出來。 我看到光芒從各方面閃爍,如此之速,真像每道光芒剎時間似乎長花莖,最後在它消逝前,花朵爆破一般。因我不轉晴地註視, 1、我在唱敬禮聖體聖歌,念祈禱經文與讚美詩時,我沒有小聲唱,因為在我心內有巨大的熱忱。 我對我自己說,假如天主真願意把自己顯示給我,我要高興,我要歡喜地去見他,因為我常願意這種恩惠, 我覺得那隻是一種幻想,不過,我常常能夠在同一形狀下,觀看救主。 我是如此貫注他的臨在。我竟不知道在司鐸和別人身上所發生的效果。 我到修會,沒有說給任何人,但是有人來到我處,告知給我,他們看到了什麼。 我那時才知道,我沒有錯誤,我為了他加給我們窮本部的聖寵,讚美我們的主。 我在耶穌、瑪利來和若瑟前證明這一切事,雖然我們用我們的肉眼不常看到他,但是他仍賞我們聖寵看他。
 文件署名:“三位一體姆姆,羅來德會院院長,一八二二年二月六日。”
其他的證明是輔祭兒童和幾個目睹證人說的而又簽名的,他們眾人都證明看到了救主的頭與胸部,同他活動的雙臂,同時他向集會人眾微笑。 他們聲明:有時他的左手放在紅披肩上,右手則舉手降福他們。這一神視持續一台降福,延長二十分鐘。
 波爾多總主教根據所有的報導,發表了教會的承認。 教宗良第十二世不久確定了這事件,簽署了特許狀,在聖堂內製定了聖家慶節,為紀念該一事件在該修會的聖堂內發顯了奇蹟,而承認了該一修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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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  奧格斯堡Augsburg, Germany, 1191

聖體活起來

 該一奇蹟的歷史,乃由奧格斯堡的一位婦人開始的,她有一想法,將祝聖過的百餅帶到家裡。 為此,她在一大清早領聖體時,把聖體從口中拿出來,帶到家中。 在家裡做好兩隻蠟,將聖體放在中間,把邊緣封好,作成一個蠟制的聖物箱。 這樣保存聖體五年,不過在那時期,她的良心非常不安,竟在 一一九九年,將此事讓本堂神父注意到,後者立刻拜訪了她家,把聖體請到十字架聖堂中。
 在本堂神父中有一位名叫伯托德(Berthold)的, ,公認為是位大顯神通聖潔的人。 伯托德神父被指定打開聖物箱,他首先註意到:聖體部分已變成血肉形,並有確定清楚的紅色脈絡。 所有目睹這蠟盒打開的司祭團中人,都驚訝不止。 他們最後商討該事,繼而決定:假如他們能將樣品分成兩分,那末,便能確定樣品是什麼。 他們最後不知所措,因為不能分開,樣品以線般的脈絡結合在一起。當時人們即確信:樣品乃是耶穌基督的血肉。
 有幾位司鐸見此,不聲不響,其它人則害怕,有的人則提出意見樣的事件應報告總主教,好使他注意——不必再遷延時間。
 主教伍大斯考(Udalskalk)小心翼翼檢查了顯靈聖體,在他面前許多本堂教友和其它地方的司鐸也觀察了該一奇蹟。 當時主教命令把該顯靈聖體复放在那一蠟箱中,而遷移到主教大堂。
 當聖體在大堂中,從復活節供到若翰慶節。在此期間發生了第二奇蹟,聖體體積被發現增大,以致衝裂蠟箱,而與它分離。 這血紅的聖體離開蠟盒,毫無人的干預介入。
 在主教的提議下,顯靈聖體和蠟塊同時放到一水晶容器內,送回聖十字聖堂中。 而該一顯靈的聖體,則保存在玻璃容器內,毫無損傷地,在這聖堂內過了七八零年。
 主教戴克來(Dekret)於一一九九年五月十五日決定,每年為為紀念該奇蹟要興行特別的敬禮。 該一每年遵守的節日稱作“神奇至寶”慶節,每年五月十一日作隆重彌撒,穿特定祭衣來加以慶祝。
  經過數年,別的聖堂也開始過節,其中有聖毛利資學院聖堂,繼而在一四八五年聖喬治禁團聖堂,一四九六年有東克斥(Domkirche)聖堂。 於一六三九年 整個奧格斯堡教區都知道每年過此慶節,新建聖堂也採取了流傳的禮儀。 在光榮神聖奇蹟的慶祝時,許多疾病痊癒又傳布發生了。
 一一九九年,節日後不久,奇蹟、疾病痊癒詳情都在廣為分發的文件中報導。 那時真幸運,但是在一三一四年聖十字禁團修院大火,將有關奇蹟的原始報張都焚毀了。 數世紀法國著作家,只靠著這些早日的報紙,把以後許多有關奇蹟的新聞都公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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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  累根斯堡Regensburg, Germany, 1257

司鐸疑,主伸手拿聖爵

 在累根斯堡(昔日名為累的斯堡(Ratisbon)許多年有兩個同名的小聖堂,即聖救世主堂,兩聖堂都涉及聖體的有興趣故事。
  最早的一個,發顯於二一五五年,該年的三月二十五日是星期四, 一位名叫董法來(Dompfarrer Ulrich von Dornberg)神父,預定送聖體給堂區的病人們。 司鐸來到名叫巴加斯(BachSasse)小溪,小心翼翼地放腳在一狹長板橋上,他驀然滑一跤,把他帶的聖體盒丟出。 聖體從聖盒中撒到小溪的岸上,司鐸好不容易地把聖體撿起來。
 堂區教友們聽到這一不幸事件,決定在聖體受玷污的地方,蓋一聖堂, 為賠補對聖體所施的不敬——雖然這事件並非故意的。於是,在同一天開始建起一木頭小堂,三天后竣工。 在三月二十八日累根斯堡之主教,雅伯將這木屋稱作「聖救世主」堂,並於九月八日(一二五五年)予以祝聖。 在這小堂裡,兩年後,發生了累根斯堡奇蹟。
 在奉獻聖祭時,某一司鐸(名字未記出)疑惑耶穌真正臨在聖體內。忽然間大祭台十字架上的聖身在他眼前活動起來了。 我們的主一隻手離開十字架,向前伸出,把司鐸手中的聖爵取過去。 司鐸驚駭恐懼地退後,留心地註視著奇蹟,熱切地反悔自己的懷疑,就在那時,耶穌才把聖爵還給他。
在此聖蹟後,許多人來朝拜聖堂,走很遠的路。木頭聖堂用教友慷慨的奉獻,於一二六O年改造成石頭建築。 聖堂完工後不久,聖堂名字由救世主聖堂改成十字架聖堂,為光榮顯靈的十字架,它在那里特別受恭敬。
 於一二六七年在石頭聖堂旁蓋了一座修院,交給聖思定會隱修士,他們主持修院一直到一八O三年。 一八五五年聖堂傾倒,淪為廢墟。因為民眾惋惜損失,在原址上又蓋起另一聖堂。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聖堂相傳被褻瀆了。
  累根斯堡之第二座「救主聖堂」的歷史: 一四七六年,由一個十三歲的童子始,他從聖宜美拉(St•EmmeraM)聖堂, 偷取了一個銀質聖體盒,內盛許多祝聖過的麵餅,當他跑到街上,把聖體撒到一房舍內。 一日,聖體被發現,有人隆重地收集起來,並以大禮,當著累根斯堡亨利第四主教的面,送回大聖堂。
 聖體被拋棄的房屋之人因(小孩子的)罪行害怕了,藉鄰近教友的幫助,於同年蓋起一座聖堂。 這座救世主聖堂位居維深•漢南佳思巷(WessenHahnen-Gasse)
 一五四二年在馬丁路德逝世前四年,聖堂由路德教派充公了。數世紀用作旅社。
 相傳在累根斯堡為恭敬聖體,曾有許多傳承的禮儀與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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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德 斯第奇Stich, Germany, 1970

二處聖體血斑布

 三個村莊形成一本堂區,位於西德的巴伐利亞地方,靠近瑞士邊境,斯第奇一區是三村中最小的。 一九七O年,一司鐸從開始於羅馬時代瑪里亞﹒萊因河朝聖地以來,就給此三村服務。 因為本堂司鐸病了,有一瑞士訪客承擔起他的職務,準備在斯第奇小教堂作特利騰彌撒,時在一九七O年六月九日,星期二晚八點。
 彌撒以傳統方式進行,一直到成聖體後,那時神父忽然間注意到在接近聖爵的九摺布上,有一小紅點,它不久即擴展了一文硬幣大。 在舉揚聖爵時,司鐸看到另一紅點在九摺布上,放聖爵的地方。他懷疑有漏隙,趕快伸手摸聖爵底下,不過他發覺毫無濕意。
 司鐸在結束彌撒後,徹頭徹尾地檢查蓋祭台的三層布1、九折方布;2、在其下用作第二層之狹小方布;3、蓋整個祭台的長形祭台佈, 任何理由也解釋不出來斑點的出現。司鐸在把血點布鎖在一穩妥地方以後,就去到本堂住所,向臥病的神父報告這一偶發事件。
 六月十一日,星期四本堂瑞士司鐸把染血點的聖布更仔細地檢查後, 二人對血點不能找到自然的解釋,在攝像後,把布送到化學實驗室去解析。
 實驗的結果,一大學的綜合機構之曼德修女(Sir Marta Maria)把結果送來。 在她致二司鐸的信中,(該信為作實驗簽署的)她聲明: 聖布交給四位不同的從事解析的人,沒有給他們述說有關在祭台所發生的事情一句話。她寫道:
 “我聽了你們嚴緊的命令,只是詢問技師:這些血斑是葡萄酒染的,或是血跡,抑或是其他物質。 四種分析的結果,指示出血斑乃是人血所造成。 此外,臨床實驗主任稱:依他的考量的判斷,血最確定的乃是人在受極端痛苦中的血跡。”
 從事實驗室的人都是主任、行家與實驗分析家。
  一九七O年七月十四日晚八時,瑞士司鐸預備作另一神聖彌撒在斯第奇小堂,照著特利騰之彌撒本。 該日正遇到聖碧岳五世頒一五七O年詔書周年。在那文件前教宗 命令普世的彌撒都照羅馬彌撒經本作。 主教們不能隨便用自己的彌撒本。教宗碧岳五世的彌撒本乃是特利勝革新部分的出版物。
 司鐸在開始彌撒前,確定石祭台、祭台佈、九折方布和聖爵都絕對清潔,並在良好的情況下。 在成聖體後,不久,卻在九摺布上出現紅斑點。 司鐸稍轉身召喚管堂的,給予在祭衣間管堂的一小記號,叫他來到祭台。當管堂的驚慌地註視紅斑時,司鐸即分送聖體。 會眾注視管堂的不尋常的表現,懷疑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於是在彌撒的其餘部分, 顯出不安。 司鐸在彌撒後,為補償民眾的好奇心,而允許他們來近祭台,親自檢查血染斑點。
 第二個偶發事件,同樣立即報告給本堂司鐸。因為六月九日的聖布交給了一大學的綜合醫院之機構, 本堂司鐸決送七月十四日之聖佈到塞爾斯(Cercee)區之醫院,用了同樣的預防措施,毫無談起血斑的來源。 只是要求科學證明染血斑的流質。
 七月十四的血跡化驗結果,於一九七O年八月三日出來,一份複雜報告呈遞主教,簡短地述說:血跡由人血組成。
 在這些試驗被接受後,又從幾個在七月十四顯奇蹟時,在祭台上所看到血蹟的人得到說明。在一九七O年十一月八日,斯第奇聖堂之管理人,若瑟﹒ 答爾舍(Joseph Talscher)發表道:
  七月十四日晚上,神父在斯第奇聖堂作彌撒,我們想到六月九日,確知蓋祭品的布清潔,毫無污點: 在領聖體後,司鐸給了我記號,手指祭台,那時我看到污斑。 在彌撒後,我們都走近去看台佈,另外看那塊像司鐸所領聖體那麼大的血跡,我們在上邊非常清楚地看到一十字架。 我們驚訝地面面相覷,這血跡與六月九日的同一司鐸作彌撒的血跡沒有多大出入,我準備用誓詞把這一切再重複一次。
 陶舍﹒若望(Mr. Johannes Talscher)是馬里亞﹒萊因朝聖地的管理聖堂者, 也是斯第奇管堂的弟弟,他發表,他七月十四日在斯第奇聖堂參與彌撒,他又說:
  當同一位神父作彌撒時,我知道六月九日的聖血奇蹟,這樣我希望第二次再重演……在彌撒完, 可敬神父要我們念“天主經”三遍,為光榮我們主的寶血。 那時他頗顯感動,對我們說:“六月九日的現象又遇到了!”他讓我們到祭台上。 我看到四片血點。一個有神父領的聖體大小,並在上邊看到十字架。第二個如同教友領的聖體大小,另兩個尤大,它們全呈紅棕色。 那是我的堅固而又考量過的意見:這些奧妙的血斑,沒有自然的解釋。
 西德樂山希木(Rosenheim)市醫院有一護士,她也是一位修女,曾參與七月十四日的彌撒, 在她的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日說明中,給了我們進一步的詳述: “我們都到祭台前,首先,我看到三片血跡,其中大小有如神父領的大聖體。 其他兩個如同送給信友的小聖體。繼而瑪里亞修女道出驚訝的呼喚,指出在祭台福音一邊的第四片血斑。 我們都興奮地表示:'看!在每一片上還有十字架。 '血蹟的輪廓細薄。血斑按紡織品紋路漫散開來,不如同一般的液體,而是真穿過祭台佈,且是有'黏性'的。 所有呈現在目前的都使人驚訝而深深感動,像在一種驚人的狀態中。”
 在另一說明上,是由幾位在七月十四日望彌撒的人一同簽署的,他們發表,在看到血跡後,發現血跡是濕的,有各種不同的面積: “同樣的血斑不能看到九折以下小塊布上:許多這些血斑中間都有十字架。此外,兩層祭台佈被同一血斑濕透了。”
 奧格斯堡主教,若瑟斯丁飛適時知道了兩件事。 他指派了一個調查委員會,於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要求瑞士神父報告兩個奇蹟的一切詳情。 主教在研討科學界檢驗的結果,又在接見證人之後,於是把事情呈遞羅馬(教義集會)。
 斯第奇的人民曉得受寵遇,得以在他們卑微的小村里,有兩個聖體奇蹟,結果體驗了對於聖體有更深的恭敬與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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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 蘭加奧Lanciano, Italy, 8th Century

餅酒變可見的聖體聖血

 大約公元七百年,在一座名叫榮仁(榮仁是羅馬的一位軍中百夫長,曾用長矛刺透耶穌肋膀)的隱修院, 有一位聖西略隱修院的神父,按拉丁禮節舉行彌撒聖祭。 雖然人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在古時的文件中相傳他.....「精通學問,但不知曉天主的學問。」 他因不斷懷疑麵餅變質—麵餅和葡萄酒變為基督的體血的道理而受痛苦。 他剛念了隆重的祝聖經文,那時麵餅即變成了一塊肉,葡萄酒變成了可見的血。
 他目賭奇蹟,開始心亂,最後恢復了平靜。當時他流著喜淚,對自己的信眾們說: 「啊!有福的見證人啊!他為擊敗我們的無信,他願意給我們眼睛啟示出『可見的自己』。 弟兄們!你們來欣賞我們的天主吧!他這樣親近我們,請你們來看看我們可愛基督的體血。
 會眾都沖向祭台,驚訝該一奇蹟,並走出修院,向其它市民宣傳,而市民相對地也到聖堂,去親自見證聖體奇蹟。
 那塊肉整潔無損,但是聖杯中的血,不久即分成五個不一樣大小的球-—不規則形狀的五個球。隱修士們決定予以稱一稱。 從總主教那裡得到的天平發現: 一個小球,與另一個小球,跟所有的五個球一般重,兩球同其它任何三個球一般重,最小的同最大的也一般重。
  聖體與血球放在一個嵌玉的象牙箱內。 不少年,保存在三個不同的修會裡,在顯奇蹟的時候,榮仁聖堂是托西略隱修士們照管的,但在十二世紀末,被他們遺棄了, 教堂地產很快地傳給本篤會修士,繼而傳到方濟會修士,他們必須拆毀老聖堂,因為地震時受了損害。 新聖堂建立在原址上,取了他們會祖的名字,聖方濟亞西西。
  歷史記載:在奇蹟證實後,記述奇蹟詳情的文件用希臘文、拉丁文寫在一塊羊皮紙上,保存在兩塊匾牌中間。 據說:在十六世紀前葉,方濟會士佔居隱修院時,證件曾讓二位西略會的訪客查看。 或許他們願意挽救在歷史上曾出現一位信德薄弱的會員之恥辱,在夜間帶著證件偷偷離開修院,雖然方濟各修士曾多次追尋: 他們總未 能發現那兩個逃亡者逃到那裡去了。
 於一七二三年,兩具象牙寶箱換上了另一具,現在將兩件聖物陳列出來。 這時一具雕刻美觀的全銀質和水晶的聖體光把那塊聖體的麵餅形裝束起來,就像平常放在聖體光內一樣。 血球則盛在一個人工刻蝕的水晶聖杯內,有人相信那可能是發生奇妙改變的真正的聖杯。
 一八八七年,蘭加奧總主教伯特加(Patrarca),從教宗良第十三為那些朝聖者訂瞻禮,是在十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日。 每年節日前八日內,前去朝拜聖體聖堂的人,求得一全大赦。
 一五一七年二月,羅提蓋斯(Rodrieues)蒙席,在有威望的證人前證實那凝固的五個血球的總重量都等於其中每一「單個」重量, 這事實已雕刻在大理石版上,以資紀念,日期為一六三六年,今天還仍在聖堂裡,不過,血球在後續的監定中,這種奇蹟卻不復出現。
 經數世紀實行了許多監定,最後的考證是一九七O年,那可說是集科學的「大成」。這種查驗,我們如今就要敘述一下。
 這項在最嚴格的科學標準下完成的工作,託給了教授醫師利諾力(Doctor SeientificOdoardo Linoli), 他是解剖學和病理組織學、化學及顯微鏡檢查之大學教授,當時聯合醫院的醫生們,共同組織了一團體,參加的要員乃是科學家。
 這些人,於一九七O年十一月在方濟堂之祭衣室集合, 其中有蘭加奧總主教、奧道那(Ortona)主教、方濟會省會長、總教區之法律顧問、總主教之秘書長、修院全體學生,同利諾力等一齊與會。
  在檢查聖體光時,大家看到盛著「變成肉塊」的月型盒不是封閉的,「未曾發酵」之「微變肉片」中間部分,曾保存多年,而今全看不到了。 「變的肉」被描述為黃褐色,呈不規則的圓形,邊緣稍厚,有皺紋,緩慢地變薄,一直到中央部分,在那裡起了磨損,而稍稍內延,突出到空隙處。 有一小塊樣品由 厚部分取出為在阿來則(Arezzo)醫院的實驗室作檢驗。
 在檢驗五個血球時,大家注意到,有關「球的重量」之奇蹟,像在一五七四年那樣凸顯已不見了。 該五血球被發現形狀不規則,有的皺紋而堅實,呈黃色,像粉筆外形。有一顆小樣品取自一球之中央部分,為在顯微鏡下檢查,作科學研究。 後來,在完成 所有的研究後,兩聖物之碎片都送還給教堂。
 利諾力教授將結果於一九七一年三月四日,用詳細醫學和科學術語,寄給頗有聲譽的會議, 內含教會職員、方濟會省會長、院長,以及市民、法院、政府和兵役有關方面之代表,和都市醫院醫務部之代表、都市各種宗教人士和許多市民等。
 教授的結論讓最可敬神父魯支尼,市立醫院之化學分析伍爾班教授和一位翡冷翠大學教授共同推敲, 詳細報導和開會商討之頊記本保存在修院之檔案室。 真正的副本,都寄送到教堂之各個職員以及修會會長,另一份則趁一私下謁見教宗時,呈交教宗保祿六世。
 有如組織學研究(顯微學研究)結果,以下的事實乃是確定而兼考證的: 肉塊與心壁之紋理肌肉組織是相同的,為保存該肉塊,沒有任何跡像用過物質或代替品。 肉與血之樣品乃源自人體,斷然排除來自畜牲血肉。
 血與肉又發現屬於同一血型AB。由聖體奇蹟之血所含概的礦物質,血內所含的蛋白質與正常的血內含量亦有同等比例, 氯化物、磷、鎂、鉀、少數的鈉以及較多的鈣。
  利諾力教授另外注意到:血如果從屍體採取下來,它會迅速地透過一腐朽與衰敗」而改變, 他的發現結果是排除幾世紀以前被喧染為「偽造」的可能性。 實際,他認為只有一隻在解剖術上的經驗手,能夠從一中空的器官, 即是心臟而獲得這樣精美切片的圓形外層,也即是一道圓刀口,在外緣厚,慢慢削減,而直到均勻地在中間處變為空隙地。 醫生完結他的報導說: 「血、肉保存在不是緊緊密封容器裡,縱然暴露在各種物體、氣溫,以及生物分子的影響下,它們仍沒有受損害。 一盛體血的聖體光,以往保存在聖方濟堂之祭台側邊,但是,如今則在正祭台之大聖龕頂之聖體櫃中。 祭台後邊之階梯,能使拜訪者攀近聖體頹,該櫃在背後則有開口,這樣他 能清楚地看到盛顯靈體血的供物。
 拜訪者會注意到,一旦後邊有光明,聖體剛顯玫瑰紅色。 當人定睛看時,他無疑地應該反省到在超過一千二百年的保存歲月裡,有無數的其它人都看過這一可敬畏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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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  非拉拉Ferrara, Italy, 1171

擘開冒血之聖體

 自公元四五四年,有一古老傳說言明,某一地稱作“要地”,在那裡恭敬聖貞母的拜占庭式聖像。 以後,熱心信友的數目日增,發起在那塊要地以前所佔的地方,建造一座小聖堂。 該一聖堂於公元六五七年完成,,建在河水的淺灘處,並適當地命名為淺灘的瑪利亞。 就是在此小聖堂內,經過五00多年以後,驚人的聖體奇蹟出現了。
 一一七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是複活節,節日彌撒由威洛那之伯鐸司鐸 (Padre Pietro de Verona) 主持,另由其它三位司鐸輔佐,這幾人全系波爾段規律修會的會士 (The order of Canons Regular Portuensi)。 在擘開聖過的聖體時,所有在場的人都驚恐地看到一條血川由其中噴出, 如此強烈而豐盛,竟致噴灑到那稍稍在祭台後與祭台上之半圓拱形(建築)窗口上。 不但目睹證人看到血,也看到麵餅變成一片肉。
 聖蹟奇聞快速讓堂外的人聽到,這些人快速地把消息傳遍聖堂區和附近各地,掀起了非凡的熱潮。
 非拉拉主教和拉文那總主教速來,一看究竟。他們倆人都看到奇蹟的明證,血與變成肉的麵餅。 他們有志一同地說:「血是我們主之顯靈的真血。」
  最早所知的描述聖體的詳細文件應為教會的寶石,是康卜斯•澤拉道(Ceraldo Cambrense)。 他於一一九七年寫成手抄本,又於一八一年被撒馬利坦•安道尼 (Antonio Samaritani) 隱修士發現,他乃是非拉拉的生活史家。原來文件現在保存在倫敦,複製本則保存在梵蒂岡。 馬氏在該文件上證明:在非拉拉復活節日,麵餅變為「血肉」。
 另一文件乃是一四O四年三月六日問世,為一樞機所寫,他承認奇蹟,同時尤澤尼四世教宗 (PoPe Eugenio)一一四四二年四月七日在教宗詔書上正式認可。 此外,教宗本篤第十四(一七四零——一七五八)承認奇蹟,猶如斐埃西•尼閣於一五一九年所作的。
 在所有拜訪顯靈祭台的人中,最不同凡響的乃是教宗碧岳九世,他於一八五七年旅游到聖堂。 他指著聖血滴大喊說“這些血滴同奧而未亞道九折方布上之聖血相似。”(閱第十一章)
  一五零零年教堂擴大、改善、裝修,而變成現在的大教堂。 在這次改建時,灑有奇蹟而仍有深紅色血蹟的大理石的拱頂,脫離了顯奇蹟的地方,遷移到側邊的小聖堂,在那裡,放于輝煌的位置上。 兩旁的神龕包括在地板以上的祭台,則在第二層的拱門內。在祭台的每一邊都有梯子讓參觀者爬近拱門,好恭敬地細看一番。 肉眼還能看到的聖血,就像一特別的遺物,讓人來欣慕與恭敬。
 自一九三零年以後,聖殿託給至聖寶血會的傳教士聖嘉斯巴的神子照管,他乃是一位熱愛救主寶血的偉大使徒。 這種情勢看似非常適當。
 於一九七零舉行了整年的慶祝,來紀念奇蹟之八百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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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 阿拉悌Alatri, Italy, 1228

褻瀆聖體心不安

 在阿拉涕城有一女青年,戀慕一位有許多情人的帥哥,因為她曾在情場失敗,為企圖得到帥哥的注意與愛意, 決定找尋一位有戀愛經驗的人,不久便找到一位在情場老練的人。 這人告訴女青年去領聖體,當聖體在口中軟化前,把它謹慎地取出,放在一手巾裡。 那位婦女說:「究其實,什麼能比用眾心之王的神體所作成的藥方更有力量呢?」
 女青年就按婦人所指點的作了,且確知無人注意到她吐出聖體。可是,她的良心,幾乎立刻紊亂。 當她往家走時,另外當她進了房屋,她是如此不安,她決定平服自己的良心,而把聖體隱藏起來。 她放聖體在小袋子裡,尋找一個安全隱藏的地方,並決定在房子的遠角,把聖體放在那裡。
  兩天兩夜過去了。在她斷續地睡覺時,被惡夢所折磨,她聽到受審判的聲音,罰她受地獄永火。 在第三天,破曉後不久,她起床,尋到聖體,正在考慮,是否把聖體交給那出此壞主意的婦人或是把聖體還給聖堂? 她打開小袋子,除去表層的麻布,戰僳地看到,並且發現:聖體已不再像麵餅,而變成肉色——她知道那是生活的(有生氣的)人肉。
 她的眼淚與哭啼聲,喚起家人,他們都匆匆到她那裡,觀看奇蹟,并快速地傳報給鄰居。 新聞散播到團體中,並由報信人的走告,傳遍全城。
 本堂司鐸知道以後,同其它的司鐸走到那家,取了盛聖體的小布袋,外邊罩一層布(或許是披肩)。 神父在返回聖堂的路上,決定把聖體捧到主教公署,因為等待親眼看聖蹟的群眾,狂燥不安起來。
  相傳在所有陪伴司鐸的人中,有一人失踪了,那就是「建議聖體藥」的婦人。 這一婦人以後承認:當她聽到奇蹟的消息時,她隱藏在家中的幽暗處,準備自己的辯詞。 在其它的答語中,她確定自己是善良正義人,那誣告她的青年人乃是謊言者。 在她確信為替自己辯護有充足的理由時,她感覺舒服些,及至信徒來喚她到主教前,她也實際陪伴了他們。 一旦婦人知道:群眾對她無敵意時,她又有一番新想法,決定跪伏在主教腳下,求寬恕。
 她的眼淚與嗚咽吸引了她的家人,他們衝到她那裡觀看,而快速地走到鄰居,將奇蹟傳遍團體,藉著使者的努力,又傳遍市區。
 這期間,在大教堂內,聖體放於祭台,在蠟燭與花卉之間。來觀察奇蹟的人民行列似乎沒完沒了。第二日附近地區人民也表現他們的好奇心。 在這時阿拉悌之主教若望幾乎一直在接見教會的拜訪者和城中的高貴人士,他們都願意詢問該一奇蹟。
  當他們都同意會有重大的褻瀆罪,下確定對兩個婦女該科以什麼嚴重與典型的補過。 當時若望主教給教宗國瑞十一寫了一封公函,簡短地描述了褻瀆罪和隨之而出現的奇妙奇蹟。 他們詢問教宗應對認罪與誠心悔過的婦女科以什麼補功,信函適當地蓋上主教印和同人的簽名,派專差送到羅馬。
 同一年(一二二八年)復活節,阿拉悌主教高興地把教宗的覆函交給敦區的司鐸們。 覆函蓋有教宗封印的正式(羊皮紙的)文件三月十三日發出,如今仍經意保存在阿拉俤教堂的檔案室。 教宗在信中重述該案的事實最後說: 「天主藉著堅實公教會的信德,支援它的聖德,燃起它的愛德,我們應當向他表示由衷的感謝, 它常常以奇妙的方式,在一切事上工作,有些場合施予奇蹟,為了叫罪人悔改,打擊行為不端的惡人。
 故此,我的弟兄(主教,透過該一宗徒書函),我們規定:那一女孩照我們的意見,犯如此嚴重的罪過是由於軟弱所驅使,而不因為惡意, 另外在考慮她在告明己罪時,對誠意悔過的事實,你要科較輕的懲罰。 但是,那一位以惡行唆使(鼓舞)另一女孩犯了褻聖罪者,你要採取你認為相宜的罰則,命令她拜訪所有附近的主教們, 為向他們承認己罪,並以熱忱的謙恭,懇求他們的寬恕。
 顯靈聖體全然 無損地經過幾世紀,一直到一七OO年,那時主教蓋拉 (NosizMn Guerra)給了希博樞機一小部分, 這部分被描述為“豆粒”大,這一小部分放在一位樞機所提供的寶盒內,把它託給聖瑪利天使聖堂,(此堂在羅馬,樞機並願意死後葬在那裡)。 但是當照管該聖堂的隱修士在以後的年代遷移時,他們把聖體帶到別處,或許他們忘記了樞機主教留給他們的期許,好將它存留在聖堂中。 在最近的歲月中,曾作過嘗試找尋那一小部分聖體的下落,但毫無斯獲。
 顯靈聖體的大部分保留在阿拉悌教堂之小聖堂內。 每年兩次明供出來,在復活節後第一主日和在聖神降臨節後之主日、因為它謙遜的由來,相傳是「窮人的奇蹟」。
  一九六O年,阿拉俤之主教法其尼(Edoardo Facchini)慶昇主教第二十五週年時,發表: 「他很知道人民深信耶穌真正臨在聖體內,這藉著聖體變血肉而堅定,他的遺體在我們的主教大堂受著崇敬與保存」。 主教認為在慶祝時進行「神聖遺體」的宣信,於是在另一主教與神職人員參加時,曾經實行。
 聖物箱由小聖堂請到大教堂的空房間,在那裡仔細檢查封印,發現完整無損。 保存聖體的玻璃筒由聖物盒中取出,辨認出紅色絲帶與索里尼主教(Pietro Saulini)的封印。 這些都在說明:以前一八八六年十二月所承認的記錄,原封未動。
 法其尼主教拆封後把顯靈聖體取出,發表它與前次的辨認有同樣的外觀,那就是外觀呈現出稍微褐色的「血肉體」…… 它取了圓筒所造成的圓柱形,在與筒所接觸的每一部分都發光亮。 」
 在證人的協議和承認檢查滿意後,顯靈的聖體又放回玻璃筒中,並以雙印封起來。
 一九七八年聖蹟後七百五十週年,舉行特別慶祝並發表演講。演講詞保存在一小書內,備有顯聖蹟的細節。在七百週年的禮儀中。 凱撒利瑤(Mons Cesario D'Amato)主教在致詞時說: “……聖蹟存在,它是可見的,不可毀滅的,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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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翡冷翠Florence, Italy, 1230

 聖安博(San Ambrogio)聖堂位居翡冷翠中心,受天主優遇,不但有一個,而且有兩個聖體奇蹟出現。
 第一奇蹟發生在一二三通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那牽涉一位名為伍露頭鼓覺的司鐸, 他服務一女修院,充當駐院司鐸,而該會的修女則屬於聖安博教堂。
 這位司鐸有一天早晨七時在作彌撒後,分心走意,忽略飲幹聖爵,在金聖爵的底部存留著一些祝聖的“酒”。 第二天清晨,他驚訝地發現聖爵底部,一部分聖血凝固了。
 在七百五十年後,那血還完整地保存著。在保存聖蹟的安博聖堂裡,在羅塞利 (Cosimo Rosselli) 牆壁上,曾畫著人捧著顯聖的聖血遊行,於一三四環路年穿過街道,那時該市瘟疫正在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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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翡冷翠Florence, Italy, 1595

 第二奇蹟發生在一五九五年三月二十四日,當時祭台滿佈著火焰,侵害祭台與聖體龕。 聖體盒倒落在地上,因撞擊而打開。 那翻落在祭台腳下地毯上的用品(蠟燭之類)都扭曲變形,並因火的熱力而凝結成一體。 但是收集起來的聖體在幾乎四百年後,還仍然保存完好。
  今天,這兩個奇蹟都保存在一具聖體龕內,上端是一金質小天使擎舉的容器,新祝聖的聖體可放在其中。 下邊在兩稍大的天使中間有一水晶玻璃製品與一二三通年之奇蹟中所凝結的血,在該一圓筒間, 並在水晶器廣面後有一容器,在其中能清晰的看到一五九五年之聖體(歷久不朽)。 這一遺物保存在小聖堂,在米諾(Mino of Liesole)於一四八一年所雕刻的美麗聖龕中。
 每年兩次盛聖體聖血奇蹟的聖體光,供在聖安博聖堂中。依照本堂神父所言:“奇蹟是耶穌真正臨在聖體內的有力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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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錃洋索纳—奥维埃道Bolsena-Orvieto, Italy, 1263

聖血流過司鐸手臂

 一二六三年,有一位德國司鐸,布拉格之伯鐸,他朝聖羅瑪時,在波爾索納落腳。 他被描述為一熱心神父,但是他懷疑基督實際臨在祝聖過的面形、酒形內。 當他在聖基思底亞納墳墓上(並以聖女命名的聖堂中),他剛一念祝聖經文, 當時就有聖血開始從祝聖的面形內冒出來,流過他的手,而流到祭台上與九摺布上。
 司鐸立刻內心煩亂。 首先,他試圖隱藏聖血,但是,那時他中斷了彌撒,要求把聖血帶到附近的奧維埃道市,當時伍爾班教宗四世住在那裡。
教宗聽到了司鐸的報告,寬赦了他。他那時打發使者立刻去調查。 一旦,所有的事實確定,他命教區主教把聖體以及帶有血蹟的白布,送奧維埃道。 教宗與總主教、樞機以及其它教會首長等候,前迎遊行隊伍, 並在隆重的盛況中,把聖物放在大教堂中,浸有血蹟的九摺布,也恭敬地放入聖龕,在奧維埃道大堂裡明供出來。
 有人說教宗伍爾班四世為聖蹟所激勵,托聖道茂(聖湯瑪斯)編著彌撒特定禮典和日課,以光榮聖體,聖蹟後一年,即一二六四年之八月, 教宗伍爾班四世把聖人的作品介紹給大家,用教宗詔書,制定了聖體聖血節。
  許多朝聖者和旅遊家,在參觀奧納埃道大教堂後,即到聖基思底亞納聖堂,為親自探望顯聖蹟的地方。 人可從大堂北面的聖堂進入顯奇蹟的小聖堂,那裡灑在地面上的血跡,相傳是由顯靈聖體之血所形成。 顯奇蹟頂端有九世紀的蓬罩,現今安置在聖基思底亞納洞穴中,聖女的臥像也在附近。
 一九六四年八月,制定聖體聖血節七百週年,教宗保祿六世在(奧維埃道大教堂之金質聖龕中)所保存九折聖布的祭台上, 作了彌撒,教宗坐直升機到奧維埃道,歷史上,他是第一位用這種交通工具的教宗。
 十二年後,同一教宗拜謁了波爾索納,在那裡,從電視上向第四十一屆國際聖體大會廣播(當時涵蓋在費城大會的活動)。 教宗保祿六世在自己的演說中,稱聖體乃是偉大而取之不盡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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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奧飛達Offida, Italy, 1280

瓦片烤聖體聖體流血

 奧飛達的聖體奇蹟實際發生在蘭加奧,本書所報導的第一奇蹟之地。 該第二奇蹟現在保存在奧飛達,在蘭加奧之北約六十公里,它不像第一奇蹟遇到一位寡信的神父,更好說,它是因著一個不幸福、不和睦的家庭造成的。
  有一位婦女名叫李佳蕾是斯塔曉的妻子,她為了不幸的婚姻深受痛苦,她在想得到丈夫的愛情上,曾試用了所有的方法。 最後有人聲稱自己知道那一條路,以達成她所期盼的和諧。李佳蕾得到建議去領聖體,把它帶到廚房在火上燒,一直到獲得粉末。 她把這粉末放到她丈夫的食物或飲水中,他那時對她愛意與敬重會增長。
  李佳蕾在減輕她悲痛的失望中,去望彌撒,暗暗地讓聖體從口中掉落在衣服上端, 她把聖體帶到家後,放它在半圓的瓦上,形狀像屋脊與房頂所放的瓦一般,她繼而把瓦放在火上。 一旦,聖體面形燒熱後,它沒有變成粉末,開始變成一塊血肉。 李佳蕾對所發生的事害怕,企圖停止進行,而把灰和溶化的蠟放進瓦中,但徒勞無功。不久瓦生成了一大片血污,肉則完全保存得完整。
 李佳蕾顯然為處理褻聖罪而亂了手腳,於是拿來鑲花邊的桌布,把瓦片與有血的聖體包起來, 捆成一團,帶出門外,到馬厩裡,把它埋在裡邊,家庭的垃圾與馬厩中穢物,都堆在那裡。
  晚間,她的丈夫牽馬一齊近馬厩,馬決不進去,相反一貫馴良行動,雖然受到主人嚴厲的擊打,它仍頑強不動。 最後它變溫和,但是它不直接進去,而從旁邊路上進去,而向著垃圾堆,一直到最後它雙膝跪下, 斯塔曉一見到就暴跳起來,責備她妻子放符咒在馬厩中,致使牲口害怕進去。 李佳蕾自然不承認一切事,而把艱困的原因保持緘默。
 聖體七年隱沒在垃圾堆中,在此一時期中,馬從旁道走進走出,表現它怎樣尊敬這堆廢物。
 李佳蕾不但由她的褻聖罪,得不到平安,相反地,由於褻聖罪的譴責,她日夜苦惱。 最後她決定向蘭加奧之亞哥斯底諾隱修院的司鐸告明她所做的事(犯的罪),這位司鐸是院長,奧飛達之本地人。
  李佳蕾跪下告明,發現自己由於啜泣不能說話,雖然神父鼓勵她不要怕,並應當心安。 最後,她還是不能告明自己的褻聖罪,她要求司鐸的幫助,他開始提示各種罪過。 在這系列的最末,司鐸看出李佳蕾不承認其中的任何罪,於是說:“我給你說出所能的一切罪,除非你殺了表達方式,我怎曉得你的罪是什麼?”
 她答道:“這就是我的罪,我殺了天主。”李佳蕾那時述說了自己褻聖罪的故事。
 神父驚異最後述說的罪過,但赦免了李婦,並鼓勵她心安,安排叫人把聖體從廢物堆裡,趕快清除出來。
 他穿好適當的衣服後,去到馬厩中,不介意傳染與疾病,開始排除垃圾與廢物。 他在驚異中發現瓦片,流血的聖體,桌布沒有沾污,看著好似是剛剛埋入的。神父那時帶著瓦片,聖體與桌佈到隱修院中。
  不多幾日後,他得到會長的許可,到自己的出生地奧飛達,把奇蹟出示給馬利加諾神父與許多出名的市民。 眾人同意顯靈蹟的聖體應接受盛大的光榮,精製了一特殊的聖物寶箱為供奉它。為該一寶箱,人民損獻了許多銀錢。 他們決定造一藝術的十字架,把設計寶箱的責任,託給威尼斯的技工,不但為盛顯靈的聖體,也裝入一塊 基督十字架的聖木。
 彌格神父會同另一位神父把盛在聖爵中的聖體送到威尼斯。在那裡他們託給一珠寶工匠,作一特別樣式的寶箱,並發誓將有關它的目的,保守秘密。 珠寶工匠接受了盛聖體的聖爵,害了一場厲害的寒熱病,他原來犯了大罪,在作了適當的告罪後,寒熱症才痊癒了。
  當建造的十字架完成以後,珠寶匠把一塊新十字架與顯靈的聖體封閉在分離的水晶器中,交託寶盒給兩位神父,他們二人迅速離開威尼斯到奧飛達去。 但是珠寶匠沒有守保密的誓約,而把一切事和盤告訴總督——威尼斯首長,建議他把十字架和那寶藏由司鐸手中奪去,而保存在威尼斯。 總督同意了,打發船去攔劫兩位司鐸。但海中的暴風雨,使行舟不可能,他們才發棄努力。
 當兩位司鐸來到安哥納,威尼斯的商人們告訴他們有關總督的心意以後,他們顯然靈跡式地逃脫。 在天主不斷的保護下,司鐸們帶著珍貴十字架回到奧飛達。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都在羊皮紙上有證明,可惜這些證件,都已找不到了。 但是由若望(Giovanni Battista Doria) 保證人所作的真正複製品於一七八八年四月十八日仍存在奧飛達聖思定之朝聖地正祭台頂端——公認為是顯靈聖體的供奉處, 現在看到一藝術的設置,內含一銀質盛有顯靈聖體的十字架。 李婦烘燒聖體之瓦片,仍顯示血斑與血污,保存在長方形玻璃邊的盒子內。繪著聖體奇蹟事件的圖像,也在這聖堂中看到。
 一九八0年舉行隆重的禮儀,為光榮遷移顯靈聖體由蘭加奧到奧飛達七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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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 西那城Siena, Italy, 1330

兩頁並顯血跡

 一三三0年之奇蹟,關係西那市的一位司鐸,他在市郊照管一個小村的教友。村莊里有一農夫病了,打發人去請神父。 神父則匆匆忙忙從聖體龕中拿出一尊聖體,但沒有放在聖體盒中,而把它夾在日課內的兩頁中間,把日課放在腋下,趕緊去到農人床邊。
 司鐸在祈禱後,打開日課,為把聖體送給病人,但是,在他驚訝下,發現聖體流血,幾乎要融化。 他對此事一句話也未說,把書本合上,返回西那,聽說農人與其它人都不知此時的奇蹟。
 在深深的良心責備下,那位司鐸到聖思定會院,把奇蹟的細節說給斐達底•西滿,後者是一位深沉的神修家, 也是一位出名的證道者(斐達底西滿死後,國瑞教宗第十六世列他為真福,並批准光榮他的日課與彌撒)。
 司鐸將染聖體血的兩頁出示給西滿神父。在為有罪的處理聖體,領到罪赦之後,理當從聖蹟的歷史中息影了,但它仍繼續“跟隨”西滿神父。
 到一時期後,西滿神父把一帶血書頁撕下來,贈與他的同會弟兄們:在伯魯查的思定會神父,可惜,這一贈與,於一八六六年消滅修會時失落了。
  第一頁放在一銀質容器裡,在另一不安時,被帶往西滿神父之加西亞故鄉,在那裡,在司鐸中,在信友間以及市府當局激起了很大的熱忱。 它仍然保存在加西亞市議廳到一三八七年市府登記,紀錄著每年聖體慶節的細節。 在慶祝時,市長與公議會員會同一般民眾一齊,被告知聚集在聖堂,以遊行與大禮彌撒來光榮聖體奇蹟。為過節,市府應花費準備十磅重的大蠟燭。
 教宗波尼法九世也恭敬該一奇蹟,在一四0一年正月十日發出的詔書上,批准了所給與聖體遺蹟的敬禮。 教宗慷慨地給每一個在聖體慶節,去朝拜聖思定之聖堂者得一皮爾奇翁古拉大赦。(見公教小辭典一八七頁)
 教宗國瑞十二世於一四0八年六月七日批准聖物的不斷敬禮,為那些朝拜保存聖全的聖堂者,又增多了其它大赦。 教宗西斯都四世、依諾森十三世、克勉十二世、碧岳七世都尊敬該一遺物。
 於一九六二年對聖物,作過全面的檢查,染血的一頁面積為長五十二公厘,寬四十四公厘。血蹟的直徑是四十公厘。 血蹟的顏色被描述為淡棕色,不過用放大鏡看,顏色稍紅,而凝結的血點,清楚地結成一體。
 另一現像在於:當隔著一弱光的鏡片看,發現一人的側面象,它顯得悲傷。在血蹟的照片中,也可看到同一人像。
 一九二0年聖體大會在加西亞舉行,巧遇奇蹟慶祝第六百年,為了該一大年,教會又祝福了一新的聖體光。
 在加西亞聖婦麗達大教堂朝聖地之境內,有三具神聖遺跡: ①為聖女麗達之不朽遺體;②為真福西滿•斐達底之遺骸;③為一三三0年之聖體遺跡,它保存了六百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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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  西那城Siena, Italy, 1730

 第二個聖體奇蹟起源於十三世紀,那時為光榮真福貞母瑪利亞的升天,傳入了特別禮儀與慶節。這些慶節成了傳承的,在顯奇蹟時,仍舉行紀念禮。
 這樣在一七三0年八月十四日慶節的前夕,當許多西那城的人民和市中的聖職人員正等候這樣的曲禮時,賊子進入了聖方濟之無人看守的聖堂中。 他們利用修士們不在的時候,到存有聖體的聖堂,拿起聖體櫃之鑰匙,把盛有聖體的金毛賊盒偷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神父在彌撒中送聖體,打開聖體櫃時,才發覺。 以後,本堂神父又發現聖體盒蓋被丟在大街上,於是“褻瀆罪”傳流的懷疑,才予確定。 那時本堂教友們的難過,迫使取消聖母升天慶節。總王教命令教友公開的陪罪祈禱,市政府當局開始尋找聖體以及偷竊聖體的流氓。
 兩天后,即八月十節日,在母佑瑪利亞聖堂祈在時,神父的注意力觀望他跪凳上的獻儀箱所出的白色物品,知道那是聖體, 於是他告訴聖堂內其它司鐸,後者則報告給總主教與聖方濟堂的修士。
 在地方司鐸與總主教代表前,奉獻箱一打開,發現有許多聖體,有些繫著蜘蛛網。 面形同方濟聖堂所用來祝聖的相同,證明與其它同一大小,烤麵餅時同親的鋼印。 麵餅的數目恰好與方濟會士所推算的數目相同——三百四十八個完整的和六個“半個”的。
 因為獻儀箱一年只開一次。面形蒙混蓋在那裡所聚集的塵土與碎物中。 神父小心整理乾淨後放面形(聖體)在聖體盒內,置於聖瑪利亞聖堂中之大祭台上之聖體櫃內。 第二日在聚集的市民與總主教陪伴下,在隆重的遊行中,把聖體帶回聖方濟聖堂中。
  以後的兩世紀,人們不時懷疑:神父為什麼不在作彌撒時,讓教友領了聖體,在這情形下,這是一種最普通的辦法。 但沒有決定性的答复,只有兩種見解,第一種解釋乃是: 西那市與附近的教友眾多聚集要聖堂中,在聖體殘餘前獻補贖祈禱,強求神父保存聖體一段時期。 第二種是神父不領完聖體的原因,最可能是因為聖體沾污的情形。 一旦聖體在被發現後表面上清潔了, 但是它們還仍存留許多灰塵,在此情形下,不必要領完聖體,可以讓它們自然地腐敗,這樣基督就不臨在聖體內了。
 在神職人員驚異下,聖體沒有變壞,而且保持著新鮮,而且存留著清香。隨著時間的演進,方濟各會士深信,他們乃是不斷保存奇蹟的證明者。
 在發現偷去的聖體以後五十年,進行了一正式的檢驗,為追求聖蹟的真實性,方濟各會的總會長於一七八0年檢查了聖體, 在口嚐一個聖體時,感覺它新鮮而不腐朽。 因為在前數年分送了許多聖體,總會長下令,所存的二三O個餘片放在一新聖體合中,禁止再予分送。
  西那市之總主教底伯略同一批神學士和教會首長發起了另一次仔細的檢查。 在顯微鏡下查看(偷過的)聖體以後,該委員會發表聖體全然無傷損,總主教在發誓下被詢問,亦毫無腐朽的形跡。 於一七八0年檢查中在場的三位方濟會士。他們又堅稱:在檢查下的聖體乃一七三0年被偷竊的同一聖體。
 一如另次檢驗肯定聖蹟的真實性,總主教於一七八九年檢驗時,命令數個未祝聖麵餅放在一密封的箱子內並鎖在一檔案室。 十年後,這些麵餅又被查驗,發現不但變形,而且腐朽。 一 八五0年在未祝聖麵餅放於一密封箱內之六十一年,發現它們憶變成黑黃色的細粉(碎屑),祝聖過的面形則保持原始的新鮮。
 又隔數十年作了另數次檢驗,最有意義的乃是一九一四年教宗聖碧岳第十世在位時著手的, 為這一次的調查,總主教精選了出類拔萃的調查委員,內含西那和比薩的科學家、神學家以及教會的職員。
 在一碎片所作的酸質與澱粉的考查,指示出合標準的澱粉的物品。 從顯微鏡的檢查得到的結論是:麵餅乃是由粗篩過的麥麵粉作成的,被查出保存的不錯。
 有不少出人我物參觀,在許多最傑出的朝聖者中有聖若望•鮑思高、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來朝聖, 當他還是威尼斯宗主教時,曾於一九五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在來賓簽名簿上簽名。 教宗碧岳十世、本篤十五世、碧岳十一世、十二世,雖然不能去朝聖,但發表了具有深摯興趣與敬羨的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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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瑪則拉達Macerata, Italy, 1356

聖體分開流血,遺物仍在

 瑪則拉達人主張他們的城市可稱為聖體城市,這有兩個理由: (1)因為在那裡顯過聖體奇蹟;(2)它乃是世界第一批城市之一,組織了善會,以恭敬聖體聖事。
  瑪則拉達之奇蹟發生在一三五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清晨,那時司鐸在聖本篤修女會聖堂裡作彌撒。 在成聖體開始,他對基督真實在聖體內有片刻的懷疑,當在擘開聖體時,忽然間,鮮血開始從分開的聖體邊緣滴出來。 司鐸那時如此為信德和熱心征服,他顫抖的手,竟使聖體滴出的血落在聖爵旁,染透了在底下的九摺布。
 在彌撒結束,司鐸趕緊把此事件的消息,報告給馬定堂主教。主教命令他把染血聖布帶到主教座堂,作正式合法的檢查。 該聖體像在波爾索納,不到一百年前所顯的奇蹟一般,結果教會訂定了聖體慶節。
 在合法的委員聲明聖體真實後,染血的聖布恭敬地展示出來,讓大眾叩拜。
  當該時期有一文件能夠在瑪則拉達尋到,出名的史家納爵卻在第四部手抄本中,述說該奇蹟的詳情,清楚地報導委員會認識聖體遺留的真實性。 顯聖蹟時候的報導,許多主教和總主教(另外樞機沙的尼)於一六三二年的聲明,證實奇蹟的真實。 在聖布上可見的血斑,許多人視為救主的寶血。
 一六四七年的文件指示出一位名叫奧拉既約的贈與教堂一個銀質兼水晶的珍貴的聖品箱,為陳列(供奉)神聖遺物。 一六四九年思維主教組織了遊行和宏偉的盛典,為光榮神聖聖布,許多教友會參加這一聖節。
  神聖物品一直供奉到一八0七年。那時拿破崙開始威脅意大利與聖教會。 一旦拿破崙開始威脅消滅善會,禁止流傳的遊行,九摺布則秘密藏在一壁櫥,在教堂和大祭台的後邊。 在此時期,十九世紀中葉,政治不安,擾亂了意大利時,九摺布卻妥為保存。 在這些歲月中,聖布未曾被遺忘,於一八六一年十月十日匝加里蒙席證明, 以後一八八五年九月十五日加拉第又予證實。
 珍貴的聖布,最後於一九三二年從隱藏處請出,在復作適當的驗證後,安放於水晶框中,放在聖事聖堂的堅固陳列處。
 有人說:聖物的化學分析不能作,因為經過數世紀與其物體同質化了,而沒有紡織(紋路),所以只可以作地質學觀察。
 麻布的真實性以三段方式成立:
(1)聖布(被描述為查究非常仔細,並因時間而變黃),被學者毫不懷疑地信服為十四世紀的物品。
(2)附於聖布上的羊皮含有哥德的筆跡,這使其他有學識的人證實為顯聖蹟時的物品。 有許多手抄本,當時,可敬的學者,認為屬於顯奇蹟的歷史,並認為真實無訛。
(3)當沒有一件正式的文字保存時,神聖九摺布,人們還能在瑪則拉達教堂中的新小聖堂中尋到。 它在那裡,特別在耶穌聖體聖血節和慶節八日內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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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都靈Turin, Italy, 1453

聖體飛上天空,主教用聖爵接下

 在都靈顯奇蹟的時代,人們的信心冷淡,有人想天主願意賞人一個標記為振起他們的熱心,完成所希望的改變,它發生在一四五三年六月六日。
  兩個軍人公認為是下層階級的人,不恭敬聖物,新近退伍。 他們行走在埃西肋(Exilles)市,那時其中一人決定偷竊聖堂,另一人,不消說已同意了。兩人在進門後一齊搜刮值錢的衣服、燭台以及其他的東西。 他們來到祭台前,打開聖體櫃,拿出裝大型的聖體的聖體光。 繼而二人一起蒐集一切東西,把每件東西包裹起來,放在騾背上,開始向都靈城走,他們希望在那裡把所有的東西都賣掉。
 他們在黃昏時進了城內,騾子被絆倒在地上,放在背上的東西都搖落散開來,內含盛大聖體的聖體光。不過聖體沒有倒下。 無寧說,它上升到空中,在那裡懸在光天化日中,就像旭日形的煙火。這事發生在廣場,在聖思維 (San Silvestro)聖堂前,它今天公認為是聖體大教堂。
住在附近的民眾奔向那裡,察看奇蹟,其中貴族平民十人(記錄上都有他們的名字)。
  有一位名叫高格諾•祿茂(Bartolomeo Coccono) 的司鐸,在察看到奇蹟,快速地報告給都靈主教、老馬尼諾人類思(Ludovico of Romagnano), 他穿上主教衣服,有許多貴人和主教府成員作陪,來到顯奇蹟的所在。 驚訝地跪在懸空的聖體下,在恭敬至聖聖體後,他要一具聖爵。當聖 器交給他時,他立起來,把聖器高舉。 當著許多近前圍觀人,聖體自己慢慢降下,一直到落在聖爵裡。
 他們最大的熱忱,把聖體捧到聖若翰教堂,跟隨著許多修道人與無數的市民。內含十個證人,他們是首先看到奇蹟的人。 因為它光輝燦爛,每一人稱這奇蹟為義德之日。
 相同聖體緩落在其中的聖爵,如今保存在首都聖堂,在樣式上與顯奇蹟時所用的恰恰相同……
 那末,這奇蹟的聖體怎樣?在教會的命令下,夢•伯路齊(Mans Peruggi) 於一四五三年作法定訪問時,把聖體帶到都靈並在那裡領受。 乃在完美保存之一三一年。他所據的理由是:“不應強迫天主藉保持聖體完美與純潔,而支持永久的奇蹟。”
 從顯奇蹟之時起,除許許多多手寫本和文件以及在以後幾時代所作的記錄外,還有不少教宗,承認該奇蹟。 教宗碧岳二世、國瑞十一世、克勉十三世、本篤十四世、聖碧岳十世、十一世都頒賜大赦和特恩。 教宗碧岳九世在四百年慶祝奇蹟的機會裡,批准林總主教區特別的日課與彌撒。
 一九五三年,為慶祝奇蹟之五百年,在埃西肋與蘇撒鎮舉行了特別禮儀,按蘇城乃是:賊由中偷竊了聖體。 在都靈的莊嚴遊行,又設定了二賊來到都靈所採取的行程,參加此次遊行者有樞機、主教、許多司鐸與修道士,還有數千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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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矛洛瓦Morrovalle, Italy, 1560

聖體受火焚七小時而不毀

 一五六O年四月十六日,復活節後第二天清晨兩點鐘,村中火警鐘響個不停,驚醒了方濟各會士、文德神父。 他以害怕的心情,趕緊穿衣,向修會的內院跑。從這裡他能夠看到聖方濟堂,在聖堂窗戶上的閃光,只能告訴一事:大火吞噬了它,使聖體遭到危險。 其他司鐸以及村民聽到鐘 聲的狂鳴,蜂擁去幫助。有兩人:安多尼與克勞狄約 (Antonio Lazzarini and Clandio Paganelli) 顯出了特別英勇與努力,不過,火焰特別強烈,他們不久便知道:一切都燒毀。 失火七小時。一旦火熄了,聖堂變成了廢墟與冒煙的灰堆。
 省會長基羅拉模(Girolamo )從安科那來鑑定損害,在要求一位司鐸和一位弟兄協助下,以巡察倒在地上毀壞的大祭台。
 在他們撥開燒焦的木屑以及大理石的碎塊時,三人驚訝地在灰土和碎石的空洞中發理一聖體,純白而無損。 一旦近觀,即知道聖體放在一塊褪色的九摺布上,而此佈相對地安放在一塊燒得很焦的麻布上。
 司鐸們一看到保存完美的聖體,在這樣多的垃圾與廢墟上,於是雙膝跪伏朝拜,並祈主慈憫。 凡是看到聖體的人,都歡呼聖體保存,乃是一奇蹟,另外是在聖體櫃整個地被火焚毀,櫃中的器皿完全消滅後, 那失火前是扣合的,失火下的聖盒蓋仍然保全。
 因為熱心的民眾,從遠處來觀看(顯靈)地方,斐爾予主教公署一委員下命令:顯奇蹟的地方,要保存得有尊嚴與整潔。
 顯靈聖體和聖盒蓋,不久便封在一水晶器皿中,繼而把封好的水晶器放在聖堂的象牙箱內, 用三隻鑰匙鎖起來,兩隻交給省會長,一隻交給看守修院人。
  顯靈奇蹟的聖體促使教宗碧岳四世,下令嚴格的調查。 為盡該一監察任務,他選擇了巴爾底諾勞主教類思(Lundovico Bishoo of Hertinoro), 羅來道教堂之秘書長,也幫助他。事件之細節不久呈遞教宗,他相對地向教會許多傑出之神職人員考量了該事的各方面。
 在奇蹟後第五月,教宗碧岳四世,於一五六O年九月十七日出一詔令。 在該文件上,簡短地引證顯奇蹟的細節以後,教宗承認類思主教的廉政與謹慎,以及他在領導調查該聖蹟的可觀的忠勤。 次弟述說他同許多不尋常神職人員,一致同意:在報導上毫無虛假與欺騙,該事件超越每一本性的解釋。 他們的意見與判斷是,該事件乃是毫無猶豫的奇蹟。
 在教宗的詔書上,教宗也報導:凡是以真正悔改的精神並在顯聖蹟週年朝拜方濟堂的信友,教宗要賞賜全赦。 教宗也批准在聖蹟的周年可用耶穌聖體節日課。
 感謝人民的慷慨,他們是出類拔萃的基督徒,把聖方濟堂復建起來。它比火災以前蓋得更為漂亮。 三大家族(拉匝來尼、馬塞第和高拉代來里 (Lazzarini Marchetti and Collaterali)出錢,更換了祭台,記述他們慷慨的提示牌,如今還明掛著。
 在隨後的三百年,聖堂經歷了好多改變,每年教民善用得寬恕的機會,去朝聖,為得到教宗碧岳四世所欽賜的全大赦。
 在十九世紀中葉,意大利分成王國、公爵以及許多不同的國家,(都市國家),一種巨大的政治不安蔓延開來, 在意大利各個派別,起了戰爭,他們與梵蒂岡間存有敵意。 在此痛苦時代,一八六O年,相反宗教的一群和汪達爾人侵入了方濟堂,把會士逐出,偷竊了各種寶藏以及藝術作品。
 有幾人伺機在這次侵入中,把顯靈的聖體偷走了。 因為呂及神父(Luigi)和其胞弟藥劑師之奮勇,把號稱“聖寵之母”的繪像救下來。 該像是屬偉大時代的,也頗受教友的珍視,現存於聖思定堂。
 在該次被汪達爾人褻瀆後,聖方濟堂陷於可悲的境地,彌撒與其他的禮儀不能夠舉行了, 因此梵蒂岡許可把大赦令遷到聖祿茂聖堂,也被接受到那裡。聖方濟堂自從大規模地修復以後,仍是朝聖與旅遊者的欣慕地。
 雖然顯靈聖體失踪了,在火前聖體被封在裡邊的聖蓋現在仍保存著。 它被保存在一水晶筒裡,被封在聖品箱中,那即是帶基座的,頂端帶有一十字架的聖盒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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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帕特奧Paterno, Italy, 1772

被偷聖體發亮

 一七七二年元月八日,伯多禄聖堂的民眾知道自己聖堂的聖體櫃被破壞,兩個盛聖體的盒子也不翼而飛。 人民心中煩躁,大光其火,於是搜索城中,找尋失去的聖體與偷竊聖體的罪人。 但是幾週以後,他們的心火消滅了一些,那時什麼踪跡也未尋到。
 不多時候,在市外屬於克老陶來勒(Grottolelle)公爵之地產附近,領居們看到像星光在夜間閃現,很感驚訝和迷惘。 夜復一夜星光閃閃,一直到最後有人斷定:星光有超然來源,指示被偷聖器應予尋到的地方。 於是有不少熱心人聚集到一起,小心地去搜查,但毫無結果。
 繼而於二月二十四日,有一宏大的火焰,好像投放在田地裡柴草堆上。 在看到這最後的現象,甚至更大的一群民眾集合去調查,但是在仔細地努力以後,甚多人失望,放棄了尋查。 於是他們向誠市走,當時被幾個留在後邊的同伴喚回,其中四個回來。
 他們剛一回到原地,那時四人好似被一不可見與不可抵禦的力量催迫,強制他們伏在地上。 他們非常不易站起來,看到有一個從附近一株楊樹根部發出的白光球。火光的中心,有一支眩目的白鴿。 它在地上飛起二尺,然後就返回樹根上,在泛光中消逝了。
 有幾人,就立刻開始挖掘靠近樹根的土地,最後一個人挖到聖體,聖體只埋在地下幾尺。 於是一位神父把聖體收在一潔淨的麻布中,非常高興又安心地把聖體送回聖體盒。
  事情並不就此結束,第二天晚上,光明又在土地上出現。這事讓教友相信:在那裡還有聖體可以找到。 於是開始另一次挖掘,但毫無結果,第三天夜裡,有不少小火苗,在一堆柴草堆附近。 繼而強烈的光,有時似從地裡竄起,然後消失於地上,人們發起另一次搜查,當挖起地下的泥土時,有許多聖體,被發現埋在地下。
 有許多堂區教友陪伴,司鐸把第一次尋到的聖體捧到聖堂,不過,這一次施以更大的隆重與慶祝。 及至來到聖堂,群眾即奉獻由衷的讚美感謝,為了天上的標記,證明主的臨在聖體內。
  在田野間,出現神妙的光明,不應斥之為無足輕重或一種虛構。 1、聖沙伯﹒馬克路(Charbel Makhlouf),黎巴嫩之隱士兼獨修士埋藏後相繼的四十五天。 2、黎巴嫩的阿奈臣(Annaya)人民於一八九九年也看到同樣的現象。 調查這種光,結果是隱士埋藏後,發現他的身體未腐。 不但身體未腐,而且許多年,滲 出一種奧妙的液體,科學家不能解釋,聖沙伯於一九七七年十月九日列入聖品。
 舍撒勒(Sersale)樞機在帕物奧奇蹟出現時作教區總主教,那不勒斯總教區擁有他取得的資料。 這些文件傳給了可信的人詳細記述,他們目睹了一切有關顯靈奇蹟所發現的聖體之不尋常的事件,並誓證它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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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  阿姆斯特丹Amsterdam, The Netherlands, 1345

聖體不燒壞

 阿姆斯特丹的奇蹟是一三四五年三月十五日發生的,那一卡外街住著一人名叫依斯卜郎才女貌, 他已病入膏肓,接近死亡,本堂神父給他送了臨終聖體。 在司鐸離開這一家不久,病勢兇猛發作,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在旁伺候的僕人,把這些東西都收集到一盆中,投入爐中的烈火中。
 第二天早晨,當婦人到火爐旁看火藥味時,她驚訝地看到聖體新鮮發光,“躺在”仍有強火藥味的炭中。 她特別地把聖體從火中拿出來,小心地把它包在一塊清潔的麻布里,放在一個安全的箱子內。
 司鐸立刻被召來,把聖體放在盒裡,清洗包裹它的布,當時他帶著聖體回到聖尼閣本堂(如今該地成了非公教人的地產)。
  第二天早晨,司鐸發現聖體盒空了,但是當那一婦人打開箱子拿出一些佈時,又尋到聖體。 她於是又召喚神父來把聖體再送還聖堂。當在另一次失踪並尋到後,司鐸召集了神職界其它成員來商談。 眾人都同意兩次事件發生乃是直接證明天主的力量,顯然地,聖蹟促人公開的恭敬聖體,於是顯靈聖體以隆重的遊行送往聖堂中。
 市官長和市議會作了正式的調查,眾人都對目睹證人真實滿意。他們都肯定事件乃一事實,並且也有正式的文件加以贊同。 在允准祝職人員散佈有關事件的消息以前,伍特來總主教也領導教會當局,作了一次擴大的調查。
 在其中顯奇蹟的房屋,不久轉變成朝聖的小堂或“聖地”,不但因為聖蹟發顯在那裡,而且因為顯靈的聖體保存在祭台上。 發顯奇蹟的火爐也被保存起來。
  大約百年後,在一四五二年,大火燒毀了大部分阿姆斯特丹市,威脅朝聖地。 在嘗試解救世主顯靈聖體,於是召來了鎖匠,開啟聖體櫃,但是當他們的工具被摧毀,火焰與熱力強迫他們撒退時,努力毫無進展。 火災最後熄滅了,又發顯了第二奇蹟,聖體被安放在冒煙的廢墟上,未曾受火觸及,還有盛聖體的器皿,用綢布蓋在一起。
 在這奇蹟經歷的一點上,我們應當注意到聖博佳的修女們,她們離開阿姆斯特丹附近的小村,在顯奇蹟的地址上建立會院,以後被稱為博佳會修女。 修會團由在俗的婦女們組成團體,生活在各式各樣的團體中,發服從與貞潔聖願, 但是沒有神貧願,因為她們許多人,可擁有自己的財產,照自己的意願安排它。 她們集成團體,望彌撒和祈禱,許多人可來去自如,從事教育與仁愛工作而不遺餘力。 他們的情形就在於:每人生活在自己的狹窄房舍裡,這房子與其它的盲文並排地連在一起。 在這些房子中間,把天井排列在中央的廣場內。 每簇房舍所佔的空地中,有一聖堂,此聖堂經年累月地在擴展。這整個的複合屋公認為博佳會。
 在失火前的人民所得的恩惠,在復建聖堂時所獲得的恩惠的冗長列表,益加增長。 廣大的人群都集結到那裡,在顯奇蹟週年,他們參加每年的遊行。
  當顯奇蹟的聖堂房舍,在宗教改革新時代被當局充公時,顯靈的聖體託給博佳修女們照顧。成為傳統的敬禮與熱心功課都繼續遵守著。 但是一六0七年這最後的避難所關門了,不過在接近博佳修女聖堂的小建築物中,私下的敬禮仍舊活躍著。 在博佳會情狀漸漸地許可擴大建築,但是一直到一八四五年,奇蹟後之五百年,舉辦公 共大示威遊行。 而遊行後,在顯奇蹟的每週年又予遵行。
 除這些每年的慶祝外,單獨遊行在奇蹟時代後,甚至在宗教改革時,經過許多年仍“沿路”默默地個別舉行,繼續所謂的默默遊行, 因為人民要默默地沿著“苦路”排隊前行,就像私下的敬禮一般。 這些個別的遊行仍持續在周年的前夕,有更多的人們參加,另 外在周年慶之夜裡利用周年極早的早晨。
 在其內顯奇蹟的小聖室於一九0八年,因了公教人與誓反教人反對而充公。但是小聖堂沒有被遺忘。 因為在大祭台後,有一輝煌的染色玻璃繪像,繪著聖蹟,在牆壁的兩邊也有像,繪著中世紀遊行時的圖像。
 為紀念這奇蹟,聖體白晝供在聖堂裡,被人朝拜,這樣阿姆斯特丹成了整個荷蘭朝聖的地方。
注:宗教改期時,在阿姆斯特丹有二十多座修院,只有博佳修院能夠劫後餘生。修院在一六四年並排的中世紀的房舍有了莫大歷史價值。 縱然多少年失火毀壞了一些房舍,但以後房舍又建立起來。 這樣多的組合房子仍形成各式各樣的場合,在內院的林木還提供祈禱蔭涼與安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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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 桑大林Santarem, Portugal, 13th Century

不受丈夫愛慕

 在法蒂瑪北方三十五里,桑大林村住著一位可憐的女人,她因丈夫不忠的胡亂行為成了不幸的人。 在她極端的不幸中,她走向一巫婆請教,巫婆許給她搭救她的艱難,代價是一個祝過的麵餅(聖體)。 那婦人非常猶疑不決,最後同意了,她去朝拜聖德范聖堂。在領聖體後,即把聖體由口中取出來,包在她的頭紗中,意在把他拿到巫婆那裡。
 但在不多的時間後,有血從聖體中流出。 血時大增,竟致由(包裹的)頭紗中滴出,於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有證人看到那婦人手和臂上的血,認為她受了傷,急忙前來幫助她。 婦人則迴避他們,跑到家中,留血跡在後邊。
 她希望把著血的頭紗和他的連帶聖品都隱藏起來,於是把這些都放在箱子內。 但是黑夜有神秘的光由箱中射出,穿透木板,照得滿室光明,迫使她把事情和盤托出說給丈夫。 二人於是在隨後的時間,跪伏聖體前朝拜一直到清晨等候喚醒本堂神父來。
 奧妙事件的消息不陘而走,吸引了無數人願意來觀賞奇蹟。因為熱狂,一個主教調查班快速地組成。
  聖體在教友遊行下捧到聖德范聖堂,在那裡把聖體盛在蜂蠟裡,妥為保存在聖體龕中。 不久之後,一旦打開聖龕,另一奇蹟又發現了,包裝聖體的蠟發現破壞成碎片,聖體神奇地發現封閉在一水晶的聖體盒中。 這盒以後放在一個金銀質的梨形聖體光中,周圍有三十三道旭日形的光線,現在仍在那裡。
 教會當局認為無理由為難,或禁止奇蹟的消息,在它的認可下,聖德范聖堂又命名為神聖奇蹟聖堂。 聖體在這裡保存、陳列著,為使朝聖者觀賞與恭敬。在聖堂正廳上部的兩側,有繪著奇蹟的古畫。
 聖體形像似乎有些不規則,由頂端到底部,它有精緻的脈絡,在那里水晶器中收集著部分聖血。 有一位新物理學家賀格蘭(Dr.Arthur Hoagland), 他有數年間不時觀察顯靈聖體多次,曾說:凝結的血在水晶瓶中的底部,有時呈鮮血的顏色,有時呈幹血的顏色。
 該一奇蹟發生在十三世紀初葉,共延長七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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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 達絡佳Daroca, Spain, 1239

六個聖體不見了

 達洛佳是西班牙一座有歷史性的城市。 它似乎仍活在羅瑪摩爾以及中世紀的牆壁、堡壘、樓塔、廣場和街道上, 在它的教堂與博物館中,你可尋到羅馬、哥德和文藝復興影響的無價藝術寶藏。
 但是在所有古時的組織和有價值的寶藏中,達洛佳的最大的驕傲乃是神聖「九摺布」的遺物,它溯自一二三九年——顯奇蹟的一年。
  在那一天,瓦倫西亞城受公教皇帝董宅慕(Don Jaime)的統治, 回教贊茂祿國王(Zaen Moro)決定以他從非洲北部政府調來的生力軍收復那城市。 公教國王曉得了回教人的企圖,並知道他自己的軍隊在數量上差的很多, 於是下命令獻露天彌撒,鼓勵軍人與他們的軍官一起領聖體,宅慕王的純潔去作戰。
 回人在司鐸分發聖體後,立刻發起一次大突擊。 司鐸顯然因著戰爭的猝然與猛烈的劍擊聲,心慌而害怕,他沒有分發完六個剩餘的聖體,為了安全而把他們放在兩層九摺布中。 為了更確保安全,他快速地將九摺布放在離祭台不遠的石頭下。
 戰爭過去了,當回兵狼狽地退卻後,公教軍人返回,跪在祭台前,為了決定性的勝利,感謝天主。 這期間,司鐸試圖在隱藏的地方去找聖體,很難找到,一直到天主的啟示最後幫助他……
 在找到聖布後,神父打開看,驚異地發現六個聖體不翼而飛了,留下六塊血跡。 他正想天主發顯這奇蹟,有什麼動機,最後判定:那是天主保護和愛慕公教軍隊的標記。 司鐸那時拿著那有血蹟的九摺布讓軍人觀察,並予以恭敬。
  因為彌撒是在田野間奉獻的,是在瓦倫西亞城外,在那裡有三鎮,即代路阿、加大來如和達絡佳(Teruel, Catalayud and Daroca), 三鎮都主張:聖布應歸於自己,妥為保存。 事情長久爭辯,一直到最後決定,最好託給“幸運”來安排。 三鎮協議:聖布放在騾背上,讓騾子隨便走到那一鎮,天主自然會引導它。騾子走到達絡佳市的較低門。
 在達絡佳,不久建造了一座聖堂,好保存染血蹟的九摺布。於十五、十六世紀聖堂擴充,如今公認為是聖瑪利亞學院聖堂。 在存放聖物的小聖堂寺壁上,有顯奇蹟之歷史,以及許多各種色調的,在中世紀排好的石膏像。 該一聖龕,存放著九折聖布,在布上的血跡仍歷歷可見。
 今天據說該奇蹟廣為流傳,在許多官方的文件上都有記述——另外在一三四環路年之文件上, 該奇蹟相傳是“……十五世紀許多書籍的主題,該故事已有許多出名的作家記述。”
 神聖的九摺布超過七世紀,曾是達絡佳恭敬與珍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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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  亞卡拉Alcala de Henares, Spain, 1597

聖體二十二年無腐像

 一五九七年前部分,耶穌會士亞卡拉聖堂於一五九七年,被一身份不詳的人來拜訪,他明說,自己屬於回教族群。 這群人在公教會聖堂中作了多次盜竊。這人受良心的打擊,對耶穌會司鐸若望•如阿來(Jesuit Juan Juarez)說: “他跟他的朋友怎樣偷竊聖器,把東西賣去,為得利益。”這人也吐露了他和其他人加於在這些器皿裡所尋到聖體的褻聖罪。 如阿來神父,那時 從這人接受到 二十四個面形,全是白色的,包在一塊厚紙中。 如阿來神父以後把這些發現的細節告知佳播•瓦斯可(Babriel Vazquez), 他首先想到在下次的神聖彌撒中用這些面形。 不過因為在數地方,像在莫夕亞•塞哥維亞,有些司鐸被中毒,他們決定將聖體放在小盒內。 因為他們不知道是否這人的故事可信,司鐸們不確定知道這面形是否祝聖了。 因此,他們不放面形在聖體櫃中,也不放在教堂的食品處。在這盒上面放好一紙條,字跡是: “請念這紙張,你就做其中所命的。”這是教會由於各種原因所不能用的處理聖體方法。
 十一年後即一六O八年,羅來德之省會長會同如阿來神父檢查面形,發現它們乃保存著潔白與新鮮。 那時省長神父命令人把麵形放在地下室中,看看是否潮濕能腐蝕它們。 適當地封好的箱子上標寫著說明字跡,放在地下室,把許多未經祝聖的麵餅放在地下室旁邊,同樣裝在箱內,也貼上標籤。 只消不光鮮的幾個月,未祝聖的面形被發現腐壞了,但是祝聖的聖體仍然清新。 該一不朽的情形被認為是辯不倒的證明:有超然的力量在保存它們。不多月後,又一神父建議把(祝聖的)麵餅放在它們所屬的聖體櫃中。
 出名的博士,肯定沒有一種 科學,能解釋面形的不朽,在聽到這些人的意見時,董神父 (Dong Padro Garcia Carrero)乃大學內之醫學博士與教授, 領導作了一種詳細的公開檢驗,在該檢查時,他把五個聖體擘碎。 麵餅的保存與酥脆使這位教授折服,完整的保全,乃是一真正奇蹟,因為聖體完整無損,公然向科學的自然法律挑戰。
 當這些傑出的神學家、修道士、教授無一例外,毫不保留地承認聖體(面形)全然無 傷是一奇蹟時,董院長 (Dong Padro Garcia Carrero) 於一六一九年七月十六日給阿卡拉副主教寫了一信,要求他允許,公開發表奇蹟,並明供聖體,因為民眾都渴望、欣慕,且恭敬教會的奇蹟。
 選擇的明供聖體堂的地方,是耶穌會士聖堂之祭台側邊的小堂。 在穿過城市主要街道大隊遊行之後,神父把聖體捧到那裡,街道趁此機會裝飾著數百個掛毯,各式旗幟。
 一六二0年,董斐力普王會同王家與整體的王朝來,作了一個可紀念的朝聖, 他送給聖體一個由珍珠母和銀子作成的寶箱,它的內部放一層昂貴的綢緞。 聖體留在這箱內,一直到塞爾維肋利聖地雅哥之總主教斯比諾拉(Spinala)樞機贈送一隻聖體光。
  該聖體光二呎十吋高,外表像一四邊的燈籠。在中央柱子周圍設有八部份,每部分含有三個垂直安放的聖體, 所有部分圍著中央柱子形成八邊形,整個用四邊玻璃封閉。在頂端裝一圓頂蓋,上邊豎立一雕刻文雅的十字架。 相傳在一八一O年九月十八日,被兄長拿破倫加冕於西班牙王。前者將一架懸十字架輝煌的鐘,贈送於顯靈聖體。
 聖體留在耶穌會聖堂之側邊小堂,一直到一七七七年,那時加路(Carlos)王第三世出了諭令給歌詠司鐸來孟 (Canon Ramon de Herreros), 指示他把聖體應遷移到神聖權威聖堂。在適當時,以隆重典禮把聖體遷到那裡。 於是把聖像、珠寶、飲品、器皿、燈檯以及其他每件繪有顯靈聖體圖像和裝飾明供聖體的每件東西,也一併運到那裡。
 在耶穌升天日(星期四),這一天指定為顯奇蹟的日子,權威聖堂中,特別恭敬聖體。 亞卡拉民眾每年在那一天穿著最精美的衣服參加典禮,相傳慶節如此考究,以致不能加以適當的描述。
 一九O四年神聖權威聖堂發表為國家紀念地(比朝聖地還大)。 不過,在一九三一年政治情勢發展為所謂的內戰,政府禁止所有堂外的教會示威活動,而強制慶祝在聖堂內舉行。 這樣的慶祝也予以縮短,繼而在一九三六年中斷,當時內戰就開始了。
 由於革命勢力增長的反對,許多西班牙人受革命黨人的反“公教瘋狂”影響,所有的聖體光藏在聖堂的隱蔽處,只有團體內的幾位司鐸知道。
最終聖堂被佔,變成了軍人堡壘,砲架支在塔頂上,機倉放在窗戶上。 以后城市與權威教堂被炸,而徹底毀滅,易燃的液體(像汽油類)投入聖堂,因而燃燒起來。
  在教堂毀壞以前和以後,一位知道隱藏之地的司鐸進了建築物,去解救聖體,但是他被發現而被暗殺,如同在西班牙內戰中很多其他司鐸與修女一般。 一旦,大家知道聖體貯藏地被發現,它們現在的安全與下落不明, 民眾即祈禱顯一奇蹟,把二十四個顯靈的聖體還給他們,他們希望供奉在新復建教堂的大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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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 都玻納Dubna, Russia (was Poland), 1867

聖體光中顯身耶穌像

 為十足地珍視都玻納的奇蹟,人們應考量波蘭在一八六三年,即顯奇蹟前之第四年之政治與教會情勢。
 毗鄰的蘇俄,那時對波蘭施展影響力,企圖根除波蘭國家和語言。波蘭的正式言語乃是蘇俄語,在公開地方與課堂裡嚴厲禁止用波蘭語言。 波蘭人被剝奪了工作,一切社團都消滅了。波蘭的地方名稱都改成蘇俄名,私人土地都充公。
  為波蘭教會來說,環境不適宜,亦困難。 因為天主教會,被認為是主要的宗教,當局實話強迫與努力,打斷封教宗的所有忠貞,減低他對教會的權威。 修道院被查封,教會的財產被充公,禁止公開的敬禮、遊行和建立路邊的朝聖地,整修敬神的地方,但是分裂的禮儀書與敬禮強制引進天主教會內。
 教宗碧岳九世有意施恩,並對波蘭人同情,但是於一八六五年,所有在蘇俄與教宗間外交聯繫都結束了。 當局沒有准許教宗領導教會,它在聖彼得堡組成了教士團,充當首領,來管理全團之職務。 主教、執事以及議會反對這種做法,結果幾位教會高級神職人員被驅逐到蘇俄。 其他的神職人員跟隨領導者的榜樣,也勇敢地把持自己的地位,拒絕 承認“教士團”,這很令人民驚訝與鼓舞。
 但許多擔驚的教友屈服而至背叛,於是分裂在教會內成為事實。
 在這受壓迫的時候,救主似乎憐憫這些從事戰爭的波蘭人。 好似為燃起他們的希望,賞給他們一個“為父保護”的標記,他在都玻納——波蘭一個小村中的小教堂內發顯, (今天國界改變,都波納在蘇俄境內,離杜拉(Tula)市約有二十五公里。)
 堂區的民眾,因為很熱誠,暗地裡於一八六七年二月五日守四十小時的敬禮。 當聖體光供在祭台上時,很接近祭台的信友彼此都發現:從聖體下邊射出柔軟的赤色光。忽然間,我們主的清楚面貌在聖體間現顯出來。
  舉行禮儀的本堂神父小心地審查奇蹟,另外,許多會眾趨近祭台親自體驗發顯——縱然由於害怕,抑或由於熱心,他們發覺自己不能走上台階。 相傳發顯繼續到敬禮完畢。 在聖堂的人都看到,這一點——既被天主教人看到,他們出席乃出於恭敬,又被與教會分裂者看到,他們被引來,乃出於好奇之心。
 顯奇蹟的消息,傳遍了附近和鄉村。因為此事為少數的裂教人親眼看到了,於是引起了當局的注意。 司鐸隨即被召到警察局長前,說明原委。消息當時傳到什道米之總督 (The Governor of Schitomir)耳中, 他威脅把任何傳揚此奇蹟的人關到監獄裡。 司鐸仍作了仔細報告呈遞主教,他要求對此事保守緘默,因為害怕政府要命令將聖堂封閉。
 雖然奇蹟的消息安靜地傳布開來,受苦的波蘭,都家喻戶曉——振起信友們的安慰與鼓舞, 因為他們等待國家的複興與自由的來到,以實踐神職天主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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