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理講授論及聖體奇蹟時,必須強調哪幾個面向?
在聖體聖事中,基督是我們信仰的中心。當祂宣講福音時,祂已先預言要建立聖體聖事。 於是在聖週四最後晚餐,祂建立了聖體聖事,和宗徒一塊兒慶祝。
自此之後,教會忠實地遵從主耶穌的教誨:「你們應這樣行,為紀念我。」(格前十一24), 在每一天舉行聖祭,敬禮聖體,尤其是主日主耶穌復活之日。 聖體聖事將一直舉行,「直到主再來。」(格前十一26)
聖體奇蹟有可能得到教會許可的因素在於:
然而即使基督徒有權相信與否,還是要尊敬聖體奇蹟,因為教會已經謹慎調查,並且確認其真實性。
聖體奇蹟有助於增進我們的信德,例如:
何謂公共啟示?
公共啟示就是:
為何基督圓滿地完成了公共啟示?
因為基督是全部公共啟示的中保。
「祂是天主的唯一子,降生成人。祂是天父圓滿及決定性的聖言。 透過聖子的接受派遣,及聖神的恩寵,啟示終於完整地實現並完成。 在過去世代的歷程中,教會信仰應逐步收集啟示中所有的資產。」 《天主教教理撮要》第九號(Compendium of the Catechism of the Catholic Church, No9)
「天主在古時,曾多次並以多種方式,藉著先知對我們的祖先說過話; 但在這末期內,祂藉著自己的兒子對我們說了話。」(希一1-2)
基督是天主子,祂降生成人,祂是天父獨特的、滿全的、決定性的聖言。 祂在天父內,已經將一切告訴我們了,此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話了。
「天主子是天主獨特、決定性的聖言。 自天主賜給我們祂的唯一子那時起,在這聖言中,祂已經一次而永遠地將全部告訴我們,不會再有別的話了。」(聖十字若望)
「基督的工程既是新而決定性的盟約,將永不廢除。 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光榮顯現之前,已經不需要再等待任何新的公共啟示。」 (《梵二大公會議文獻》〈天主的啟示教義憲章〉第四點)
公共啟示完成後,會帶來什麼重要影響?
影響如下:
感恩聖祭的奇蹟通常源自於普遍的孝愛精神,同時也反應了這種孝愛精神, 並給予新的力量,揭露新的形式,而且在禮儀中同樣有影響力,如同基督聖體聖血節所帶來的影響一般。 禮儀是標準,是整個教會生活的形式,直接由福音所滋養。
Raffaello Martinelli蒙席
天主教聖嘉祿國際學院院長
信理部委員
好幾年前,我出版了一份有關聖體奇蹟的論文,令我驚訝的是,我收到一封信,信中懷疑我所收集而來的文件。 這封信提到:「聖體『流血』只在無知的世代才會出現。那個年代專門尋找聖跡。」 這種評論讓我很痛心,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非常清楚。
二十世紀的畢奧神父(Padre Pio)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聖體奇蹟的明證! 他整個人的存在,完全與祭台、彌撒聖祭和聖血密不可分。
誰可以說畢奧神父只是個不切實際又天真的幻想家呢?
生長在二十世紀,於1962年去世的德肋莎‧紐曼(Therese Neumann)有三十年的時間只依靠聖體過活…… 許多的醫生和專家夜以繼日地輪流觀察她,最後,他們還是得說:這件事是人所不能解釋的。
這也是一宗聖體奇蹟,誰能否認呢?
1981年過世的瑪德‧羅賓(Marthe Robin)有五十三年的時間,完全只靠聖體生活。 有時令在場人士十分驚訝的是,當她無法吞嚥時,她深深地聞著聖體,對親臨聖體的耶穌展現深深的愛慕之情。
知名的思想家(Jean Guitton)這麼描述瑪德‧羅賓:「我要敘述的這位女士出生在法國鄉下。 她的獨特、奇異,使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完全地不知所措。 從我們第一天相遇開始,我就預料到總有一天會談到她。」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她的生活就是個奇蹟,……與聖體緊密相連。
這裡以冷靜的筆觸談及許多聖體奇蹟,非常值得一讀,是為了從裡面聽到吾主愛的呼喊。 祂的聲音迴盪在每一次舉行的聖體聖事中。
今日猶如以往!
Angelo Comastri樞機
梵蒂岡宗座署理
聖體奇蹟是天主所行的奇事,這些奇事的目的是為了肯定基督的體血確實親臨在聖體聖事中,我們的信仰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 我們在教理課時知道了基督確實真實臨在。在祝聖禱詞時,司祭說: 「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血」,此時,餅成了基督的身體,酒成了祂的血。 這種奇蹟似的轉變,我們稱為「質變」(transubstantiation),亦即「本質上的轉變」,哲學術語稱為「附質」(incidents)。 也就是說,餅酒只剩下形狀、顏色、口味、味道,及養份,但本質在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主基督的體和血。
沒有任何一種情況的質變是由感覺的體驗而來,唯有信德才能證實這種超性的轉變。
聖體奇蹟肯定了這個信德,而這種信德要以基督的話為基礎, 因著基督的話,餅看起來是餅,但已不再是餅,酒看起來是酒,但已不再是酒。
在聖體奇蹟中(無論出現的是哪一件,要以確實的例子為主),實際上出現的是肉體或血。 這些奇蹟的目的是要指出,我們不能只看外在的形貌(餅或酒),而要看實際的本質(體和血)。
中世紀神學家已經深入發揮了聖體奇蹟的主旨(他們的時代經常發生聖跡),並有不同的詮釋。 最精闢的分析莫過於有「聖體聖師」之稱的聖多瑪斯‧亞奎那(《神學大全》第三冊,第七十六題,回答八)
他說奇蹟發生當時所顯現的體血,代表著聖體(餅酒)形像的轉變,亦即「附質」,這一點都不損傷耶穌體血真正的本質。 餅酒形像奇蹟似地轉變為肉和血的形像,然而耶穌真正的體血並非所顯現的才算是, 而是早在奇蹟發生前就已經隱藏在餅酒形下,當顯現為肉和血的形像時,耶穌一樣臨在。
事實上,所出現的肉和血的確就是基督的肉和血,因著聖父的權柄戰勝陰府的耶穌復活了, 若要說祂喪失了一部分肉和血,這是無法被接受的。
因此,我們可以這麼說,聖體奇蹟中所出現的肉和血是屬於「附質」的形像,而非屬於餅和酒的形像。
天主用這些聖蹟,給人們一個記號:舉行聖體聖事時,天主的體血的確真實臨在,這個記號對所有人都是容易可見的。
因此,基督真正的身體和血並非只有顯現的才算,而是本質上早已包含在外形或外貌形像中的內容; 奇蹟發生前的形像只是餅和酒,奇蹟發生後的形像就是肉和血。
在肉和血的外形下,耶穌真實臨在,猶如在奇蹟之前祂就已經臨在一樣。 為此,我們也可以朝拜以肉和血的形像所顯現的耶穌。
道明會士Roberto Coggi神父
這九百年來,在溫戈登一座本篤隱修院中,人們還可以瞻仰一部分耶穌的聖血。 許多歷史學家都提到,曼圖市一位名叫Longino的軍人帶著基督的聖血,分送給不少當時的權貴者(如著名的查理曼大帝),和好幾位教宗。
每一年,溫戈登舉行紀念這件聖物的遊行儀式(稱為「騎隊遊行」(The Ride))。
耶穌的聖血也到達了溫戈登。一份1055年的古文件提到,有人送給法蘭克人(Franks)王亨利三世一部分聖血。 聖血之後成為法蘭德斯(Flanders,譯按:指今住在比利時操荷蘭語人)Baudouin公爵的遺產,然後再轉送給他的女兒Judith。
當巴伐利亞(Bavaria,今德國的一個州)王Guelfo四世向Judith求婚,這份珍貴的聖血就成了公主嫁過去的禮物, 接著再送給溫戈登的本篤會,由當時的Wilichon院長負責保管,並於1094年舉行隆重的慶祝儀式。 由於有這珍貴的聖物,本篤會院長收到幾位教宗頒布的大赦令,這座教堂也成為極為重要的宗教中心。 每一年,溫戈登舉行紀念這件聖物的遊行儀式(稱為「騎隊遊行」(The Ride))。 在這支約3,000匹馬的騎乘隊伍中,有各堂區代表,及每個教堂的司鐸代表參加。
貝布倫發生的聖體奇蹟是這樣子的。 一位非常虔誠的鄉下人,由於過度熱心,偷了一塊聖體,帶到一塊名為Viehbrunn的田裡。 有一天,聖體突然掉了出來,沒有人能撿起來。 大家都努力試過,最後是由Regensburg主教承諾在當地造一座大教堂光榮天主之後,才拾起聖體。 聖體奇蹟的消息遍了各地,吸引了許多朝聖客。
貝布倫村和目前的聖救主堂的建造,都是起因於1125年的聖體奇蹟。 今日的村莊和教堂所在地之前,是一塊名為菲布倫的小田,田旁邊是一口專供牲畜喝水的井。 田地的擁有人是一位非常恭敬聖體的人。 由於他住的地方距離Tholling市的堂區有一個半小時的距離,所以不能常常去參加彌撒。
出於這份渴望,他決定偷一塊聖體帶回家。 這個農夫拿了根平常帶在身旁的木棍,插在地上,頂端放上聖體。 每一天,當牲畜休息時,他就插上木棍,向著頂端的聖體跪下,接連好幾小時。 這樣過了好幾個月,直到有一天,他一時分心,向著走遠的牲畜扔出木棍,聖體於是掉在地上。 農夫非常心痛,蹲下身來撿拾聖體,但是怎麼都撿不起來。 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做,他只好找來Tholling市的本堂神父,神父也同樣撿不起聖體,最後只好求助Regensburg主教。 主教和其他的司鐸很快地來到現場。在主教承諾建造聖堂後,聖體終於被撿起來。 1125年時教堂完工了,聖體被保存在教堂內,直到1330年的一場大火摧毀了一切。 經過重建後的聖堂內放置了一根祝融過後,細心保留下來的柱子。
發生在奧格斯堡,以「妙哉奇蹟」(Wunderbarlichen Gutes)之名流傳各地的聖體奇蹟, 許多書籍及歷史文件上都描述了這件事,奧格斯堡國家及公立圖書館中,都可以找到這些資料。 一塊被偷走的聖體變成帶血的肉。由當代所完成的分析中,一致公認這是一塊人類的血肉。 目前,聖十字架(Sainte-Croix)會院是交由道明會會士管理。
1194年時,奧格斯堡一位十分敬禮聖體的太太,因為在當時很難找到一間教堂有聖體龕可朝拜聖體,於是她趁無人注意時,將聖體裝入手帕中帶回家,包在蠟紙做好的信封內之後,放在衣櫉內。 由於1264年教會推廣基督聖體聖血節,因此這個敬禮廣為流傳。 五年的時光過去了,1199年5月11日,這位太太感到良心不安,找聖十字會院院長Berthold神父辦了告解。 神父於是前往這位太太家中取回聖體。 當神父打開裝了聖體的蠟紙信封,發現聖體已經轉變為帶血的肉,看起來「分為兩塊,中間連著帶血的纖維」 神父立刻跑去告訴城裡的Udalskalk主教,主教下令將發顯奇蹟的聖體「由聖職班及民眾隨同,一同轉送到主教座堂。 放置在水晶製的聖體光後,公開讓民眾朝拜聖體。」
奇蹟繼續發生著:從復活節直到洗者若翰瞻禮日,聖體一直增長,大家都看到了這個現象。 之後,主教將聖體帶回聖十字架會院,並為了「紀念這件偉大的事」,訂定每一年有一天要敬禮聖體。 1200年,Rechber公爵送奧斯定會神父一個外邊可以打開,內放聖體的長方形銀盒。 其他已獲證明的聖體奇蹟包括嬰孩耶穌顯現在聖體上。 祂身穿白衣,面容發光,頭戴金色黃冠,以及耶穌顯現,降福會眾。
聖體活起來
該一奇蹟的歷史,乃由奧格斯堡的一位婦人開始的,她有一想法,將祝聖過的百餅帶到家裡。
為此,她在一大清早領聖體時,把聖體從口中拿出來,帶到家中。
在家裡做好兩隻蠟,將聖體放在中間,把邊緣封好,作成一個蠟制的聖物箱。
這樣保存聖體五年,不過在那時期,她的良心非常不安,竟在 一一九九年,將此事讓本堂神父注意到,後者立刻拜訪了她家,把聖體請到十字架聖堂中。
在本堂神父中有一位名叫伯托德(Berthold)的,
,公認為是位大顯神通聖潔的人。
伯托德神父被指定打開聖物箱,他首先註意到:聖體部分已變成血肉形,並有確定清楚的紅色脈絡。
所有目睹這蠟盒打開的司祭團中人,都驚訝不止。
他們最後商討該事,繼而決定:假如他們能將樣品分成兩分,那末,便能確定樣品是什麼。
他們最後不知所措,因為不能分開,樣品以線般的脈絡結合在一起。當時人們即確信:樣品乃是耶穌基督的血肉。
有幾位司鐸見此,不聲不響,其它人則害怕,有的人則提出意見樣的事件應報告總主教,好使他注意——不必再遷延時間。
主教伍大斯考(Udalskalk)小心翼翼檢查了顯靈聖體,在他面前許多本堂教友和其它地方的司鐸也觀察了該一奇蹟。
當時主教命令把該顯靈聖體复放在那一蠟箱中,而遷移到主教大堂。
當聖體在大堂中,從復活節供到若翰慶節。在此期間發生了第二奇蹟,聖體體積被發現增大,以致衝裂蠟箱,而與它分離。
這血紅的聖體離開蠟盒,毫無人的干預介入。
在主教的提議下,顯靈聖體和蠟塊同時放到一水晶容器內,送回聖十字聖堂中。
而該一顯靈的聖體,則保存在玻璃容器內,毫無損傷地,在這聖堂內過了七八零年。
主教戴克來(Dekret)於一一九九年五月十五日決定,每年為為紀念該奇蹟要興行特別的敬禮。
該一每年遵守的節日稱作“神奇至寶”慶節,每年五月十一日作隆重彌撒,穿特定祭衣來加以慶祝。
經過數年,別的聖堂也開始過節,其中有聖毛利資學院聖堂,繼而在一四八五年聖喬治禁團聖堂,一四九六年有東克斥(Domkirche)聖堂。
於一六三九年 整個奧格斯堡教區都知道每年過此慶節,新建聖堂也採取了流傳的禮儀。
在光榮神聖奇蹟的慶祝時,許多疾病痊癒又傳布發生了。
一一九九年,節日後不久,奇蹟、疾病痊癒詳情都在廣為分發的文件中報導。
那時真幸運,但是在一三一四年聖十字禁團修院大火,將有關奇蹟的原始報張都焚毀了。
數世紀法國著作家,只靠著這些早日的報紙,把以後許多有關奇蹟的新聞都公佈出來。
1216年班寧根的小村莊證實了一椿聖體流血的奇蹟,稍晚,於1221年時,班寧根的居民建造了一間聖堂, 以紀念這個名為 Riedkapelle zum Hochwürdigen Gut(聖體奇蹟的 Ried聖堂)的奇蹟。 16 74至1 718年間, Ried聖堂(Riedkapelle)重新翻修擴建,以便接侍更多的朝聖客。 每年的基督聖體聖血節,人們從班寧根堂區遊行到Ried聖堂,以紀念聖體奇蹟。
一份1216年的文件記載著兩個磨坊主人互相爭訟的故事。 一天,在一次爭吵之後,其中一人極為憤怒,在領完聖體之後,為了誹謗對方,就偷了一塊聖體,藏在鄰居磨坊石頭縫裡。 聖額我略瞻禮時,聖體開始大量滲血,村裡的每個人和主教都知道這件事。
褻聖的磨坊主人懊悔他所做的事,並為自己的過失辦了告解。 為了紀念這次的聖體奇蹟,由 JohanFriedrich Sichelbein負責在聖堂內畫上壁畫,以描述這件聖跡。 祭台上方的畫描繪的是 Frédéri c d’Augsburg主教在曼民根(Memmingen)聖瑪定堂,將聖體放在珍貴的器皿上。 歷經幾世紀來的朝代更迭,奇蹟的發生過程已不太為人所知,有一段時期,人們認為這些畫是Ottobeuren隱修院的複製品, 直到1987年修復時,才確認他們是原畫作。 木頭屋頂上的壁畫描述基督的苦難,和聖經新舊約的故事。
雷根士堡的奇蹟起因於一位神父在彌撒中,懷疑耶穌真實臨在聖體中。 當神父高舉聖爵時,聖體龕上方的十字苦像活起來了,主耶穌向神父緩緩伸出手臂,拿走神父手上的聖爵,讓信友瞻仰朝拜。
1255年3月25日聖週四,位於Ratisbonne的一位神父帶了臨終聖體去看一位臨終者。 一進城時,突然他發現河水因為一場暴風雨而暴漲。 為了讓人們通過,人們在搭了一條簡便的木橋連接河兩岸。過河時,神父滑了一跤,放著聖體的聖體盒掉了下來。 神父、信友和當地官員在當天決定在意外發生之處蓋一座聖堂。1255年9月8日,Albert主教以救主的榮光祝聖了聖堂,當天並舉行了隆重的聖體遊行。 從那時開始,聖堂常常擠滿信友。兩年之後,一段不可思議的事件肯定此處的神聖。 一位神父在小聖堂舉行彌撒聖祭,卻懷疑主耶穌真實臨在聖體中。
他有些猶豫地舉起聖爵,同時聽到有細微的聲音來自聖體龕上方的木製十字苦像。 主耶穌緩緩向神父伸出手,拿起他手上的聖爵,讓信友瞻仰朝拜。 羞愧的神父跪著請求主耶穌原諒他的疑心。 主耶穌還給神父聖爵,表示寬恕之意。 這個奇蹟十字苦像如今依舊保存在雷根士堡旁邊的小村莊裡,每年有許多信友前來此地朝聖。
司鐸疑,主伸手拿聖爵
在雷根士堡(昔日名為累的斯堡(Ratisbon)許多年有兩個同名的小聖堂,即聖救世主堂,兩聖堂都涉及聖體的有興趣故事。
最早的一個,發顯於一二五五年,該年的三月二十五日是星期四,
一位名叫董法來(Dompfarrer Ulrich von Dornberg)神父,預定送聖體給堂區的病人們。
司鐸來到名叫巴加斯(BachSasse)小溪,小心翼翼地放腳在一狹長板橋上,他驀然滑一跤,把他帶的聖體盒丟出。
聖體從聖盒中撒到小溪的岸上,司鐸好不容易地把聖體撿起來。
堂區教友們聽到這一不幸事件,決定在聖體受玷污的地方,蓋一聖堂,
為賠補對聖體所施的不敬——雖然這事件並非故意的。於是,在同一天開始建起一木頭小堂,三天后竣工。
在三月二十八日雷根士堡之主教,雅伯將這木屋稱作「聖救世主」堂,並於九月八日(一二五五年)予以祝聖。
在這小堂裡,兩年後,發生了雷根士堡奇蹟。
在奉獻聖祭時,某一司鐸(名字未記出)疑惑耶穌真正臨在聖體內。忽然間大祭台十字架上的聖身在他眼前活動起來了。
我們的主一隻手離開十字架,向前伸出,把司鐸手中的聖爵取過去。
司鐸驚駭恐懼地退後,留心地註視著奇蹟,熱切地反悔自己的懷疑,就在那時,耶穌才把聖爵還給他。
在此聖蹟後,許多人來朝拜聖堂,走很遠的路。木頭聖堂用教友慷慨的奉獻,於一二六O年改造成石頭建築。
聖堂完工後不久,聖堂名字由救世主聖堂改成十字架聖堂,為光榮顯靈的十字架,它在那里特別受恭敬。
於一二六七年在石頭聖堂旁蓋了一座修院,交給聖思定會隱修士,他們主持修院一直到一八O三年。
一八五五年聖堂傾倒,淪為廢墟。因為民眾惋惜損失,在原址上又蓋起另一聖堂。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聖堂相傳被褻瀆了。
雷根士堡之第二座「救主聖堂」的歷史:
一四七六年,由一個十三歲的童子始,他從聖宜美拉(St•EmmeraM)聖堂,
偷取了一個銀質聖體盒,內盛許多祝聖過的麵餅,當他跑到街上,把聖體撒到一房舍內。
一日,聖體被發現,有人隆重地收集起來,並以大禮,當著雷根士堡亨利第四主教的面,送回大聖堂。
聖體被拋棄的房屋之人因(小孩子的)罪行害怕了,藉鄰近教友的幫助,於同年蓋起一座聖堂。
這座救世主聖堂位居維深•漢南佳思巷(WessenHahnen-Gasse)
一五四二年在馬丁路德逝世前四年,聖堂由路德教派充公了。數世紀用作旅社。
相傳在雷根士堡為恭敬聖體,曾有許多傳承的禮儀與遊行。
1280年,在克勒菲地區,卡內堡裡的小城市裡發生了一件奇蹟,人稱「神奇十字架的奇蹟」。 有一個牧羊人因為生病,無法吞嚥聖體,於是把聖體丟在樹旁。這棵樹隨後被鋸成二半,赫然發現掉出一個裁製完美的十字架。 人們在此處建了一座教堂,至今依舊是許多朝聖客到此一遊的地方。 教宗及主教均鼓勵向這個神奇十字架舉行敬禮,並頒布特恩及特赦,最近的一次可追溯到2000年。
許多文件都記載了1280年所發生的聖體奇蹟。卡內堡的一個牧羊人因為生病,無法吞嚥聖體,於是把聖體丟在花園裡的樹旁。 他內心對這件事備感歉疚,於是把實情告訴了本堂神父。 神父立刻趕到事發地點,想撿回被丟掉的聖體,但卻遍尋不著。 幾年之後,有人決定將樹砍成兩半。 當樹被砍成兩半時,突然掉出一個刻得相當好的十字架。
十字架「由聖體而生」的消息不逕而走。 科隆的主教和克勒菲區公爵個人對奇蹟的發生十分感興趣,也常到這裡朝聖。 1408年,卡內堡居民開始建造一座教堂以紀念奇蹟發生。 這座教堂是萊茵河下游,一棟最具哥德式風味的教堂。
1330年瓦敦發生了一次聖體奇蹟。 一部將這次的聖蹟描述得最完整的文件是在1589年,由Hoffius修士所寫。 彌撒中,一位神父意外地打翻了被祝聖的酒,酒變成了聖血,倒在九摺布上,呈現出基督苦難十字架的圖樣。 這塊沾了聖血的九摺布至今還保存在瓦敦聖喬治聖殿側邊的祭台上。每年均有數以千計的朝聖客前來瞻仰聖物。
一位名叫Heinrich Otto神父正在舉行彌撒聖祭,他一不小心,打翻了被祝聖的酒。 酒變成了聖血後,倒在九摺布上,並呈現出紅色的基督苦難十字架的圖樣,旁邊圍繞者同樣的十一個基督的頭。 基督的頭上戴著茨冠。 神父不敢說出這件事,把九摺布藏在祭台下好幾年,直到臨終前辦告解時,才將九摺布的事情告訴另一位神父。
從一剛開始,聖物就十分受人敬仰,並且治療許多人,也有人奇蹟似地皈依了。 1445年時,教宗猶金四世肯定這件奇蹟,並宣布幾項大赦。 全歐洲都曉得這個聖跡,好幾世紀以來,許多藝術家以這個主題作畫。 目前的聖殿是在1698到1718年時,由美茵茲(Mainz)總主教Franz Lothar von Schönborn所建。 1962年時,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將當時的教堂升格為聖殿,1938年時交由奧斯定會管理。
1383年,威爾斯奈克發生了一場燒毀全村的大火。 在教堂灰燼中,人們發現三枚完好無缺的聖體,並且不停地流著鮮血。 朝聖客自此後不斷湧入,為此這裡蓋了座聖堂,以紀念奇蹟。 教宗猶金四世於1447年發下兩道詔書,同意在這裡舉行敬禮儀式。
1383年8月,Heinrich von Bülow伯爵搶奪了威爾斯奈克後,又放了把火燒盡全村。 在教堂的灰燼中,人們發現三塊完整,但還流著鮮血的聖體。自此之後還發生許多次奇蹟。 例如Dietrich von Wenckstern伯爵懷疑流血聖體的真實性,隨即失明了,一直到他後悔自己懷疑奇蹟的真實性後,才恢復了視力。 這個消息很快地傳遍大街小巷,於是在1384年,Havelburg主教確認威爾斯奈克「流血」聖體的奇蹟。 教宗伍朋六世同意重蓋教堂,堂內還增加了由Magdeburg總主教,及Bradenburg、Havelberg和Levus主教贈送的奉獻物。 一直到十六世紀,威爾斯奈克已經成了歐洲很重要的朝聖地。
幸好有絡繹不絕的朝聖客,教堂因此有足夠的經費可以蓋一間大教堂,名為聖尼各老堂,以紀念聖體奇蹟。 教堂是以紅磚蓋的哥德式教堂,如今已成為德國北部典型的建築樣式。 放置三塊奇蹟聖體的聖體光已於1522年的另一場大火中被燒毀。 然而許多文件和藝術作品還是傳頌著這個聖跡。
1417年的聖週四,一個農民偷了一塊聖體。在路上,聖體由他手上滑落,但他怎麼也撿不到。 剛好主教趕到了,將聖體拾起。 人們在發生奇蹟之處建造了一座聖堂,許多尊敬聖體奇蹟的人因此得到治癒。
一位窮農夫自覺就算一天長時間工作,家裡的經濟狀況還是沒有改善,反而和他從事同樣工作的鄰居卻過得很舒適。 一天,農夫問鄰人要如何才能賺到這麼多錢,鄰居回答自己成功的方式,就是家裡保存了一塊聖體。 可憐的農夫一點都不懂得信仰的意義,只認為聖體是一種護身符,就決定學鄰居也這麼做。 聖週四時,他去參加彌撒,領了聖體,就偷偷將聖體藏在布裡,離開教堂。但是他馬上感到後悔,決定還回聖體。 在回程的路上,聖體由他手上掉出來,飛在空中。他到處找都找不到。 內心很恐慌,農夫立刻將這件事告訴本堂神父,神父很快就到了聖體失蹤的現場。
一到達現場,神父看到聖體落在田裡的土塊上,發出光芒。 他接近聖體,想要撿起來,但聖體又飛起來,消失在空中。 神父通知主教這件事。 主教親自前來發生奇蹟的地方,聖體又飛起來了。 主教和當地居民決定建一座聖堂,以光榮聖體奇蹟。 從此後,朝聖客絡繹不絕。1615年時,地方教會當局建了一座巴洛克式的聖殿。 1677年9月19日,Kaspar Künner de Freising主教祝聖了這座聖殿,並將聖殿奉獻給基督聖血。 人們帶來各種不同的聖物,其中一樣是基督聖血。 從1992年開始,聖殿委託由曠野聖保祿隱修院會士負責管理。
彌撒中九褶佈出現紅點,經化驗被證實是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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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村莊形成一本堂區,位於西德的巴伐利亞地方,靠近瑞士邊境,斯第奇一區是三村中最小的。
一九七O年,一司鐸從開始於羅馬時代瑪里亞﹒萊因河朝聖地以來,就給此三村服務。
因為本堂司鐸病了,有一瑞士訪客承擔起他的職務,準備在斯第奇小教堂作特利騰彌撒,時在一九七O年六月九日,星期二晚八點。
彌撒以傳統方式進行,一直到成聖體後,那時神父忽然間注意到在接近聖爵的九摺布上,有一小紅點,它不久即擴展至一枚硬幣大。
在舉揚聖爵時,司鐸看到另一紅點在九摺布上,放聖爵的地方。他懷疑有漏隙,趕快伸手摸聖爵底下,不過他發覺毫無濕意。
司鐸在結束彌撒後,徹頭徹尾地檢查蓋祭台的三層布1、九折方布;2、在其下用作第二層之狹小方布;3、蓋整個祭台的長形祭台布,
任何理由也解釋不出來斑點的出現。司鐸在把血點布鎖在一穩妥地方以後,就去到本堂住所,向臥病的神父報告這一偶發事件。
六月十一日,星期四本堂瑞士司鐸把染血點的聖布更仔細地檢查後,
二人對血點不能找到自然的解釋,在攝像後,把布送到化學實驗室去化驗分析。
實驗的結果,一大學的綜合機構之曼德修女(Sir Marta Maria)把結果送來。
在她致二司鐸的信中,(該信為作實驗簽署的)她聲明:
聖布交給四位不同的從事分析的人,而沒有給他們述說有關在祭台所發生的事情一句話。她寫道:
“我聽了你們嚴緊的命令,只是詢問技師:這些血斑是葡萄酒染的,或是血跡,抑或是其他物質。
四種分析的結果,指示出血斑乃是人血所造成。
此外,臨床實驗主任稱:依他的考量的判斷,血最確定的乃是人在受極端痛苦中的血跡。”
從事實驗室的人都是主任、行家與實驗分析家。
一九七O年七月十四日晚八時,瑞士司鐸預備在斯第奇小堂照著特利騰彌撒經文舉行另一神聖感恩祭。
該日正遇到聖碧岳五世頒一五七O年詔書周年。在那文件前,教宗命令普世的彌撒都是按照羅馬彌撒經文進行的。
主教們不能隨便用自己的彌撒經文。教宗碧岳五世的彌撒經文乃是特利勝革新部分出版的。
司鐸在開始彌撒前,確定石祭台、祭台佈、九折方布和聖爵都絕對清潔,並在良好的情況下。
在成聖體後,不久,卻在九摺布上出現紅斑點。
司鐸稍轉身召喚管堂的,給予在祭衣間管堂的一小記號,叫他來到祭台。當管堂的驚慌地註視紅斑時,司鐸即分送聖體。
會眾注視管堂的不尋常的表現,懷疑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於是在彌撒的其餘部分, 顯出不安。
司鐸在彌撒後,為補償民眾的好奇心,而允許他們來近祭台,親自檢查血染斑點。
第二個偶發事件,同樣立即報告給本堂司鐸。因為六月九日的聖布交給了一大學的綜合醫院之機構,
本堂司鐸決送七月十四日之聖佈到塞爾斯(Cercee)區之醫院,用了同樣的預防措施,毫無談起血斑的來源。
只是要求科學證明染血斑的流質。
七月十四的血跡化驗結果,於一九七O年八月三日出來,一份複雜報告呈遞主教,簡短地述說:血跡由人血組成。
在這些試驗被接受後,又從幾個在七月十四顯奇蹟時,在祭台上所看到血蹟的人得到說明。在一九七O年十一月八日,斯第奇聖堂之管理人,若瑟﹒
答爾舍(Joseph Talscher)發表道:
七月十四日晚上,神父在斯第奇聖堂作彌撒,我們想到六月九日,確知蓋祭品的布清潔,毫無污點:
在領聖體後,司鐸給了我記號,手指祭台,那時我看到污斑。
在彌撒後,我們都走近去看台佈,另外看那塊像司鐸所領聖體那麼大的血跡,我們在上邊非常清楚地看到一十字架。
我們驚訝地面面相覷,這血跡與六月九日的同一司鐸作彌撒的血跡沒有多大出入,我準備用誓詞把這一切再重複一次。
陶舍﹒若望(Mr. Johannes Talscher)是馬里亞﹒萊因朝聖地的管理聖堂者,
也是斯第奇管堂的弟弟,他發表,他七月十四日在斯第奇聖堂參與彌撒,他又說:
當同一位神父作彌撒時,我知道六月九日的聖血奇蹟,這樣我希望第二次再重演……在彌撒完,
可敬神父要我們念“天主經”三遍,為光榮我們主的寶血。
那時他頗顯感動,對我們說:“六月九日的現象又遇到了!”他讓我們到祭台上。
我看到四片血點。一個有神父領的聖體大小,並在上邊看到十字架。第二個如同教友領的聖體大小,另兩個尤大,它們全呈紅棕色。
那是我的堅固而又考量過的意見:這些奧妙的血斑,沒有自然的解釋。
西德樂山希木(Rosenheim)市醫院有一護士,她也是一位修女,曾參與七月十四日的彌撒,
在她的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十日說明中,給了我們進一步的詳述:
“我們都到祭台前,首先,我看到三片血跡,其中大小有如神父領的大聖體。
其他兩個如同送給信友的小聖體。繼而瑪里亞修女道出驚訝的呼喚,指出在祭台福音一邊的第四片血斑。
我們都興奮地表示:'看!在每一片上還有十字架。
'血蹟的輪廓細薄。血斑按紡織品紋路漫散開來,不如同一般的液體,而是真穿過祭台佈,且是有'黏性'的。
所有呈現在目前的都使人驚訝而深深感動,像在一種驚人的狀態中。”
在另一說明上,是由幾位在七月十四日望彌撒的人一同簽署的,他們發表,在看到血跡後,發現血跡是濕的,有各種不同的面積:
“同樣的血斑不能看到九折以下小塊布上:許多這些血斑中間都有十字架。此外,兩層祭台佈被同一血斑濕透了。”
奧格斯堡主教,若瑟斯丁飛適時知道了兩件事。
他指派了一個調查委員會,於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要求瑞士神父報告兩個奇蹟的一切詳情。
主教在研討科學界檢驗的結果,又在接見證人之後,於是把事情呈遞羅馬(教義集會)。
斯第奇的人民曉得受寵遇,得以在他們卑微的小村里,有兩個聖體奇蹟,結果體驗了對於聖體有更深的恭敬與愛慕。