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理讲授论及圣体奇迹时,必须强调哪几个面向?
在圣体圣事中,基督是我们信仰的中心。当祂宣讲福音时,祂已先预言要建立圣体圣事。 於是在圣周四最後晚餐,祂建立了圣体圣事,和宗徒一块儿庆祝。
自此之後,教会忠实地遵从主耶稣的教诲:「你们应这样行,为纪念我。」(格前十一24), 在每一天举行圣祭,敬礼圣体,尤其是主日主耶稣复活之日。 圣体圣事将一直举行,「直到主再来。」(格前十一26)
圣体奇迹有可能得到教会许可的因素在於:
然而即使基督徒有权相信与否,还是要尊敬圣体奇迹,因为教会已经谨慎调查,并且确认其真实性。
圣体奇迹有助於增进我们的信德,例如:
何谓公共启示?
公共启示就是:
为何基督圆满地完成了公共启示?
因为基督是全部公共启示的中保。
「祂是天主的唯一子,降生成人。祂是天父圆满及决定性的圣言。 透过圣子的接受派遣,及圣神的恩宠,启示终於完整地实现并完成。 在过去世代的历程中,教会信仰应逐步收集启示中所有的资产。」 《天主教教理撮要》第九号(Compendium of the Catechism of the Catholic Church, No9)
「天主在古时,曾多次并以多种方式,藉着先知对我们的祖先说过话; 但在这末期内,祂藉着自己的儿子对我们说了话。」(希一1-2)
基督是天主子,祂降生成人,祂是天父独特的丶满全的丶决定性的圣言。 祂在天父内,已经将一切告诉我们了,此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话了。
「天主子是天主独特丶决定性的圣言。 自天主赐给我们祂的唯一子那时起,在这圣言中,祂已经一次而永远地将全部告诉我们,不会再有别的话了。」(圣十字若望)
「基督的工程既是新而决定性的盟约,将永不废除。 在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光荣显现之前,已经不需要再等待任何新的公共启示。」 (《梵二大公会议文献》〈天主的启示教义宪章〉第四点)
公共启示完成後,会带来什麽重要影响?
影响如下:
感恩圣祭的奇迹通常源自於普遍的孝爱精神,同时也反应了这种孝爱精神, 并给予新的力量,揭露新的形式,而且在礼仪中同样有影响力,如同基督圣体圣血节所带来的影响一般。 礼仪是标准,是整个教会生活的形式,直接由福音所滋养。
Raffaello Martinelli蒙席
天主教圣嘉禄国际学院院长
信理部委员
好几年前,我出版了一份有关圣体奇迹的论文,令我惊讶的是,我收到一封信,信中怀疑我所收集而来的文件。 这封信提到:「圣体『流血』只在无知的世代才会出现。那个年代专门寻找圣迹。」 这种评论让我很痛心,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非常清楚。
二十世纪的毕奥神父(Padre Pio)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圣体奇迹的明证! 他整个人的存在,完全与祭台丶弥撒圣祭和圣血密不可分。
谁可以说毕奥神父只是个不切实际又天真的幻想家呢?
生长在二十世纪,於1962年去世的德肋莎·纽曼(Therese Neumann)有三十年的时间只依靠圣体过活…… 许多的医生和专家夜以继日地轮流观察她,最後,他们还是得说:这件事是人所不能解释的。
这也是一宗圣体奇迹,谁能否认呢?
1981年过世的玛德·罗宾(Marthe Robin)有五十三年的时间,完全只靠圣体生活。 有时令在场人士十分惊讶的是,当她无法吞咽时,她深深地闻着圣体,对亲临圣体的耶稣展现深深的爱慕之情。
知名的思想家(Jean Guitton)这麽描述玛德·罗宾:「我要叙述的这位女士出生在法国乡下。 她的独特丶奇异,使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完全地不知所措。 从我们第一天相遇开始,我就预料到总有一天会谈到她。」为什麽? 原因很简单,她的生活就是个奇迹,……与圣体紧密相连。
这里以冷静的笔触谈及许多圣体奇迹,非常值得一读,是为了从里面听到吾主爱的呼喊。 祂的声音回荡在每一次举行的圣体圣事中。
今日犹如以往!
Angelo Comastri枢机
梵蒂冈宗座署理
圣体奇迹是天主所行的奇事,这些奇事的目的是为了肯定基督的体血确实亲临在圣体圣事中,我们的信仰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我们在教理课时知道了基督确实真实临在。在祝圣祷词时,司祭说: 「这是我的身体」丶「这是我的血」,此时,饼成了基督的身体,酒成了祂的血。 这种奇迹似的转变,我们称为「质变」(transubstantiation),亦即「本质上的转变」,哲学术语称为「附质」(incidents)。 也就是说,饼酒只剩下形状丶颜色丶口味丶味道,及养份,但本质在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主基督的体和血。
没有任何一种情况的质变是由感觉的体验而来,唯有信德才能证实这种超性的转变。
圣体奇迹肯定了这个信德,而这种信德要以基督的话为基础, 因着基督的话,饼看起来是饼,但已不再是饼,酒看起来是酒,但已不再是酒。
在圣体奇迹中(无论出现的是哪一件,要以确实的例子为主),实际上出现的是肉体或血。 这些奇迹的目的是要指出,我们不能只看外在的形貌(饼或酒),而要看实际的本质(体和血)。
中世纪神学家已经深入发挥了圣体奇迹的主旨(他们的时代经常发生圣迹),并有不同的诠释。 最精辟的分析莫过於有「圣体圣师」之称的圣多玛斯·亚奎那(《神学大全》第三册,第七十六题,回答八)
他说奇迹发生当时所显现的体血,代表着圣体(饼酒)形像的转变,亦即「附质」,这一点都不损伤耶稣体血真正的本质。 饼酒形像奇迹似地转变为肉和血的形像,然而耶稣真正的体血并非所显现的才算是, 而是早在奇迹发生前就已经隐藏在饼酒形下,当显现为肉和血的形像时,耶稣一样临在。
事实上,所出现的肉和血的确就是基督的肉和血,因着圣父的权柄战胜阴府的耶稣复活了, 若要说祂丧失了一部分肉和血,这是无法被接受的。
因此,我们可以这麽说,圣体奇迹中所出现的肉和血是属於「附质」的形像,而非属於饼和酒的形像。
天主用这些圣迹,给人们一个记号:举行圣体圣事时,天主的体血的确真实临在,这个记号对所有人都是容易可见的。
因此,基督真正的身体和血并非只有显现的才算,而是本质上早已包含在外形或外貌形像中的内容; 奇迹发生前的形像只是饼和酒,奇迹发生後的形像就是肉和血。
在肉和血的外形下,耶稣真实临在,犹如在奇迹之前祂就已经临在一样。 为此,我们也可以朝拜以肉和血的形像所显现的耶稣。
道明会士Roberto Coggi神父
位於奥地利因河(Inn)山谷中,圣乔郡堡•菲耶奇(San Georgenberg-Fiecht)的小村庄因1310年发生的圣体奇迹而声名大噪。 举行感恩圣祭时,神父怀疑是否耶稣真的亲临圣体中,祝圣饼酒时,突然酒变成了血,开始沸腾,由圣爵流溢而出。 1480年,也就是170年以後,圣血依旧「鲜红,犹如刚由伤口中流出」,当年的一名记者这麽描述着。 直到如今,圣血依然丝毫没有受损,保存在圣乔郡堡隐修院的圣髑盒里。
部分图片来源: https://silberregion-karwendel.com/en/gems-power-places/rid/29089445
隐修院圣堂内祭台旁边的石碑上刻着:「1310年Rupert神父为院长时,一位神父在奉献给殉道者圣乔治和圣雅各伯宗徒的圣堂里举行圣祭。 他怀疑耶稣亲临於饼酒中。突然,当神父祝圣饼酒时,酒转变为鲜红的血,开始沸腾,溢出圣爵。 院长和其他在唱经班的会士,及许多朝圣客都靠近祭台,观看这件事。 主祭神父非常惊恐,无法喝下全部的圣血,遂将剩馀的圣血倒入放在圣爵布旁的另一个容器内,再放入圣体龛里。 这件奇迹很快地流传出去,大批的朝圣客前来朝拜圣体。 由於人数实在多的惊人,Georg von Brixen主教派遣了Wilten院长丶Johannes Lösch丶Sigmund Thaur, 和Kaspar de Absam三位神父到乔郡堡,仔细调查这个现象。 调查之後,教会认可以圣血作为明供圣体的圣髑。 前来参加的信友中,不乏教会中的重要人物,如Trieste的 Jean主教,Brixen的Georges主教,Cologne的总主教, Bavière的Rupert公爵,Chiemsee的Frédéric主教等等。」
第二块石碑则叙述在当时基督新教裂教时,圣血奇迹如何助人保持信仰: 「当马丁路德教义约於1593年在Tyrol传开时,圣乔郡堡的修道士被要求四处宣讲信仰。 Michael Geisser院长在Schwaz堂区的宣讲吸引了大批群众,他同时也讲述了圣血奇迹,证明了耶稣的确亲临在祭台上的圣体圣血中。 他讲得铿锵有力,以至於对手纷纷离开现场。 这次的胜利击败了假信仰,人们将之视为天主赐给朝拜圣血的信友的特别恩宠。」
1384年,塞费尔德这个小镇发生了一次圣体奇迹,此後即开始接待络绎不绝的朝圣客。 骑士Oswald Milser参加圣周四弥撒,想从神父手中领受大圣体。 正当他前去领受圣体时,地面开始震动,他自觉好像快被吸入地底下。 神父将圣体放回祭台上,圣体接着流出血来。
在塞费尔德这个小镇,Oswald Milse是Schlossberg城堡的主人。 他前往参加圣周四的弥撒,期待和主祭神父领受一样大的圣体。 当他前往领圣体时,天摇地裂, Oswald Milse紧抓着祭台,免得跌倒,神父立刻从他口中将圣体抽出。 此时地面不再震动了,人们看到圣体涌出圣血。 在场很多人看到了这个场景,消息很快地传遍全国,连国王Maximilien也十分尊崇圣体。 直到如今,人们可以前往拜访圣奥斯华德堂(Saint-Oswald)。 教堂里供奉着沾了圣血的圣体,如同许多画作上所描绘的一般。
圣体惊人严罚
在因斯布鲁克(奥地利)教区内,在奥地利西部之推罗(Tyrol)省之森林山中有一名叫塞费尔德村,村内有圣奥斯华(St
Oswald)本堂。
该圣堂得到显圣迹的大名,那是在一三八四年圣周四发生的。
当时弥肋塞,奥斯华(Oswald
Milser)骑士看守西斐德北部之施落本(Schlossberg),它有战略上的地位,准备保护重要的通告关卡,并由此作边境要塞。
那武士似乎满腔傲气,因了他的地位与权威;由於他的骄傲所遭遇到的事载於黄金年监上……
[弥肋塞•奥斯华率领着属下,来到塞费尔德本堂。他要求一大圣体,如果人拒绝了,格杀勿论。
小面饼,为他看来普通。他同武装军人包围着司铎和信众。
在弥撒将届,弥肋塞剑拔蒙头,来到大祭对号的左边,在那里,他保持站立姿势。
惊恐的司铎,送他圣体,就在那时,在亵圣者下边的土地忽然裂开,他陷下去直到膝间。
他面色死人一样的苍白,两手抓住祭台,手印在今天还能看到。 ]
其他的故事由这里继续,武士充满恐惧,他摆动着手,要求司铎把圣体由口中取出来。
当司铎如此做了,地面则又成坚稳的。奥斯华从他站的陷落地方走出来,离开圣堂到斯坦隐修院,在那里告明自己的傲慢,也作了补赎;
二年後,他得到一善死。依着他的意思,他被埋葬在圣体堂的进门处。
在圣周四穿的天鹅绒外套做成了祭披,他赠给了斯坦隐修院。
圣堂的记录透露:从武士口中取出来的对堆栈是红色的,好似充满鲜血。
在奇迹後不久,奥斯华骑士把一尊照哥德式用银做的圣体光,当作圣品箱明供显灵圣体,此圣体如今仍在。
因为朝圣的人多,为应付他们,奇迹後不久,就建起了旅社。朝圣者的数目很快地增加,圣堂显得非常之小。
一四二三年腓特烈公爵,准备在原址盖一较大的圣堂。
该建筑於一四七二年竣工。几乎在一世纪後,马西米连皇帝一世为塞费尔德的朝圣者如此感动,他竟担保盖一座毗边的修院。
该修院於一五一六年开始,收容了思定会修士,一直到一八0七年,自那时以後,修院充作旅社,证明为朝圣者适合。
提罗之大公爵斐迪南一世对奇迹,也表示特别的兴趣。
於一五七四年在大圣堂里,又盖了一圣血小圣堂,在那里曾有一时,供奉显灵圣体。
至於奇迹的地点,武士深陷脚夫到膝部的裂口仍於保存,供朝圣者参观。
为安全起见,裂品平常用铁盖盖着,为那愿意考查的人,能够掀开。下陷的地方,在显奇迹祭台的南边。
在原始位置的朝圣处,有一奇迹的祭台,这祭台离以後与圣堂扩宽时所加盖而装饰的大祭台有相当距离。
直接在石祭台上有一为柱子所支持的新祭台石板。
整体的建筑如此设计,以致有数人空间将两方的石板分开,
好让人清楚地看到显奇迹的祭台,在石祭台边侧,还有奥斯华的双手印,那是在奇迹时印上的,这手印也让参观者看。
在地面的裂口和奇迹祭台上,朝圣地还有奇迹的第三件遗物——圣体光与显灵的圣体。
该物保存在朝圣地南墙上的圣盒中,位近大祭台。
圣堂被奇迹的许多纪念物给美化了。
1丶一五0二年一幅绘图的壁毯,装饰在歌经席之南墙。
2丶有一鼓膜的浮雕,在显奇迹的大门处。
3丶有一壮观的壁书绘在圣体小圣堂的天花板上(书上有司铎给武士送圣体)。
4丶两位天使飞翔着捧圣体光。
5丶圣堂由哥德式塑像丶雕像丶陈列品的无价典型给装饰得美轮美奂。
我们不知道圣奥斯华之原始圣堂何时造成的,不过它在一三二O年之年监中有记载。
现今的圣堂乃於一四七二年竣工,区分出前人所造部分……
十五世纪的奥利地曾发生好几起的圣体失窃案,因此修道士改将圣体存放在祭衣间。 就算如此防备着,1411年时,一位不知名人士还是将威登堂村教堂里的圣体偷走了。 在行程中,一不小心,圣体从小偷的手套中掉出来。几天後,一位虔诚的妇女发现这枚圣体。 当时圣体闪闪发光,断成两段,但中间被一丝血肉黏着。
在威登村的教堂里,一个小偷潜进祭衣间,偷走了一个圣体,放进他的手套中。 根据威登村的编年史,这件偷窃案应该是发生在1411年。 小偷随後骑马前往邻村,但他不走大道,反而取了条会穿过Mühldorf的小路,此处有个俗名为「高速直线滑雪」(AmSchuss)。 在路途中(此处之後建了圣堂,为纪念将发生的奇迹),马儿不走了。 几个工人看到後,立刻跑来帮忙,但马儿还是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 突然间,马儿跑了起来,小偷还骑在马上,而藏在手套里的圣体却掉在地上,没有人发现。
几天之後,一位名为Scheck de Mannersdorf的女士路经此地,看见树丛中有一道强光,走近一看,中间有一枚圣体。 妇人捡起圣体,却惊讶地发现,圣体分开成两部分,中间由一道血肉黏着。 妇人很感动,自费建了一座圣堂以便纪念发生的奇迹。 这个圣迹开始传扬开来,吸引许多人前来小圣堂。为了容纳更多朝圣客来瞻仰圣体,小圣堂随後扩建为一座大教堂。
Basilica of the Holy Blood: https://www.holyblood.com/history-of-the-basilica-of-the-holy-blood-and-the-basilica-of-saint-basil
最早记载布鲁日圣血奇迹的文件可上溯至1216年。 这块圣血有可能是基督受难留下的圣髑,之前被保存在君士坦丁堡Bucoleon皇家博物馆。 这座城曾经被十字军包围丶征服。 佛兰德尔(Flandres,指位於比利时荷兰语区人)伯爵鲍德温九世(Baudoin IX)於继任皇帝後,将圣血送到布鲁日。
最近有人分析水晶瓶里的圣血。根据调查结果,这个瓶子可追溯至十一世纪,接近君士坦丁附近所制作的。 即使是圣经中也从来没有明确提及基督圣血曾被保存下来,而其中一部伪经却提到,阿黎玛特雅的若瑟保存了几滴耶稣的圣血。 根据传说,Diederik Van den Elzas伯爵於第二次十字军东征时,带了一个瓶子将圣血由耶路撒冷带到布鲁日。 最近的调查证实,圣血较晚时才由君士坦丁送到布鲁日,大约是在1250年。
朝拜圣髑源於每一年耶稣升天节所举行的游行,游行队伍穿过大街小巷。 布鲁日的居民身着传统服装,演出圣经剧,其中一幕是佛兰德尔伯爵手捧着圣髑出场。
尽管每一天都举行神圣的弥撒圣祭,我们还是特别会在一年中的这一天,庄严隆重地纪念耶稣基督。 当然,我们常会以心神祈求耶稣,然耶稣并不真实临在於这种方式中,而是在纪念基督的感恩圣事里,祂以真正的实体临在我们中间。 复活的基督在升天前说:「看!我同你们天天在一起,直到今世的终结。」(玛廿八20) 教宗伍朋四世说:「祂将要从世界过去。」 (Transiturus De Hoc Mundo)
圣儒利亚纳(St. Juliana of Cornillon/Liège)是十三世纪的一位圣奥斯定会修女, 会院属於比利时列日教区,是她推动成立一个节日以恭敬耶稣圣体。 圣儒利亚纳年少时对这个意向有特别的神视:她看到皎洁的满月上有个缺口。 天主之後启示她,满月表示当时的教会,那道缺口则是尚缺少一个庄严的节日以奉献给耶稣基督圣体圣血。 1230年时,圣儒利亚纳将神视告诉教会当局; 1246年,当时的列日主教Roberto of Thourotte决定在他的教区举行仪式,以纪念圣体,1249年6月5日首次举行了庆祝仪式。 许多主教神学家,及Jacques Pantaléon神父(後来成为教宗伍朋四世)提议制定一日以专门纪念耶稣基督圣体圣血。
1264年8月11日,教宗伍朋四世 (Urban IV)发出Transiturus de Hoc Mundo通谕,将节日提升到一般教会节日的层级, 这封通谕最主要的执笔人就是着名的圣多玛斯(1225-1274)。
在哈瑟特的圣康坦主教座堂(Cathedral of St. Quintinus)摆放着1317年发生在赫肯若的圣体奇迹。 历经几个世代,许多调查结果均证实所保存的圣体曾经涌出圣血, 例如十八世纪时,古奥地利大公夫人Isabelle来访时,由教廷大使Carafa丶列日(Liège)主教丶马林(Malines)总主教所执行的调查。 座堂内有许多描述这圣体奇迹的画作,是Jordaen1的弟子Jan van Boeckhorst画的。
1317年7月25日,有人请Viversel的本堂神父去为一位患重病的敎友送圣体。 一到病人家,神父将袋子随手放在入门的桌子上,袋子里有一个装了圣体的圣体盒,然後就进去听告解。 这一家里有一个人被这个袋子吸引。他趁没人注意时打开袋子,拿出圣体盒,掀开盒盖,伸手进去。 当他发现是一块圣体时,就立刻放回袋里。之後,神父走出病人的房间,准备拿圣体送给病人。 他由袋子里拿出圣体盒,当他打开盒盖时,赫然发现他之前在弥撒时所祝圣的圣体,居然沾了血迹,而且黏在放在底层的布上。 神父非常惊恐,找了个藉口,跑着去找Lumen的本堂神父,把事情的经过叙说了一遍。 Lumen的本堂神父建议他把发生奇迹的圣体带给Henkenrode修女会院。当时是1317年的8月1日。
神父带着圣体盒走,奇妙的事在路上发生了。 他一走进本笃会会院,就立刻将沾了圣血的圣体拿给修女们看。 此时基督头戴茨冠的面容出现在这圣体上,这是经过很多见证人证实的。 在哈瑟特主教座堂,有一幅画描绘当神父手上捧着发生奇迹的圣体时,一群羊在旁尊敬地跪下。 人们称这个地方为「圣体堡」(Sacrementsberg),後来建了圣堂,好能永远纪念这奇迹。 从此这奇迹圣体供奉在圣髑盒内,供信友朝拜,发生过治愈奇迹,并好几次救了 Herkenrode修院免受火灾。 修院保存着这圣体,直到1796年,法国大革命时,修女们被逐出会院。到1804年时再迁移至哈瑟特的圣康坦主教座堂。
公斯当是一位出名的史家,他在哈瑟特教堂作职员,提供给这一奇迹的不长历史。
一位维卧塞(Viversel)之司铎在龙满市(Lumen)帮忙司铎们,有人要求他给一个乡村病人送圣体。
他带着一个在圣体盒内的圣体,进到那病人的家,把圣体盒放在桌子上,而同在另一屋里的家人谈话。
当司铎不在时,一个带大罪的人游荡到屋里,他欣开圣体盒盖子,伸手去摸圣体,并把它拿起来。圣体立刻开始淌血。
那人害怕,把圣体放进圣盒中,很快地离开。当司铎回来拿圣体盒时,他发现盖子动了,并惊讶地看到圣体有血迹。
司铎首先没有决定做什麽,最後捧圣体盒与圣体给本堂神父,述说发生了什麽事。
本堂建议他把显灵之圣体送到熙笃修女会之圣堂中,距离约有三十里。
该会院十二世纪在列日附近建立,是熙笃修女在比利时第一座建筑
(该团体之一位出名的人即是有五伤的卢加德由一一八二年至一二四六年生存在世间)。
甚至该一会院在熙笃衰落的时代仍继续扩张范围,一直到它在低地国家(荷比卢)中列入最重要的会院。
该一可敬团体,由於在圣德方面的声誉,本堂神父显然地觉得显灵圣体更相称地供奉在该会院的圣堂中。
司铎步行到熙笃圣堂,当他接近祭台,放圣体在祭台上时,有一基督神视,他头戴茨冠,每一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我们的主,彷佛以此给一特殊的标记,他愿意被供奉在这里。
因着这一神视和显灵的圣体,该修院迅速地成了比利时最出名的朝圣地之一。
圣体妥善地保存在修院的圣堂中,一直到一七九六年,法国大革命时,修女们被逐出会院。
在最可怕的时候,圣体被托靠不同家庭,继续的照顾,相传它曾被放在锡盒中,藏在一家厨房的墙壁里。
一八0四年圣体由隐藏处请出来,在盛大的礼仪中,被送往哈瑟特的圣康坦主教座堂中。
这一座哥德式建筑有绘画的圣堂,它始於第十四世纪包含十六丶十七世纪的感人绘画,这些都在使人忆起奇迹事件的历史。
但是尤其重要的乃是圣关丹堂区仍保存着一三一七年的显奇迹的圣体,它不存留于辉煌环境中。
布鲁塞尔主教座堂珍藏着许多见证着这里的圣体奇迹的艺术品。 这已被证实的圣体奇迹发生於1370年,当时几个亵圣的人偷了几块圣体,并且插了几刀,以示反对,圣血却从圣体汨汨流出。 对这圣体奇迹的敬礼,一直留存到至少几十年前。在主教座堂旁边的旧圣堂里,人们还保存着好几块发生奇迹的圣体。
主教座堂侧边的五幅彩色玻璃描绘着发生圣体奇迹的过程。 它们是从1436-1870年之间的不同时代安装的。 下方前两幅的彩色玻璃是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和利奥波德二世奉献的。 其他则是由国内个别贵族世家馈赠的。 这十幅彩色玻璃(八幅在右边,靠近唱诗班;另外二幅在左边)描绘了圣体奇迹的经过,以及圣体在15世纪中叶时迁移至布鲁塞尔的经过。 古老文件如此叙述:「1369年秋天,Enghien地区有一位仇恨天主教的富商,请了来自鲁汶(Louvain)的一位年轻男士帮忙(彩玻1-3)偷了几枚圣体。 然而,这位商人几天後离奇地被被暗杀了。商人的太太推测是遭天谴,於是马上将偷来的圣体送给丈夫的一些朋友,而他们也同是仇恨天主教的。 这些人在1370年圣周五那天相聚时,拿起刀子割圣体(彩玻1-5);圣体立时流出血来(彩玻4-5)。」 亵渎者心中十分恐慌,他将圣体收好,交给一位有地位的天主教商贾。
商贾向布鲁塞尔圣母堂的本堂神父叙述了所有事情的经过。 神父收回圣体(彩玻6-7),至於亵渎者则被 Brabant公爵判处死刑(彩玻10)。 随後圣体在隆重的圣体游行中,移至圣古杜勒(St. Gudula)主教座堂(彩玻10)。 圣体奇迹在这座城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也被视为全国的象徵。
偷圣体卖与犹太人,传未得善终
比利时的布鲁塞尔之奇迹发生在一些教友与犹太人陷於残酷对立的时代。
似乎是一三六九年,有一名叫若那达的犹太人居住在离布市约十五里的恩欣小镇上。
若那达有一朋友,乃来自鲁汶的若望,那时住在布京,他曾有一时假装皈依表达方式教会。
若那达要求若望把弥撒中祝圣的一些圣饼拿一些来。若望首先不愿应允,但是若那达为了他的辛劳,最後许给他六十金币。
贪心最後得胜了若望的犹豫不决。
他立刻开始盘算布京的圣堂,找一座他到傍晚能暗暗地进入,最後他决定进入管堂的不大注意的圣佳琳圣堂,因为该圣堂主要地用来供奉圣体,分施於病人。
在一三六九年十月四日夜间,若望放梯子在圣堂的墙壁,把窗子打破,滑落圣堂中。
那时他打开圣体龛,发现一个金圣体盒中有十五个小面形和一个用以举行降福的大圣体。
在离开圣堂後,他直赴恩欣,把圣体给了若那达,若那达赏给他一个盛应许金钱的小口袋。
这贼的命运就不确知了,不过有人报导,在作贼後不到两周,若那达在他的田园中被谋害,他的小儿目睹攻击,曾担惊受怕。
一些时日过後,若那达的遗霜迁移到布鲁塞尔京城,带着圣体盒与圣体。
一三七O年四月四日是圣周五,犹太人们聚集在布京的会堂中,把圣体倒在桌子上,想以言语和物质的污染加於圣体。
在写亵渎圣体时,曾有几次,他们扰出刀合剑,刺穿圣体。
立刻在犹太人嗒然若失的眼睛前,血由刀伤中流出来。
那时,攻击者的武器从手中脱落,浑身颤抖,害怕地倒在地上。
为努力脱离流血的圣体,犹太人强迫一名叫佳琳的皈依的教友,要她同意把圣体带去科伦犹太人那里,
不过她感到良心不安和不可名言的烦乱,於是她决定将圣体的事实说给圣母堂之本堂神父,布京坎而累主教的副本堂期望(Jeand
Yssche)也听到被偷消息,会同教会中的委员会,都以最大的感动向佳琳要求圣体。
他们取回来後,把圣体捧到圣母堂。少数的圣体留在那里,其他的则於一三七O年五月以最壮丽的补辱游行送到圣弥额尔总领天使教堂,
布市中圣职人员丶方济会弟兄之成员丶不拉邦之公爵夫妇丶许多贵族,以及市民作陪,手擎蜡烛丶献香,并唱着圣歌。
游行的路上也装饰好,为光荣圣体。在喜乐与众人感动中,将圣体放在歌咏席的圣堂中,一直到较为相称的圣堂能够建起。
六个圣体在犯罪的那天已毁坏,最後三个圣体放在水晶器後边,在十字架中心。
在调查後,关於犯亵渎罪人的最後处理,有两个不同的报导。
一个是在当时作王的文策老(King Wenceslaus),派人逮住贼子并予裁判。他们承认了犯行,随即受火刑。
另一报导是:犹太人的族团,把被告者逐出省外。
在一五七九年-一五八五年的乱事年,那时加尔文亵渎圣堂丶毁坏遗物与态像,保留在圣母堂中的圣体不翼而飞了。
那在圣弥额尔堂中金十字架内的圣体,起先藏在十二使徒医院内,但为了妥为保存,继而放在圣弥额尔堂之木梁中的深处。
当加尔文派人寻找圣体,他们进去曾停在这一木梁下,却不晓得圣体就在他们头上。
法国大革命的布市,另一教会不安的时候,在一七九四年来到了,那时有价值的铜栏杆以及装饰被抢走,壁毯和银箱,不是毁坏,就是抢掠,名书也不放过。
一系列的描述奇迹历史事件的约书,在这时期逃过一劫,今天在圣弥额尔教堂仍能看到。
这个圣体奇迹发生在1374年。在密德堡的圣伯多禄堂中,正当领圣体时,圣体转变为流着血的肉。 直到如今,还有一部分的圣体保存在鲁汶,由圣奥斯定会神父负责保管。 这是因为总主教(他批准了圣体敬礼)的告解神师――Jean De Gheest隐修士请求赐予一半圣体,当作礼物; 另一部分则依旧存放在密德堡的圣伯多禄堂。
许多文件记载着这次的圣体奇迹。 鲁汶天主教大学历史学家Joseph Wils教授於1905年撰写的专题论文,题为《鲁汶的圣体奇迹》,引述了几乎所有当时的记录文件和证明。 在密德堡,住着一位众人皆知其信德与虔诚的贵妇。她也非常注重家人和家仆的灵性培育。 1374年的四旬期,妇人如同往年一样为准备过复活节在家做补赎。几天前家里聘请了一位名叫Jan的新仆人。 Jan既是生活放荡,却好几年没有办告解。妇人请所有的仆人一起参加弥撒圣祭。Jan心怕令妇人失望,不敢拒绝这个邀请。 他参加了弥撒的全程,领圣体时,他也跟着众人前往祭台前,但只是外表上而已。
当他用舌头口领圣体时,圣体立刻转变为淌着血的肉。 Jan立即将圣体从口中拿出,从圣体流出的血,滴在盖在祭台栏杆的布上。 神父马上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很感动,小心地把发生奇迹的圣体放在盘子上,再放进圣体龛里。 Jan悔改了,并在众人面前告明了自己的罪。从那天开始,他一生都过着圣善的生活,并且非常恭敬至圣圣体。 城里所有教会和政府当局都知道这个奇迹。经过了谨慎的调查後,总主教便批准了这个圣体奇迹的敬礼。
圣体变肉,不能下咽
时间使一位贵妇名字含混不明,是在奇迹的历史中首先提起的,但是大家都知道:
她是密德堡的贵妇,(按密德堡乃在荷兰的西南区),她对家仆仁慈,她非常关心他们的神修进步,她亲自教导他们,以热枕的遵守教会传家的实践而启发他们。
一三七四年四旬期第一主日,为相称她普通的习惯,她鼓励仆人们为准备这做补赎的季节,去办告解丶领圣体。
不过,她的话被仆人领受的,乃是他们应用的本分。
其中有一仆人,人们只知道是科伦的若望,觉得必须与别人一起去参与,因为他怕会得不到主人的爱戴,不过他去领圣体前,并没有准备在告解圣事中告明自己的罪。
他同别人跪在圣体栏杆,等候司铎的来到,可是当圣体放在他的舌头上,即变成了一块肉,不能吞下去。
他因新增加的害怕,企图隐藏他的困景,但是错误地用牙咬那变成血肉的圣体;
就在那时,从他的口唇上滴下三滴血,染红了全栏杆的托布。
司铎一看到在若望口中流血的圣体以及滴出的血而震惊,他快速地反应,将圣体拿出,必恭必敬地带若望到祭台上,把它放在小金质的盒子里。
有的报导说:若望为亵圣的罪受罚,而瞎了眼睛,并为了罪,觉得良心特别不安,他跪在神父脚下,在整个的会众前,告明了自己的罪。
他诚实的难过,最终恢复了自己的视力。传说若望以後度了一个模范生活,至死对祭台上的圣体,保持着莫大的恭敬。
圣迹的细节,传遍了全国,无疑地传报给腓特烈三世。科伦总主教,他以前是沙温坦之伯爵(Count of
Sarwerden)。因为荷兰那时隶属德意志帝国,密德堡属於斐德烈总主教之总辖区。
主教要求将显灵之圣体送到科伦京城,供奉在那里的大教区堂内。
[从密德堡到科伦堡],以盛大庆典欢送圣体,游行七百公时。把圣体放在圣堂中,设计一精制的圣体光,为明供圣体。
每一枝的顶端呈十字架型,美饰着金环,轮廓镶着金边。
圣母和圣若瑟的态像在每一[臂]底下占一位置,但另外,在十字架下有小型伯多禄丶圣保禄塑像,
在十字架的中央部分,有一椭圆形之水晶杯,由此可看到显灵的圣体。
在此用说有一盖,因为圣体放在圣爵边缘的平面上。
科伦思定修会之会长,显然地对总主教有伟大的影响力,因为他能得到许可,把圣体从大教堂迁移到修会圣堂。
当思定会士占有圣体时,它也以特别礼仪,加以恭敬。
伯琅,若望会长(Jean Bayren)
一三八0年伯琅会长迁移到比利时鲁汶。为努力对圣体拓展敬礼,他要求总主教的准许把一部分圣体送给鲁汶。
这时圣体全面完整,显有血迹的齿痕仍在。显示它血迹的由来,总主教同意这种申请。
但是以工具分割显灵圣体为两份,似乎不恭敬。修士们三天祈祷,守斋以解决难题。
为因应他们的祈祷,人们发现没有人为的干预,它分成两份。
一份与一块染血的布在一齐交给会长,带到鲁汶;另一份圣体则留在科伦,在圣阿助邦圣堂(St
Alban)圣堂。
在鲁汶市中珠宝匠设计了一新圣品,半边显灵圣体放在科伦予以供奉——圣体在一小型的圣爵顶端,
装在十字形金银杯的後边,保存在圣思定会士圣雅各伯的圣堂中,有四十世纪安全地受尊敬。
一为光荣圣迹,显灵圣体的善会,於一四二六年,被思定会之总会长组织起来。
社团的成员应参与全省修士(修女)的善举,罗马修会的总会长於一四二九年批准了一些特权,犹金教宗四世於一四三一年颁赐大赦。
一六六五年,显灵圣体隆重地迁入新祭台。藉此机会教宗亚力山大七世颁赐降福与大赦。
照圣体像之美丽与昂贵的圣髑盒铸成圣牌,作了几幅巨大总像,说明奇迹历史之事迹,其中有几张装饰在圣雅各伯堂。
显灵圣体作太平王一定之规第四世纪,市府当局,许多教士与特殊的皇族,都加以恭敬。
周年与五周年都以特别的盛典与热枕庆祝,教宗保禄五世与克来孟十四世都颁赠降福与大赦。
在第四百年的庆典时,米市的珠宝匠设计一新的全金而镶宝石的圣品箱。
玛利•德兰女王一七八0年逝世,若瑟二世登基继任,取消了公教节日丶宗教庆典丶宗教集会所,
限制司铎与会士穿制服,严重地扰乱了教会的安宁。
当思定修院被封闭临近了,显灵圣体和染血布交托给许多热心人士,他们认为需要把圣髑等由这一稳妥处迁到另一处。
在一紧要关头,圣品箱曾藏在一高橡木箱中。在法国革命高涨时,圣髑盒箱於一七九三年移往妥善处时,包圣髑的布也保存下来。
在危险的时候,显灵圣体与染血布也未被忽略。虽然司铎们被禁止穿神职服,他们有时也在圣髑盒前献祭。
在平安恢复後,显灵圣体与染血布於一八O三年九月二十七日迁到圣思定会修女所照顾的圣堂中。
这是必要的,因为圣思定修院之小圣堂为革命党人严重地损害了。
一个月後,於一八O三年十月二十日,显灵的圣髑又移回圣雅各伯圣堂,在那里作了检查,证明了真实无误。
就是在此圣堂中染血布与部分显灵圣体还保存着(另一部分已赠给了别的圣堂)。
发生在「依撒格的天主之木」(Bois-Seigneur-Isaac)的圣体奇迹,在弥撒圣祭中被祝圣过的面饼成为圣体,流出了血来,血迹留在九摺布上。 1413年5月3日,坎巴拉(Cambrai)主教伯多禄(Peter d’ Ailly)批准了圣体奇迹的敬礼。 1414年开始第一次圣体游行。1424年1月13日,教宗玛定五世正式许可建造「依撒格的天主之木」隐修院。 至今,隐修院仍是供人朝圣的地方,院里的圣堂中保存着沾了圣血的九摺布圣髑,供人瞻仰。
1405年,从圣神降临节前的星期二开始,耶稣带着圣伤连续三个晚上显现给这地方的主人若望(John of Huldenberg)。 当第三次显现时,主吩咐若望说:「到依撒格圣堂去,在那儿你会找到我。」 与此同时,堂区的Peter Ost神父也听到声音,指示他去依撒格圣堂举行圣十字架感恩祭。 翌日,堂区召集所有信友到依撒格圣堂参与感恩圣祭,若望也在场。 神父便开始了感恩祭,正当神父打开九摺布时,他看到九摺布中还有一枚上周二感恩祭留下的圣体。 他想领那圣体,但圣体却贴在九摺布上,并且还开始流血。神父脸色发白。 若望亲眼目睹了一切, 劝慰神父说:「不要害怕,这个奇迹是来自天主的。」并且述说了他的神视。
圣血连续四天流出,直到圣神降临节後周二。 血迹约有一指长,三指宽,几乎整块九摺布都染了圣血,才一点一点地凝结并乾涸。许多人都看到并证实这奇迹。 坎巴拉主教伯多禄(Peter d’ Ailly)得知这件事後,决定要亲自查证是否属实,他把这块九摺布带回自己的住处保存了二年,用什麽方法都洗不掉布上的血迹。 主教於是展开调查,他找来所有圣体奇迹发生时在场的证人。 1410年6月16日,主教批准凡到依撒格圣堂朝圣者,均可得40天大赦; 同时於1413年的5月3日,宣布这块九摺布是圣髑,并安排圣体游行,公开朝拜圣体,以光荣圣体奇迹。 直到今天,每年圣母诞辰纪念日後的主日,住在「依撒格的天主之木」的居民都会聚集祈祷,以纪念这圣体奇迹。
厄红塔发生的奇迹是这样的:先前被偷的圣体八天後在田里被找到了。 尽管下雨,被找到的圣体却完好地出现在兔窝旁,四周被光芒包围着,排列成十字。 每一年,人们总会拿着由 Antoon Van Ysendyck所画的两幅描绘奇迹的画作,举行游行, 一直走到为了纪念圣体奇迹而建造的树蓠(De Hegge)朝圣地,接着举行纪念圣体奇迹的感恩圣祭。 这两幅画现时保存在位於厄红塔(HERENTALS)的St. Waldetrudis 主教座堂。
1412年时,Jan van Langerstede来到在厄红塔城不远的一间客栈住下。 这个男人靠着偷教堂里的圣物贩卖到欧洲其他各地维生。 他进了厄红塔城翌日,来到Poederle村,走进村里的教堂,趁人不注意时,偷了圣爵和圣体杯,里面装着五个圣体。 当他回到厄红塔,到了一个名为「树蓠」(De Hegge)的地方,他感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无法前进。 他决定把圣体丢到河里,但怎麽丢都丢不走。烦恼的若望正好看到田里不远处有个兔窝,於是他把圣体藏在那里。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Jan van Langerstede回去厄红塔。此时,城里的法官Gilbert De Pape开始侦办Poederlee教堂失窃案。 Jan van Langerstede也是几个嫌疑犯之一。警方从他的带子里翻出圣爵和圣体盒。
若望坦承自己犯了案,但没说出自己把圣体丢了。若望随即被判处死刑。行刑前,神父鼓励他告明所有的罪,以洁净自己的灵魂。 於是他把事情完全托出,也说出自己把圣体藏在何处。法官下令停止处死他,命他带人去找出圣体。 大队人马跟着 Jan van Langerstede。 到达田里时,人们看到圣体发着光,排成十字形。尽管气候恶劣,圣体依然完好如初。 人们立刻举行游行,将圣体带回,一部分放在厄红塔,一部分在Poederlee。 一直到十六世纪,这些圣体都还保存着。 1442年1月2日,厄红塔教会当局正式批准奇迹确实发生,并在找到圣体之处盖了间小圣堂,吸引了许多朝圣客前来, 如1620年时的Jean Malderus及Anvers的主教,以及1749年时的教宗本笃十四世。 卢森堡的若望的女儿 Elisabeth van Görlitz出资扩建了小圣堂,於是在原处盖了间圣殿。
1447年,艾提斯威发生了一次圣体奇迹,之後此地即奉献为这次奇迹的朝圣地。 有一位信撒旦邪教的妇女Anne Vögtli劫走了一个圣体盒,盒里装了该堂区的圣体。 圣体後来在荨麻丛的矮树篱间被寻获。圣体当时被七道光芒包围住,旋於空中,看似一朵盛开的花。 历任多位教宗均同意前来这里的朝圣者,可获得大赦,最近的一位是由1947年的比约十二世所宣布的。 发生奇迹的圣堂是在「欢乐主日」(Laetare)以及随後二日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
《正义协定书》(Protocol of Justice)记载了有关圣体奇迹发生的经过,是保留至今最重要的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是於1447年7月16日,由Büron亲王Hermann von Rüsseg编纂而成,内文这麽记载着: 「1447年5月23日星期三,艾提斯威堂区教堂里的圣体被偷了。 有一位养猪女名叫Marguerite Schulmeister很快就在教堂不远处找到圣体。 圣体是被丢在一个长满荨麻的矮树丛中,看起来像朵花儿似的。」 圣体找到不久後,警方就逮捕了一位名为AnnaVögtli de Bischoffingen的妇女,她坦承犯下案件: 「我的手穿过铁栏杆,拿到了圣体。但突然圣体变得好重,我实在拿不动,也走不动了,於是把圣体丢在荨麻丛中。」。
一位养猪女发现了圣体,她叙述当时的经过: 「我带着猪到达圣体被丢的地方时,猪都不走了。 我请二位路过的骑士帮忙看看怎麽回事,他们就看到草丛里有被丢弃的圣体。 圣体碎成七片,其中六片围起来像朵玫瑰花,还散发光芒。」 本堂神父听到消息後,很快就前来欲拾回圣体,带回教堂。 他捡了六片,但是当他要捡起中间那片时,那片圣体却消失了,许多人都看到这一幕。 大家认为圣体消失是表示需要在此地兴建教堂的记号。 其他六片圣体被保存在艾提斯威教堂,成了朝圣者和村民朝拜的圣物,天主行了许多治愈奇迹。 1448年12月28日,圣体奇迹发生後一年半,教堂和祭台均被祝圣了。
1960年的一场大海啸袭击太平洋海岸,造成许多地区严重损坏。 Bernardino Garcia de la Conception神父当时在巴拿马城中,向人们讲述这次的大灾难,他说道: 「突然一阵大浪翻过港口,冲向市场。停在岸边的船只被高高举起,远远地被丢在那一边。损毁许多城镇。」 然而由於图马科岛上居民虔诚事主,Gerardo Larrondo神父也以圣体祝福这里,使得这个小岛幸免於难。
1906年元月31日早上十点,图马科岛发生强烈地震,摇晃了约十分钟。 所有的居民聚集在教堂,恳求Gerardo Larrondo神父和 Julian神父立刻举行圣体游行。 海浪愈来愈高,一些沿岸地带已经被淹没,又一道水墙眼看着就要滚滚而来。 Gerardo神父匆忙地吃下所有的小圣体,只留下一个大圣体。 接着向群众说:「孩子们,我们一起到海边去,请求天主垂怜我们!」信友确信耶稣亲临在人群中,一边祈求天主,一边哭泣地走向海边。 Gerardo神父勇敢地带着圣体光走到水里,当海浪冲击而来,他镇定地举起圣体,满怀信心地划下十字圣号。
海浪虽然稍微前进了一些,但之後慢慢地退下,停止了。 Gerardo神父旁边的Julian神父看到了一切发生的事,周围的群众十分感动,高声大喊:「奇迹!奇迹!」 翻滚的巨浪原本就要摧毁图马科这个小村庄,却突然好像屈服於一股超自然的神奇力量,风平浪静了。 图马科岛上的居民十分欣喜自己被耶稣圣体所拯救,满怀感恩地虔诚敬谢。 世上许多地方知道图马科所发生的奇迹,而Gerardo神父也收到许多由欧洲寄来,请他代祷的信件。
圣体胜利光
十三世纪,鞑靼人蹂躏各个国家,横施残暴与毁灭,斯旦博之姚洛斯拉(Jaroslas of
Sternberg),负责保护摩拉维亚王国,它有受迫近攻击的危险。
他从波希米亚招集了八千军人和四千摩拉维亚国民,把他们集合在奥木兹设防的城市中。
敌军很早就出现在陆地上,迅速地开始烧毁村落并屠杀反击他们的人。甚至克拉底之隐修院也不放过。
鞑靼人在屠杀居民後,即开始火烧修院建筑,并夷为平地,继而把隐修士斩头,拴到马尾上,大胆地临近城下,在奥木兹城门外扎了营。
姚洛斯拉的人民,看到这一切,惊慌起来,愿意立刻攻打他们,但将领则禁止他们,他想等待更为有利的时间,与敌人开火。
鞑靼将「该延後」了解为胆怯,於是疏於防范,同许多离营的人,去抢夺周围村落。
在圣若翰庆节日,姚将领谦虚地办了告解并领了圣体。战士们也跟随他领了圣体,准备为第六夜晚所计划的战争。
他留下剩馀的军人在後边,准备丶保护奥木兹城,过半夜不久,召集其它人聚集在城门外,准备迎战。
战士再一次下马,跪在马旁的地上。当所有的兵丁跪着时,姚将领向天主之母奉献祈祷,并许愿:假如他们得胜,要盖一圣堂为光荣她。
在他们引吭高唱「万福,玛利亚」後,兵士们骑上战马,由设防的城市中,向敌人冲去。
他们不但在天主之母的保护下行军,而且因着圣体,救主临在战场,另外获得了勇气。
在军人前「日领圣体後,剩馀五个圣体,姚将领下令将圣体放在圣体盒中,司铎在马背上,带着圣体,闯入战场。
姚氏使该事颇似旧约中的事迹,当时以色列中,在天主的命令下,把结约之柜,带到战场上。(苏六)
在黑暗的笼罩下,战争激烈,人的生命既流血,又付出代价。鞑靼的将领被杀,敌军受挫,显然地,教友获胜。
鞑靼因战死甚多人而震惊,因丧失领袖而丧胆,於是离开了摩拉维亚,而逃往匈牙利。在那里,他们恢复力量,继续他们毁灭性的战争。
得胜鞑靼,归功於圣体莅临战场,这是奥木兹所骄傲的唯一要素。
在战争後,祝圣过的圣体,交还圣堂,司铎惊异地发现每一圣体,都发出一个光明皎洁的玫瑰色光环。
当他把此奇观,提供给会众时,他们都为此胜利和此发现天主的力量与光明,而赞美全能的天主。
遗失圣体发光
斯拉夫尼的圣迹简单地流传。
一二八0年,有一个牧人,在市外之田野牧羊,他惊异地看到有一团奇妙燃烧的火在灌木顶端,此灌木则生长在石头堆上。
他走近奇景,在火焰中看到有一圣体,耐燃而不受火焰和热力的影响。
那被召唤到奇景前的司铎,鉴定圣体乃是宝贵圣体盒中的一个,在年前深夜被人偷窃的。
罪犯总未找到,他把圣体抛到刚才发现的地方。
司铎把圣体放在他带来的器皿中,他会同几位匆忙去看灵奇火焰的人,向都市前行不远,
他们临近城门,发现圣体从器皿里不翼而飞,而又在石头堆上的火焰中寻到。他们又取回後,司铎与教友又往城中行,但是圣体第二次又不见了。
只有在司铎与人民许诺顿要在发现的地方盖一朝圣地时,圣体才留在器皿里,回到本区的圣堂。
那许诺受到尊重,於是在那石堆上,兴建起一座小圣堂,行远路朝拜圣体的人众很多,竟致小堂似嫌太小。
奥木兹之戴推克主教为这些朝圣者放了几种大赦,以及布拉格主教国瑞又颁下大赦。
那座圣堂继续(展示)庄严地吸引力,一直到十五世纪,当时胡斯派横行乡下,散播毁灭与异端,将有特恩之圣堂夷为平地,虽然那一小堆石头保持原状。
在胡斯派退却後,於一四七六年又在那地方盖起另一圣堂。
这座圣堂为奥木兹主教祝圣,他给圣堂命名为基督圣体圣堂。
同第一座圣堂一般,为不断到那里旅游朝圣者似嫌太小。
以後随即扩大,於一四九一年完成,一直到今天矗立的圣堂。
以後教宗给那些热诚朝拜圣堂,悔改而领圣体者,赐以全大赦。
据报导,因为该一大赦,朝圣人群众多,意致需要数位司铎送圣体,给那些善用此特恩的人。
在该圣堂中最大的兴趣,就是恩宠祭台,它建立在石堆上,常常站在它原始的地方。
在这里还举行神圣弥撒。
该祭台站在大祭台前不远既在布置,又在精致方面显然易见,在恩宠祭台顶端有雕刻的两个天使朝拜图绕火焰与光耀的圣体。
当游行有旗帜前导,从本区圣堂前浮显时,有一圣堂以浅浮雕叙述着牧羊人指出去田野间的火焰路。
圣体在火焰中被发现日的周年,被认为是乡下人的火焰节。
我这段奇迹要回溯到初期教会时代,乃出於一群沙漠之父的格言。 这群沙漠之父跟随圣安当的风范,像隐修士一般生活在埃及。一位老隐修士怀疑耶稣亲临圣体圣血中。 神父举行感恩圣祭时,在祝圣後,婴孩耶稣出现在饼形中。其他三位参与感恩圣祭的隐修士也看到了同样的异象。
在记录沙漠之父的档案中,可找到一件古老的圣体奇迹的记述。 此乃由 Daniel le Faranite神父所描述的:「Arsenio神父向我们提到西特的一位老隐修士,他非常认真,可是信德很小。 因为出於无知,这位隐修士说道:『我们吃的面饼不是耶稣真正的身体,只是一种象徵。』 二位年长神父听到这句话,知道说这话的人很虔诚也很善良,因此没当场告诉他这是错的。 他们事後去找他,并向他说: 『神父,我们听说有人宣扬一种相反信仰的主张:我们所领受的面饼并非基督真正的身体,只是象徵。』 这位老隐修士回答:『是我说的!』 他们於是开始劝他: 『你千万不可相信这种说法,而要相信教会宣讲的。我们相信面饼真是基督的身体;圣爵里的酒真是圣血,这不是一种象徵。』…… 老隐修士回答:『若没有一件事让我信服,我是不会被说服的。』 二位神父说:『这一周我们为这个奥迹祈祷,我们相信天主会有启示。』」
一周快结束前的主日,他们三人一块到教堂去,彼此间保持一步的距离,老隐修士走在两位中间。 这三个人睁大了眼睛,因为他们看到奉献在祭台上的面饼中有一个婴孩,当神父擘饼时,天使自天而降,手中拿着剑刺向婴孩,顿时鲜血涌流入圣爵中。 当领圣体时,天使把从婴孩擘开并且是血淋淋的肉拿给这三人领受。 看到这景象,本来是怀疑的老隐修士喊道:「天主,我相信这面饼是祢的身体,圣爵里是祢的血!」 立时他手上血淋淋的肉块变为面饼形, 他便虔诚地领受了这圣体。
这个奇迹与生活於沙漠中四十七年之久的埃及的圣玛利亚有关。第六世纪的耶路撒冷的Sofronio主教曾写下她的生平。 埃及的圣玛利亚走路渡过约旦河,到对岸领受Zozimo隐修士为她送的圣体。
据说埃及的圣玛利亚在十二岁时就离开了父母去亚历山大(Alexandrie)。她在那里过了十七年放浪形骸的生活。 有一天,她看见一艘船和一群乘客。她问他们要去哪里,他们回答要去耶路撒冷朝圣,参与光荣十字架庆日。 她决定也上船,一到达目的地後,她前往教堂,但是一到门口,就感到被一股神秘力量震慑住。 怀着恐惧之情,她抬起眼睛望着圣母玛利亚,突然对以往的罪行感到愧疚。 於是她进入教堂,朝拜悬在木架上的耶稣,但没有停留太久,圣母告诉她:「若是妳渡过约旦河,妳就会拥有平安。」 隔天,办完告解,领了圣体後,埃及的玛利亚渡过约旦河,在她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阿拉伯沙漠。
埃及的玛利亚独自住在沙漠中四十七年,没有遇到人,也没有碰到动物。 她的皮肤乾又瘪,头发白又长,但是圣母曾许诺她在沙漠中将会有平安,她的灵魂终於平安了。
一天,埃及的玛利亚遇到了 Zozimo隐修士,她要求每年带圣体给她。 有一年隐修士依约来到约旦河畔,但没看到她。 隐修士非常伤心,抬起眼睛望着天,祈祷说:「主啊!我的天主!天上的君王,造物之主,不要剥夺我的渴望,让我再看到祢的圣徒吧!」 接着她喃喃自语:「她若是来了我怎麽办呢?我哪来的小舟渡河?啊!我的希望要落空了。」 想到这里时,埃及的玛利亚出现在河对岸。隐修士高兴地大声歌颂主。 随着他看到埃及的玛利亚向水面划了个十字,然後走在水面上,彷佛走在地上一般。 十二个月後,隐修士再度来到沙漠,这次他只看到这位圣补赎者乾枯的骨骸。一双狮子帮忙挖了洞,埋葬了这位圣人。
1411年在路德布雷格的一台感恩圣祭中,神父怀疑基督亲临祝圣的圣体圣血中。 就在祝圣後,酒转变为真正的血。直到今天,发生奇迹的圣血每年吸引了无数的信友前来。 由九月初开始,一整个星期都在庆祝1411年所发生的奇迹,称之为 Sveta Nedilja(圣主日)。
1411年,在路德布雷格,一位神父在Batthyany公爵城堡里的圣堂举行感恩圣祭。 正当祝圣葡萄酒时,神父怀疑质变的事实,突然圣爵里的酒变为真正的血。 神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决定把圣髑埋进主祭坛後的墙壁里。执行这件事的工人发誓保守秘密。 神父也一直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前才透露出来。当消息传出,立刻吸引许多人前来路德布雷格朝圣。 之後,圣座将圣髑带回罗马好几年。路德布雷格及邻近居民持续到城堡的圣堂朝圣。 1500年初犹利二世任教宗时,一队委员团奉命派往路德布雷格调查圣体奇迹。 许多人作证在圣髑前祈祷,获得奇迹似的治愈。 1513年4月14日,教宗良十世颁布诏书同意朝拜圣髑,他自己也好几次高举圣髑在罗马街道上游行。 圣髑之後归还给克罗地亚。
十八世纪时,克罗地亚北部瘟疫肆虐。老百姓向天主祈求救援,克罗地亚议会也同样这麽做。 1739年12月15日在Varazdin市举行会议期间,议员们发誓,一旦瘟疫结束,就要在路德布雷格盖一座圣堂。 瘟疫的灾祸停止了,但是诺言一直到1994年克罗地亚建立民主制度後才实践。 2005年时,在还愿圣堂,画家Marijan Jakubin画了一幅《耶稣最後晚餐》的壁画,画中有圣人和克罗地亚的真福。 在原本宗徒圣若望的位置,现在画上了真福伊万.梅茨(Ivan Merz)。 在2005年於罗马召开的主教会议中,伊万.梅茨被列为教会历史中最重要的十八位感恩圣事的圣人之一。 画中,基督的手上握着装有奇迹圣事的圣体光。
1721年, Eleonore Batthyany Strattman 公爵夫人下令将未变质丶完好如初的圣血保存在圣体光中。
2001年5月5日发生在奇帆度(Trivandrum)的圣体奇迹是最近才发生的奇迹。耶稣头戴茨冠的面貌出现在圣体中。 奇帆度(Trivandrum)教区总主教──真福Cyril Mar Baselice写下这次的圣体奇迹: 「……为信友而言,我们所看到的就是我们所相信的祂……若天主用这个记号同我们说话,祂是在等待我们回覆。」 发生奇迹的圣体放在圣体光中,保存在教堂里。
Johnson Karoor神父是发生圣体奇迹的教堂的本堂神父,他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2001年4月 28日,在奇拉塔克南(Chirattakonam)的圣玛利亚堂区教堂内,我们如同每年一样举行圣达陡(St. Jude Thaddeus)九日敬礼。 8点49分,我摆上圣体光举行朝拜明供圣体,几分钟後,我看到圣体上出现三个点。 我静下来祈祷,注视着圣体光,同时邀请信友瞻仰这三个点。 接着我要求信友在我送圣体回圣体龛时,继续祈祷。 4月30日时我主持弥撒圣祭,隔天就出发前往奇帆度。 2001年5月5日星期六早晨,我一如往常打开教堂的门,准备举行弥撒。 我打开圣体龛,想看看圣体光中的圣体,很快地,我看到圣体上出现一张人的脸。 我非常感动,请求信友祈祷。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看到脸的人,所以就请了圣咏团的孩子也来看看。 他告诉我:『我看到一张人的脸。』我注意到其他信友很专注地盯着圣体光瞧。」
「朝拜明供圣体继续进行,时间一点一滴慢慢地过去,人的脸愈发明显。我没有勇气说话,而是开始流泪。 我们习惯在拜圣体时宣读一段福音。当天正好念到圣若望福音第二十章,叙述耶稣显现给圣多默,并要玛多默看祂的伤痕。 讲道理时,我只说得出几句话。 我立刻为圣体上出现的脸照了相片,然後就到可可度(Kokkodu)堂区举行弥撒。 两个小时後,照片流传开来;圣体上那张人的脸也愈来愈清楚。
小小的墨尔森市於1222及1465年曾发生过两次重要的圣体奇迹。 第一次的奇迹是在一场感恩圣祭中,鲜血由圣体中涌流而出,沾染了九摺布。 第二次的奇迹是在1465年,一位农夫由摧毁了整个教堂的火灾中抢救出圣体。 这间被摧毁的圣堂於1938年重建,教宗碧岳十一世宣布正名为大殿。 每一年,许多朝圣客前来墨尔森朝圣,并朝拜奇迹圣体。
部分图片来源:https://www.meertens.knaw.nl/bedevaart/bol/gallery/487/2110 ; https://www.visitzuidlimburg.com/experience-zuid-limburg/attraction/basiliek-van-het-heilige-sacrament-meerssen/9406/ ;
古老的墨尔森圣堂靠着法王海外路易四世(Louis I V of Outremer)的王后 ──莎松尼的则蓓嘉(Gerberga de Sassonie)的帮忙,在第十世纪时得以扩建,成为很重要的教堂。 1222年在这间教堂发生了一件很重要丶连教会当局都承认的奇迹。 举行主日感恩祭时,神父祝圣圣体,看到圣体涌出鲜血,沾湿九摺布。
1465年,一场大火摧毁了教堂,但是一位农夫救出沾了圣血的圣体。 圣体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受损。当地居民以「火中奇迹」作为这段回忆的插曲。 尽管遭祝融肆虐,教堂很快又盖起来,并在 1938年由碧岳十一世宣布为大殿。 直到如今,这里依旧是荷兰几个最重要的朝圣地之一,每年於基督圣体圣血节八日庆期,都会带着珍贵的奇迹圣体,举行游行仪式。
柏瑞达-聂尔法(breda - Niervaart)的圣体奇迹发生在1300年6月24日。当时荷兰正被西班牙军队占领。 在一次抢夺行动中,一个军人偷了一块圣体。 之後,一位名叫Jan Bautoen的农夫找到这块藏在土堆里的圣体。 圣体找到时完好如初,毫无损伤。 其中一份最完整的文件提到,圣体奇迹是由Liège的主教命令展开调查。 所有奇迹发生的经过,全都记载在文件中,以及教堂的画作里。
部分图片来源:https://www.brabantserfgoed.nl/page/3678/het-sacrament-van-niervaart; https://nl.wikipedia.org/wiki/Sacrament_van_Niervaert; https://matterport.com/es/media/959; https://eerherstelheiligsacrament.org/mirakel-van-niervaert-nederland-1300/
1300年6月24日,农夫Jan Bautoen正在靠近聂尔法村的田里挖田, 当敲开一个土堆时,他发现一块完全没有沾上泥土的圣体。 他立刻带着圣体去找聂尔法村的本堂神父。 圣体被装在一个珍贵的盒子里,即使好几年过去了,这块圣体依然毫无污损。 消息很快地传遍大街小巷,人们纷纷开始前来朝拜圣体。
1442年伊莉莎伯河泛滥,聂尔法教堂受到水灾威慑; 日後为了防止再受水灾影向,於1449年时,圣体被迁移至伯瑞达圣母(Notre-Dame de Breda)联合教堂(即基督新教与天主教公用的教堂), 并放在一个艺术造型的圣体光中保存着。 但不幸的是宗教战争时,发生奇迹的圣体遗失了,但是信友们依然十分热心敬礼圣体。 历经时代变迁,直到二十世纪,柏瑞达一个善会重新恢复隆重的圣体敬礼。 如今每一年基督圣体圣血节依然举行圣体游行,及公共祈祷以纪念圣体奇迹。
荷兰史提苞村发生了一次圣体奇迹。 一场熊熊大火烧毁了整座教堂,一些圣体却奇迹似地被保存了下来。教堂之後被重建。 许多文件都记载了这次圣迹,还有一幅描绘圣迹的画作如今保存在堂区教堂中,供人欣赏。 每年基督圣体圣血节,当地居民都会纪念这次圣迹。
部分图片来源:https://kerkfotografie.nl/sint-trudo-stiphout/,
1342年 ,一场暴风雨突然袭击史提苞村。 一阵闪电直劈而下,只见教堂内部开始冒出火焰。 本堂老神父Jan Hocaerts不知所措,跑去告诉邻居。 在一位邻人 Jan Balloys的建议下,决定抢救圣体。
火势太大,教堂难以进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爬窗户。 Jan Balloys自愿进入教堂。 他拿起棍子,击碎靠近祭台的大玻璃,跳进教堂。 令他惊讶的是,他看到吞噬整座教堂的大火却与圣体龛有段距离。 他打开圣体龛,拿出存放了好几个圣体的圣体盒,藏在安全的地方。 看到的人们都大声喊着:「奇迹」。教堂很快就重建起来,发生奇迹的圣体毫无损坏地保存下来,一直到1557年。 由於世代交替及宗教战争,这些圣体逐渐消失了踪迹。
阿姆斯特丹的圣体奇迹是关於祝圣的圣体免於火灾的经过。 有一个人名叫Ysbrand Dommer,他病得很严重,领完圣体後,随即又吐了出来。 女仆看见了,将圣体拾起,丢在火炉里。 隔天,圣体被发现完好无缺地腾空在火炉中。 许多人看到了这件奇事。Utrecht的Jan Van Arkel主教立即批准举行敬礼。 今日的阿姆斯特丹每年均举行游行以纪念圣体奇迹。
1452时,圣堂因受火灾而摧毁,不可思议的是装着圣体的圣体光完好如初。
部分图片来源:https://historicalamsterdamtours.com/the-miracle-of-amsterdam/ ,https://www.amsterdam.nl/stadsarchief/stukken/godsdienst/mirakel/ ,https://mforamsterdam.com/nieuwezijds-kapel-on-rokin/
1345年3月12日,复活节前几天, Ysbrand Dommer感到自己将不久於人世,请了本堂的Oude Kerk神父前来施行临终圣事。 Ysbrand Dommer领受圣体不久後,又将之吐在小盆子里,被倒置在火炉中。 隔天,病人感觉身体舒服多了。照顾他的女仆欲将火炉的火拨旺一些时,看到很特别的火团,中间有一块圣体。 女仆吓的连声惊叫,众人都围过来,直说发生了奇迹。 Ysbrand Dommer将圣体取下,包在布中,放入盒内,连忙拿给本堂神父。奇迹还没有结束。 神父连续到YsbrandDommer家三次,以取回三次奇迹出现的圣体。 因此,Ysbrand Dommer的房子被改盖为圣堂。 复活节当天,众见证人和Amstel市长草拟了一份报告书,详细地将奇迹叙述下来, 呈给Utrecht的主教,由主教批准了圣体敬礼。
1452年,圣堂因火灾而倒塌,但是放圣体奇迹的圣体光完好如初。 1665年,市政会议委托Jan Van der Mey神父将博佳(Beghine)旧会院的一间房子改建为圣堂,以放置珍贵的圣体光。 可惜,不久後圣体光遭窃。如今,这里一直举行明供圣体,以永远纪念圣体奇迹。 如今还保存的与奇迹有关的物件,就是当初装圣体的小盒子,描述奇迹的文件,和几幅描绘事件经过的画, 这些都可以在阿姆斯特丹历史博物馆中欣赏得到。 每一年,圣枝主日前夕,此处都会举行静默游行(Stille Omgang)以纪念圣体奇迹。
圣体不烧坏
阿姆斯特丹的奇迹是一三四五年三月十五日发生的,那一卡外街住着一人名叫Ysbrand Dommer,
他已病入膏肓,接近死亡,本堂神父给他送了临终圣体。
在司铎离开这一家不久,病势凶猛发作,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在旁伺候的仆人,把这些东西都收集到一盆中,投入炉中的烈火中。
第二天早晨,当妇人到火炉旁看火药味时,她惊讶地看到圣体新鲜发光,“躺在”仍有强火药味的炭中。
她特别地把圣体从火中拿出来,小心地把它包在一块清洁的麻布里,放在一个安全的箱子内。
司铎立刻被召来,把圣体放在盒里,清洗包裹它的布,当时他带着圣体回到圣尼阁本堂(如今该地成了非公教人的地产)。
第二天早晨,司铎发现圣体盒空了,但是当那一妇人打开箱子拿出一些布时,又寻到圣体。
她於是又召唤神父来把圣体再送还圣堂。当在另一次失踪并寻到後,司铎召集了神职界其它成员来商谈。
众人都同意两次事件发生乃是直接证明天主的力量,显然地,圣迹促人公开的恭敬圣体,於是显灵圣体以隆重的游行送往圣堂中。
市官长和市议会作了正式的调查,众人都对目睹证人真实满意。他们都肯定事件乃一事实,并且也有正式的文件加以赞同。
在允准祝职人员散布有关事件的消息以前,伍特来总主教也领导教会当局,作了一次扩大的调查。
在其中显奇迹的房屋,不久转变成朝圣的小堂或“圣地”,不但因为圣迹发显在那里,而且因为显灵的圣体保存在祭台上。
发显奇迹的火炉也被保存起来。
大约百年後,在一四五二年,大火烧毁了大部分阿姆斯特丹市,威胁朝圣地。
在尝试解救奇迹圣体,於是召来了锁匠,开启圣体柜,
但是当他们的工具被摧毁,火焰与热力强迫他们撒退时,努力毫无进展。
火灾最後熄灭了,又发显了第二奇迹,
圣体被安放在冒烟的废墟上,未曾受火触及,还有盛圣体的器皿,用绸布盖在一起。
在这奇迹经历的一点上,我们应当注意到圣博佳的修女们,
她们离开阿姆斯特丹附近的小村,在显奇迹的地址上建立会院,以後被称为博佳会修女。
修会团由在俗的妇女们组成团体,生活在各式各样的团体中,发服从与贞洁圣愿,
但是没有神贫愿,因为她们许多人,可拥有自己的财产,照自己的意愿安排它。
她们集成团体,望弥撒和祈祷,许多人可来去自如,从事教育与仁爱工作而不遗馀力。
他们的情形就在於:每人生活在自己的狭窄房舍里,这房子与其它的盲文并排地连在一起。
在这些房子中间,把天井排列在中央的广场内。
每簇房舍所占的空地中,有一圣堂,此圣堂经年累月地在扩展。这整个的复合屋公认为博佳会。
在失火前的人民所得的恩惠,在复建圣堂时所获得的恩惠的冗长列表,益加增长。
广大的人群都集结到那里,在显奇迹周年,他们参加每年的游行。
当显奇迹的圣堂房舍,在宗教改革新时代被当局充公时,显灵的圣体托给博佳修女们照顾。
成为传统的敬礼与热心功课都继续遵守着。
但是一六0七年这最後的避难所关门了,不过在接近博佳修女圣堂的小建筑物中,私下的敬礼仍旧活跃着。
在博佳会情状渐渐地许可扩大建筑,但是一直到一八四五年,奇迹後之五百年,举办公共大游行。
而游行後,在显奇迹的每周年又予遵行。
除这些每年的庆祝外,单独游行在奇迹时代後,甚至在宗教改革时,
经过许多年仍“沿路”默默地个别举行,继续所谓的默默游行,
因为人民要默默地沿着“苦路”排队前行,就像私下的敬礼一般。
这些个别的游行仍持续在周年的前夕,有更多的人们参加,另外在周年庆之夜里利用周年极早的早晨。
在其内显奇迹的小圣室於一九0八年,因了天主教人与基督新教人不和而被充公。但是小圣堂没有被遗忘。
因为在大祭台後,有一辉煌的染色玻璃绘像,绘着圣迹,在墙壁的两边也有像,绘着中世纪游行时的图像。
为纪念这奇迹,圣体白昼供在圣堂里,被人朝拜,这样阿姆斯特丹成了整个荷兰朝圣的地方。
注:宗教改期时,在阿姆斯特丹有二十多座修院,只有博佳修院能够劫後馀生。
修院在一六四年并排的中世纪的房舍有了莫大历史价值。
纵然多少年失火毁坏了一些房舍,但以後房舍又建立起来。
这样多的组合房子仍形成各式各样的场合,在内院的林木还提供祈祷荫凉与安静的地方。
勃克士铁这个地方很出名,尤其是1380年所发生的圣体奇迹。 当时Eligio Van der Aker神父正在三王来朝画前面的祭台上举行感恩祭。 祝圣完後,一不小心,神父打翻了圣爵,里面的白酒立时变成了血,倾流在九摺布和祭台布上。 沾了血的九摺布如今还保存在勃克士铁,至於祭台布则送给侯斯达登市。 1380年Pileus枢机出了一份有关圣体奇迹的法令。这是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
部分图片来源:https://openchurches.eu/en/churches/sint-katharina-hoogstraten , https://lynnstimelesstreasures.blogspot.com/2016/01/holy-eucharist-eucharistic-miracle.html , https://fr.wikipedia.org/wiki/%C3%89glise_Sainte-Catherine_de_Hoogstraten , https://sintkatharinakerk.be/interactieve-tour/
1380年时,Eligio Van der Aker神父在圣伯多禄堂举行弥撒圣祭。 神父才刚祝圣完饼酒,一不小心打翻了圣爵,酒洒在九摺布和祭台布上。 虽然圣爵里装的是白酒,但是还是转变为鲜血。 弥撒结束後,神父跑到祭衣间,想用力把布上的血迹洗掉,却怎麽也洗不掉。 不知怎麽是好的神父,只好将九摺布和祭台布收起来,藏在床底下的皮箱里。
当神父过世前,他向听告解神师Henri Van Meerheim神父透露了这个秘密。 Henri Van Meerheim神父随後告诉Pileus枢机(乃当时教宗伍朋六世使节,以及圣普西德(Sain te-Prassede)堂荣誉主教)。 枢机下令深入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後於1380年6月25日颁布法令,准许敬礼仪式。 1652年,由於宗教冲突的原因,圣髑被移送至位於比利时边界的侯斯达登市。 只是在1924年,勃克士铁坚持把印有圣血的九摺布重新运回。 每一年,勃克士铁的居民在天主圣三节当天举行了隆重的游行,以纪念圣体奇迹,同时也摆上圣髑,公拜圣体。
1400年,在荷兰的波克斯尔,酒变为血,溢出圣爵,倾流在九摺布上。 神父被这个景象吓坏了,要求天主宽恕。 血立时停止溢出圣爵,不再倾流在九摺布上,而是凝结成约如核桃大小般的血块。 历经多年,圣物没有受到任何改变,至今人们还是可以前去瞻仰。
部分图片来源:https://lynnstimelesstreasures.blogspot.com/2016/01/eucharistic-miracle-boxmeer-netherlands.html ,
波克斯梅尔的圣体奇迹发生在1400年的圣伯多禄保禄堂。
Arnoldus Groen神父正在举行弥撒圣祭,当他祝圣完饼酒,他怀疑天主真实地临在饼酒中。 突然,酒开始冒出来,由圣爵杯口流出,倾流在九摺布上。酒已经转变为血,并且凝结有如一颗小石块。 如今人们依然保存着九摺布及血块,每年为了庆祝圣体奇迹,举行庄严隆重的游行。 许多文件都描述了这次奇迹,其中还有好些的石碑和画作。 教宗克来孟十一世丶本笃十四世丶碧岳九世和良十三世皆曾对圣体奇迹举行特别的敬礼。
卑耳根之所以出名,不只是因为数不清的运河,还有1421年发生的圣体奇迹。 好几个月来,圣伯多禄保禄堂的本堂神父一直怀疑弥撒圣祭中的基督圣体和圣血,也未对圣体行任何敬礼。 一天,他举行弥撒完後,顺手将剩馀的圣体丢入运河中。几个月以後发现圣体浸满了血,漂浮在水上。
Bergen op Zoom这个地区位於 Schelda河边,四周的运河像网状般散开。 1421年,圣神降临节前主日,圣伯多禄保禄的本堂神父不相信质变,就於弥撒後,把剩馀的圣体丢入运河中。
数月後,渔夫发现圣体漂浮在水面,圣体上凝结了血液。 这个消息很快地传开来,引来许多朝圣者前来,主教也准许了圣体敬礼。 虽然基督新教发出禁令,这个圣体奇迹依然默默地保留在天主教徒心中。 二十世纪时,圣体敬礼恢复了,人们重新找回许多过去的庆祝方式纪念圣体奇迹。
1429年,在阿克玛圣老楞佐主教座堂,Folkert神父正在举行首祭。 祝圣饼酒後,神父一不小心打翻了祝圣的酒,沾在祭台和祭披上,祝圣的酒奇迹似地转变为真正的血迹。 他无论怎麽用力,都洗不掉血迹。 这件沾了圣血的珍贵祭披如今还保存在阿克玛圣老楞佐主教座堂内。
部分图片来源:https://www.erfgoedalkmaar.nl/open-monumenten-dagen/grote-sint-laurenskerk/ ,https://www.inreiselaune.de/wp-content/uploads/2022/07/Alkmaar-Rundgang-3.jpg , https://lynnstimelesstreasures.blogspot.com/2015/12/holy-eucharist-eucharistic-miracle_30.html
阿克玛圣老楞佐主教座堂保存了一件天使形状的圣髑。 那是一件发生在1429年的圣体奇迹中,沾上圣血的祭披。 1429年5月1日,Folkert神父在圣老楞佐主教座堂举行首祭,Volpert Schult神父共祭。 成圣体圣血後,神父一不小心打翻了圣爵里的祝圣的酒,且沾在祭披上,祝圣的酒却转变为真正的血迹。 弥撒结束後,神父惊惶地将沾了圣血的部位剪下烧掉,缝上另一块布。 只要他一缝上布,血迹就出现在布上。两位神父都手足无措,立刻带着祭披前往拜见Utrech主教。 经过谨慎调查後,主教於1433年正式批准圣体奇迹的敬礼。
秘鲁艾唐镇的圣体奇迹发生在1649年的艾唐港。正当朝拜明供圣体时,圣体中显现了婴孩耶稣和三颗相连结的心,并发出白光。 每一年,从7月12日起直至24日,为了庆祝这次的圣体奇迹,人们带着婴孩耶稣的雕像,由圣殿出发一直走到艾唐镇。
1649年6月2日晚祷及耶稣圣体圣血节当日的朝拜圣体时,婴孩耶稣第一次显现在圣体中。 仪式快结束时,方济小兄弟会的Jérôme da Silva Manrique弟兄正准备将圣体放回圣体龛。 突然间他停下来,圣体中出现婴孩耶稣。祂的脸发光,卷曲的头发垂在肩上。圣堂里所有的信友都看到了这个景象。
第二次显现发生在几天後,7月22日圣玛利亚玛达肋纳(玛丽•德莲)瞻礼日那天。 圣玛利亚玛达肋纳(玛丽•德莲)正好是艾唐镇的主保圣人。 根据Chiclayo会院院长Marco Lopez小弟兄的见证,朝拜圣体时,婴孩耶稣又再次显现在圣体中,这次祂穿着紫长衣。 紫长衣里面,穿件及胸的衬衫,这也是南美印第安人的穿着打扮。 婴孩耶稣要用这种方式,认可自己也是艾唐镇mochican居民的身分,并以此向当地人们展现祂的爱。 这次的显现持续了15分钟,许多人都亲眼见到了显现在圣体中的耶稣,还有三颗白色的心连在一起,象徵着圣父丶圣子丶圣神三位一体。 直到如今,每年纪念艾唐镇婴孩耶稣显现奇迹的敬礼,依旧吸引着数以千计的信友前来参与。
1290年,当立陶宛人入侵波兰时,格洛托渥村的本堂神父决定把一个银制圣体盒藏在附近不远的牧场里。 神父没有注意圣体盒里还有一块圣体,也没有人听到圣体被藏起来。 几年之後的春耕时期,一位农夫看到几头牛行为怪异,跟随而去,却意外地发现了圣体。 这些牛是因为看到发光的圣体,於是被吸引而来。
古老的文件上记载,几头牛拉着犁,後面有一位农夫,踏着规律的步伐走着。 夕阳西下,天色愈来愈暗。农夫抬起眼睛,赶着牛爬上坡顶。 突然间,犁动不了,牛拉了好一阵子之後,转身往一堆土块那儿去,呆立在前面。 刚开始,农夫不耐烦地拉着牛,倏忽之间,他也被眼前的情况震慑住了: 土堆亮的像中午的太阳,光芒强烈地散发而出,围住了屈膝下跪的牛只。 农夫拼命挖,最後看到这是来自一个满是土灰的圣体盒,里面放着一个洁白如雪,完好如初的圣体。
这件消息很快地传开了,人们跑来田里看个究竟。 当地教会权威安排了一次隆重的游行,将圣体送回Dobre Miasto的圣堂。 根据流传下来的习俗,不明原因而找到的圣体,就交由当地负责。 这件事被视为是天主的记号,人们建了一座小圣堂奉献给基督圣体。 格洛托渥的庆祝仪式持续扩大,十八世纪时,人们决定扩建这座1726年7月24日,由Krzysztof Potocki主教祝圣的老教堂。 直到今日,格洛托渥城里的圣堂每年都吸引了许多朝圣者,他们特地前来朝拜这枚自1290年的奇迹,至今依旧保存得很好的圣体。
克拉科夫所发生的奇迹是这样的。 一群贼偷了一个内有圣体的圣体盒,然後丢在克拉科夫城外的瓦沃村(Warwel)附近的沼泽内。 但是在污泥内的圣体却发散出不寻常的光芒。 至今在克拉科夫的基督圣体堂内,人们依旧可从画像中看到所描绘的圣体奇迹,一些文件中也记载了当时的见证。
1345年时,波兰王大卡西马尔三世(King Casimar III of the Great)下令建造一座圣堂, 奉献给基督圣体,以光荣发生在克拉科夫旁,瓦沃村的圣体奇迹。 这件奇迹也於同年时通过调查而得到证实。
一群小偷进入一座教堂里,撬开圣体龛,拿走一个装了圣体的圣体盒。 当他们发现圣体盒不是金子做成的,就丢在满布污泥的沼泽地里。 很快地,有人发现从沼泽地中,散发出一道强光。这道强光持续了好几天。 所有的村民都看到了这个奇异的现象,一致决定告诉克拉科夫主教这件事。 主教不了解为什麽沼泽地中会散发出这道光芒,甚至好几公里外都看得见,於是要求三天的禁食祷告。 第三天,所有村民和主教一齐游行至沼泽地。 到处寻找後,终於有人找到了被丢弃的圣体盒,里面的圣体完好无缺,而且圣体就是光芒的来源。 众人深受感动,齐声赞美上主,庆祝这次的圣体奇迹。 直到如今,克拉科夫的基督圣体堂依然会在每年的基督圣体圣血节,庆祝圣体奇迹。
1399年,在波兹南市,亵渎者偷了三块圣体。 出於轻蔑的态度,他们用探针刺透圣体,突然圣血由圣体涌流而出。 他们试着破坏圣体都没有成功。 为了不被发现,亵渎者决定将圣体丢到泥塘里,圣体却腾空而起,并散发出耀眼光芒。 直到热心地祈祷之後,才由主教将圣体收回,因此我们现在才能在波兹南的圣体圣血堂继续恭敬这些圣体。
1399年,在波兹南城,一群不相信基督信仰的亵渎者说服一名女仆到道明会圣堂(如今属於耶稣会)偷三个圣体。 女仆被诱人的赏金吸引,成功地偷了三块圣体,交给亵渎者。 他们拿了圣体後就离开当地,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回去後,他们将圣体放在桌子上,用探针向着圣体不断猛刺。 由圣体突然涌出的圣血沾湿了一位盲女的脸,这个女孩也是亵渎者之一,然而圣血刹时治愈了她的眼睛。 尽管看到这一切,恐慌受惊吓的亵渎者还是决定把剩下完好如初的圣体捣毁。 试了各种方式均无法得逞後,他们便想到把圣体丢到城外Warta河畔的泥塘里。 此时,一位牧羊人在泥塘边不远之处,看到三块圣体悬空,散发着耀眼光芒。 小牧羊人很受感动,立刻跑回家告诉爸爸和教会当局他看到的一切。
市长起初不相信牧羊人所说的话,以为背後有人指使,便下令将他关起来。 但是很神秘地,牧羊人竟逃脱了,且再一次出现在市长面前,最後说服了市长,一齐到发生奇迹的地方。 在这期间,所有的居民早已经围在悬空并发光的圣体旁。 众人齐心恳切祈祷後,主教顺利将悬空的圣体收回,放在手中的圣体盒里。 主教下令举行隆重的游行,将圣体护送回圣玛利亚.玛达肋纳堂。 在发生奇迹之处,人们用木头盖了一间圣堂,这里成了朝圣之地。 国王Wladyslaw Jagiello也听说了奇迹,前来波兹南朝拜圣体。 为了让这里成为敬礼圣体之地,他在真正发生奇迹的地方盖了一间「圣体堂」,奉献给基督圣体圣血。 二十世纪之时,人们在当初亵渎者住的房子之处盖了间圣殿,直到如今,圣殿里面还保存着一张桌子。 这张桌子沾染了由圣体喷出的圣血。 每周四,在波兹南的基督圣体圣血堂,会高举发生奇迹的圣体,举行庄严隆重的游行,以纪念这圣体奇迹。
葡萄牙桑大林和义大利兰加奥(Lanciano)所发生的圣体奇迹同被认为是非常重要的圣迹, 官方为此作了许多研究和分析。 圣体转变为血肉,并流出圣血。如今两块圣物均保存在桑大林的圣斯德望堂。 这对夫妻的房子於1684年改建为圣堂。
数位教宗均同意敬礼这次奇迹可得全大赦,如碧岳四世丶圣碧岳五世丶碧岳六世,和额我略十四世。 如今,人们依旧可以到桑大林的圣斯德望堂瞻仰这两块珍贵的圣物。 1346年,雅丰索国王要求编写一份这次奇迹的文件。 根据这份复制文件上的记载,1266年2月16日,一位住在桑大林的妇女因怀疑丈夫是否爱她,於是前去找一个巫婆。 巫婆要她到教堂偷一块圣体,用来检测先生对她的爱。 妇女偷了圣体,并藏在手绢中,但手绢很快地就印上血迹。 妇女吓坏了,跑回家,打开手绢看看发生什麽事。 很惊讶地,她看到圣体中流出了圣血。 她不懂这是怎麽回事,於是将圣物藏入房里的抽屉。 夜晚时,由抽屉中散发出耀眼光芒,照得整个房间像白天一样。 妇女的丈夫看到这奇妙的光景,便质问太太,妇女遂说出整个实情。
隔天,这对夫妻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本堂神父。 神父到他们家里取出圣体,并举行隆重的游行,将圣体带回圣斯德望堂,队伍後面跟着许多修道人和信友。 圣体一连三天流着圣血。於是人们将圣血放入珍贵的圣物盒中,用蜂蜡封起来。 1340年时还发生另一次奇迹。 一位神父打开圣体龛,发现蜂蜡碎成一小块,原地有一个水晶盒,里面放的是掺和了蜡的圣血。 直到如今,圣物还保存在一个十八世纪所建,位於主祭台的圣体宝座(Eucharistic throne)里。 几世纪以来,圣体在不同的时机下还是会流出圣血,人们依稀可从中看到主耶稣基督的面貌。 在诸多为圣迹作证的人中,其中一位是出使印度的宗徒圣方济•萨威。他在出发履行使命时,曾前来圣堂瞻仰圣物。 奇迹发生後,每年四月的第二个主日,人们举行隆重的游行,高举圣物,由这对夫妻的房子走到圣堂。
不受丈夫爱慕
在法蒂玛北方三十五里,桑大林村住着一位可怜的女人,她因丈夫不忠的胡乱行为成了不幸的人。
在她极端的不幸中,她走向一巫婆请教,巫婆许给她搭救她的艰难,代价是一个祝过的面饼(圣体)。
那妇人非常犹疑不决,最後同意了,她去朝拜圣德范圣堂。
在领圣体後,即把圣体由口中取出来,包在她的头纱中,意在把他拿到巫婆那里。
但在不多的时间後,有血从圣体中流出。
血时大增,竟致由(包裹的)头纱中滴出,於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有证人看到那妇人手和臂上的血,认为她受了伤,急忙前来帮助她。
妇人则回避他们,跑到家中,留血迹在後边。
她希望把着血的头纱和他的连带圣品都隐藏起来,於是把这些都放在箱子内。
但是黑夜有神秘的光由箱中射出,穿透木板,照得满室光明,迫使她把事情和盘托出说给丈夫。
二人於是在随後的时间,跪伏圣体前朝拜一直到清晨等候唤醒本堂神父来。
奥妙事件的消息不陉而走,吸引了无数人愿意来观赏奇迹。
因为热狂,一个主教调查班快速地组成。
圣体在教友游行下捧到圣德范圣堂,在那里把圣体盛在蜂蜡里,妥为保存在圣体龛中。
不久之後,一旦打开圣龛,另一奇迹又发现了,包装圣体的蜡发现破坏成碎片,圣体神奇地发现封闭在一水晶的圣体盒中。
这盒以後放在一个金银质的梨形圣体光中,周围有三十三道旭日形的光线,现在仍在那里。
教会当局认为无理由为难,或禁止奇迹的消息,在它的认可下,圣德范圣堂又命名为神圣奇迹圣堂。
圣体在这里保存丶陈列着,为使朝圣者观赏与恭敬。在圣堂正厅上部的两侧,有绘着奇迹的古画。
圣体形像似乎有些不规则,由顶端到底部,它有精致的脉络,在那里水晶器中收集着部分圣血。
有一位新物理学家贺格兰(Dr.Arthur Hoagland),
他有数年间不时观察显灵圣体多次,曾说:凝结的血在水晶瓶中的底部,有时呈鲜血的颜色,有时呈干血的颜色。
该一奇迹发生在十三世纪初叶,共延长七百多年。
部分图片来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GG0ySxjuTw&t=441s
为十足地珍视杜布纳的奇迹,人们应考量波兰在一八六三年,即显奇迹前之第四年之政治与教会情势。
毗邻的苏俄,那时对波兰施展影响力,企图根除波兰国家和语言。
波兰的正式言语乃是苏俄语,在公开地方与课堂里严厉禁止用波兰语言。
波兰人被剥夺了工作,一切社团都消灭了。波兰的地方名称都改成苏俄名,私人土地都充公。
为波兰教会来说,环境不适宜,亦困难。
因为天主教会,被认为是主要的宗教,当局实话强迫与努力,打断对教宗的所有忠贞,减低他对教会的权威。
修道院被查封,教会的财产被充公,禁止公开的敬礼丶游行和建立路边的朝圣地,整修敬神的地方,
但是分裂的礼仪书与敬礼强制引进天主教会内。
教宗碧岳九世有意施恩,并对波兰人同情,但是於一八六五年,所有在苏俄与教宗间外交联系都结束了。
当局没有准许教宗领导教会,它在圣彼得堡组成了教士团,充当首领,来管理全团之职务。
主教丶执事以及议会反对这种做法,结果几位教会高级神职人员被驱逐到苏俄。
其他的神职人员跟随领导者的榜样,也勇敢地把持自己的地位,拒绝承认“教士团”,这很令人民惊讶与鼓舞。
但许多担惊的教友屈服而至背叛,於是分裂在教会内成为事实。
在这受压迫的时候,救主似乎怜悯这些从事战争的波兰人。
好似为燃起他们的希望,赏给他们一个“为父保护”的标记,他在杜布纳——波兰一个小村中的小教堂内发显,
(今天国界改变,杜布纳在苏俄境内,离图拉州(Tula)约有二十五公里。)
堂区的民众,因为很热诚,暗地里於一八六七年二月五日守四十小时的敬礼。
当圣体光供在祭台上时,很接近祭台的信友彼此都发现:从圣体下边射出柔软的赤色光。
忽然间,我们主的清楚面貌在圣体间现显出来。
举行礼仪的本堂神父小心地审查奇迹,
另外,许多会众趋近祭台亲自体验发显——纵然由於害怕,抑或由於热心,他们发觉自己不能走上台阶。
相传发显继续到敬礼完毕。
在圣堂的人都看到,这一点——既被天主教人看到,他们出席乃出於恭敬,又被与教会分裂者看到,他们被引来,乃出於好奇之心。
显奇迹的消息,传遍了附近和乡村。
因为此事为少数的裂教人亲眼看到了,於是引起了当局的注意。
司铎随即被召到警察局长前,说明原委。
消息当时传到什道米之总督(The Governor of Schitomir)耳中,
他威胁把任何传扬此奇迹的人关到监狱里。
司铎仍作了仔细报告呈递主教,他要求对此事保守缄默,因为害怕政府要命令将圣堂封闭。
虽然奇迹的消息安静地传布开来,受苦的波兰,都家喻户晓——振起信友们的安慰与鼓舞,
因为他们等待国家的复兴与自由的来到,以实践神职天主教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